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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澜闻言瞪大双眼,她很是震惊:“这么说周笙这厮其实是个富豪?”
郑羽在一旁道,“可以这么说。”
这简直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当初看周笙那副模样,与寻常人没什么两样,没敢想他居然是堂堂一位二品大员的养子。
也难怪王夫人独独对他礼待有加了,此等身份谁还敢怠慢?
不过听郑羽的话头,像是王绪等人都不知道周笙的身份,只有王娘子晓得。
这可就奇了怪了,没道理周笙会瞒着和自己走的最近的王绪,而先将身份告诉王娘子。
或许他是想获得王娘子的尊重,所以才故意透露给她。但他是周策的弟弟,按说他对她该有恨意的才是,却反其道而行之,刻意的接近王家。
他要是没有别的目的,千澜都敢跟他姓。
此事沈寂在王家盘问了那些家仆女使后就怀疑起来了,不然也不会让流影动用锦衣卫的势力,去查周笙四年前离开宝庆后生的事。
而王绪恰好又说到自己母亲现在已经卧病在床,王家的下人也说他上次去询问时都是强撑着见自己。
再派人去问问为王娘子诊断的大夫,不难知道她此时已经病入膏肓。
据说是本来就有心悸之症,眼下王绪又被判了罪,一时气血攻心,犯了病。
这么一来,案子里的事情就好像无形之中有条线将其穿好,渐渐明朗了。
伍六七在旁恍然道:“所以说买通乞丐的银票以及王九手里的钱,可能都是周笙给的?那周笙才是凶手?”
“他是周策的弟弟,而周策可以说是因王娘子而死,他害人的动机有啊!”
千澜听后双手负着,很认真的摇摇头,说道:“钱是有可能是他给的,但他不一定是凶手,不然王绪已经担了罪,马上要被处斩了。”
“他却还半路跑出来要求重查此案,怎么,你是觉着他脑子有坑?”
伍六七挠挠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笑,“好像是这么个理。”
郑羽笑着睨他,“伍六七,查案这一方面你不太擅长,平日还是多去街上巡街,抓小偷这样不需动用脑力的事情才适合你。”
话落,一旁站着的县丞伍云天脸色立时垮下来,臭的放佛能滴墨,无奈碍于郑羽的身份敢怒不敢言。
好在伍六七本人没觉得自己被看轻,面上依然挂着笑意,道:“抓小偷总归也是为百姓做事。”
言下之意就是只要对百姓有益之事,他伍六七便不会吝啬为之。
曾有才抚着胡须赞他,“难得小伍有这份大义之心,很是不错。”
“多谢大人。”伍六七腼腆一笑。伍云天的脸色才终于好看几分。
沈寂捏着信面色忽然凝重起来,负手低头思量,良久才抬头问众人,“大家盘问这几位秀才,可得到什么线索?”
说到这里千澜便先朝前迈了一步,将之前从史云正那里问到的话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通。
曾有才听后锁起眉头,把胡须一抚,说道:“方才本官审问曹文时,他说史云正对田月娘有意这事儿他们几个其实都晓得。”
“且就在七夕乞巧节酒宴的次日,也就是命案生那夜的前两日里,还生了另一件事。”
他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弄得千澜等人只好将耳朵凑近几分才能听到。
“曹文说次日他与史云正一同登门拜访王老爷,却在去王守盛书房的必经之路上听见了王娘子与掌事婆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