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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妩媚至极、充满胭脂粉气的腔调,就是瞎子也能猜得出这说话之人正是那徐娘半老的如意楼老鸨。
老鸨子这番话,立即引来众人围观,倒不是说他们全都饱读诗书,想借此赢得与花魁共饮的机会,其实,他们当中绝大多数人都只是来凑个热闹,顺带多瞧两眼那风韵犹存的老鸨子,当然,要是能瞧见平日里舍不得花银子玩耍的漂亮姑娘,那这趟热闹就凑得值!也好乘兴而来,乘兴而归!至于作不作诗的,他们中绝大部分人并不关心,毕竟白丁一个,字儿都认不全,吟诗都难,更谈何作诗?
混杂在人群里的沈小年饶有兴致地听着那位老鸨子继续说着,小豆子扯了扯他的衣角,有些无奈道“少爷,咱们不是去再买些吃食的吗?怎么来这儿凑热闹了啊?”
沈小年并未搭理小豆子的问话,干脆二话不说就冲了上去,对老鸨子说道“老鸨······噢不,这位美丽动人的姐姐,您刚才所说,可当真?”
原本听到这泼皮上来就叫老鸨子,这位徐娘半老的青楼妈妈还有些不痛快,但看到这泼皮竟生的如此俊逸,心里也就有了几分释然,加之他还相当嘴甜地叫了声姐姐,老鸨子立即笑逐颜开道“哟,这位公子生得真是好生俊逸,那脸蛋儿俏得让我一女子都心生羡慕,公子放心,今儿我就以我这如意楼的金字招牌打包票,我所说之话,句句有效,句句当真!”
沈小年咧嘴坏笑,脑瓜子急转动,然后轻声道“好!不过鄙人才疏学浅,不敢贸然在诸多文人雅士面前班门弄斧,姐姐先请其他······”
还未等他说完,底下一群早就跃跃欲试之人一把推开了他鄙夷道“才疏学浅就死一边儿去,挡道!”
沈小年简直无语到了极点,但奈何人多势众,只好不置可否。
那群人随后轮流作诗,诗词风格迥异,但大多是些香艳之词,一个个都极力彰显出出自己才华横溢,只为博得楼上站在老鸨子一旁的姑娘一笑,如若运气好,拔得头筹,还可与如意楼的花魁共度良宵,岂不美哉?奈何一轮下来,阁楼上的老鸨妈妈和一旁的姑娘都只是嫣然一笑,这就说明她们尚未听到称心如意、精妙绝伦的诗词。
沈小年虽是个学渣,但唯独爱好古诗词,这些号称学富五车的文人雅士们作的大部分诗词连他都听得直摇头,只有那么一两香艳小词还算凑合,但脂粉气太重,怎一个“俗”字了得。
一位满脸不服的书生模样的人忿忿道“妈妈呀,我等众人都将自家压箱底儿的诗词拿了出来,还有何不满意之处,您倒是说啊?”
只见老鸨妈妈掩面妩媚一笑,然后道“这位公子,如果这些当真都是你们压箱底儿的诗词了,那奴家可真是有些失望啊,我堂堂北奉大王朝,难道已经没了拿得出的文人雅士,和更为上乘的诗词了吗?”
“当然有!”
一人颇为自信地回答道,但在其他人看来这就是自负,甚至还有些不要脸,众人纷纷瞥向那年轻公子哥,都在暗想“要不是你长得俊逸,看起来还很有权势,他娘的早就群殴你了”。
更有甚者直接叫嚣道“这位兄台,别以为你长得俊俏就可以口出狂言,你当真以为就你有才华,我等众人便是蝇营狗苟之辈?”。众人附和,皆表同意。
那位青楼妈妈和一旁的女子倒是把目光投向了这位“口出狂言”的俊逸公子哥,那神情好似很有很期待感。
面对众人非议,沈小年这个早就练出几层厚脸皮的油球子倒也不在意,只见他满脸笑意,拿出一把腰间配扇,潇洒打开后,故作高雅道“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停顿片刻继续道“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念罢,沈小年竟然还有些显得神情黯然,可能,他是想起了生死未卜、不知身于何处的那个她吧。
众人默然!
“好!”
不知何人喊了一句,打破了这片刻的寂然。原本那些极其不服气之人都无奈摇了摇头拍手称好,看得出他们当中许多人神情属实有些难看。而阁楼之上的老鸨和她身边几位姑娘笑着频频点头,眼神里多了些许赞赏。
老鸨细声轻柔道“好一个‘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公子当真好才气!这词看似清新婉约,却暗藏愁绪,把一痴情郎的心境描绘地绝妙至极!好词!好词!”
沈小年心中暗笑道“开玩笑,当真以为我柳永大家那些年的青楼是白混的啊,他可最能拿捏你们这些青楼女子的心境。”
其实他在背出这词之前,有些赌的成分在里面,虽说他知道柳永是后人划分的北宋时期的词人,可不确定现在所处时代与宋朝相比,究竟是在前还是在后。他自从来到这儿就一直在求证这个朝代所处阶段,奈何当初历史学得不怎么好,怎么想都没能得到答案。
后来又碰到了一些很奇怪的现象,比如这个时代的文字是颇为奇怪的半简体半繁体;还有一次逛街无意中现一些店铺竟然用上了很是现代化的团购砍价、贵客卡购物等经营模式。这让他很是摸不着头脑,有时候都在怀疑除了他们五个人以外,还有更多穿越者,或者说,这个时代根本就不是他理解中的古代;亦或者说,这是平行宇宙中的一个时代······虽说这些想法有些天马行空,但沈小年倒是以此作为消遣娱乐的门道。
一位看着倒也算温文尔雅,只是相貌不算出众的的读书人凑上前来,沓手作揖问道“这位公子,在下钦州琉璃郡人士,四方游学至京城,方才路过偶然听见公子所作之词,甚是心悦诚服,斗胆问公子贵姓?”
沈小年对这书生谈不上喜欢,倒也不厌恶,随手回礼说道“阁下多礼,免贵姓沈,单名一个年字,当然,大家都喜欢在我名字中加个‘小’字,唤作沈小年。”
沈小年倒也想过报“长孙顺”这个名号,但想了想长孙顺身份特殊,若是惹上一些麻烦,污了长孙家的名声,那个在朝中担任兵部尚书的爹不得活活把他给打死。他暗自摇了摇头还是报出了自己的真实名讳。
书生看这锦衣玉袍的公子哥竟然如此接地气,一点架子都没有,心里有了些许亲近,爽朗笑道“公子名讳甚好!看得出公子也是爽利之人,又是才华横溢,我陈某更加心悦诚服了,甚是想结交你这个朋友?不知公子是否愿意共饮几杯?”
沈小年心里暗骂“这酸书生还真是有社交牛逼症啊!这就想跟我喝酒交朋友?”
沈小年虽有警惕,但也没有拒绝,十分爽利道“当然!走!今儿个兄弟我请你玩儿更有意思的!”
说罢,沈小年便拉着那个书生大摇大摆地向如意楼里走去。
少年书童大声喊道“少爷!少爷!你真要逛青楼啊?被老爷知道就惨啦!”
“少爷,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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