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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亢龙有悔之后,最好的变化是盛极而衰,跌至谷底后,再从第一爻‘潜龙,勿用’开始。最坏的变化,则是盛极而亡,再无恢复的可能。”
“盛极而衰之后,开始新一轮的上升变化。如此反复,周而复始,是为‘周易’。也只有这样的‘变化’,才能无穷无尽,成为世界唯一不变的规律。”
“再比如,六十四卦中的泰卦和否卦。泰卦是吉卦,表示只有小忧,没有大灾。否卦是凶卦,表示有小人作祟,处境凶险。”
“问题在于,泰卦的卦象是上坤下乾,也就是乾坤颠倒,地在上天在下,这表示的肯定就是不正常的意思。否卦的卦象恰好相反,上乾下坤,天在上地在下,一切正常。”
“泰卦是吉卦,卦象却是不正常;否卦是凶卦,卦象却是正常。这是因为,在《周易》看来,万事万物都在变化,不正常之后,就会变得正常。所以,不正常的卦象就预示着马上就要变得正常,这才是吉卦。反之,则为凶卦。”
“无论是‘盛极而衰’,还是‘否极泰来’,体现的都是《周易》‘变化’的宇宙观,并且是矛盾双方相互转化的‘变化’。搁现在,这就叫‘物质是运动的’唯物主义世界观。”
“跳开卦辞卦象,从六十四卦的整体结构来看。其倒数第二卦叫既济,意思是:一切都完成了。问题在于,既然一切都完成了,却为什么不是终卦,而是倒数第二卦?”
“这仍是因为还有变化存在。所以既济之后的第六十四卦,叫未济,意思是:还没完成,还没成功。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未济卦一开,新的循环,新的变化重又开始。六十四卦又从乾卦坤卦,到泰卦否卦,到既济未济,再演化一遍。”
“也正因此,《周易》的‘周’字,指的是变化不断,周而复始,永不停息。而不是因为周朝人写了《易》,才叫《周易》。”
“变化不断、生生不息的宇宙观,带来的影响就是铸就了国人灵活灵泛、随机应变、自强不息的性格特征。”
“我又问……”
“行了行了,你别问了。我现在充分相信王乾山对于《周易》有着十分深入的研究。”
马弘文终于忍不住重重地咳了一声,制止了张培的严重跑题,接着问道:“你刚才说,他父母忌日是在同一天,这是不是因为什么事故,他父母才会在同一天去世?”
“我也这样认为,但这种事不大好问。”
“再说说你自己吧。据我们掌握的情况来看,王元鹅并未感染hIV病毒,但电视台的领导并不了解这一情况。这是为什么?”
张培神色黯然,低头犹豫片刻后,重又抬起头来:“我想升职。认识王元鹅之前,分管领导找我谈过话,说台里编辑部主任的位置空缺,他想让我上。还说我虽然是台里的老员工,但工作业绩平平,要我努把力,做些出彩的亮点工作。这样,台里的其他领导才会无话可说。”
“认识王元鹅之后,我认为他就是我的‘贵人’。事实上,也确实如此。王元鹅的事迹一经报道,我就成了编辑部主任拟定人选。”
“但在台里就人事调整的党委会议即将召开之前,医院的专家却告诉我,王元鹅并没有感染hIV病毒……”
“王元鹅的事迹由我一手打造,这事如果被曝出来,我不但前功尽弃,还会成为台里的笑话。我听到这个消息后,头皮麻,就想着能瞒一天是一天。所以,台里的领导并不知情。”
“医院呢?你通过什么办法,让他们在这件事上保持沉默?贿赂?”马弘文问。
张培摇头:“不需要贿赂。对王元鹅作出误诊的初诊医生,和后来的专家是同门师兄弟。初诊医生在向专家说明情况的时候,我刚好碰上。”
“他们正在为误诊的事愁,说没想到一个误诊会引这么大的连锁反应,还认为初诊医生会因此受到处分,正在评副高职称,肯定也会受到负面影响。”
“我正愁,该怎样让知情的医生专家闭嘴。在门口听到他们这样说,就有了主意。进门就和他们说,这件事目前只有我们仨知道,只要不往外传,就会皆大欢喜。”
“他们有些犹豫。我继续劝,说这也不是要他们撒谎,只是不让第四个人知道而已,算不上违背医德。”
“而且我向他们保证,我会让这件事悄无声息的平安落地,要他们放心。就算不相信我,也要相信我们电视台有这样的能力……还骗他们说,我出现在这里和他们说这些,就是受了台领导的全权委托。”
“初诊医生虽然没说同意,但他盯着专家看,我就知道他心里是愿意的,就看专家怎么说。”
“专家却说这样不行,至少要让‘病人’,也就是王元鹅本人知道。还说他们医院没有向社会公布病人病情的义务,但有向患者本人说明病情的责任。”
“我听他这样说才松了口气。接下来,我又开始做王元鹅的思想工作,也向他说明我即将升职的情况,请他帮帮忙。他起初不同意,直到我问他是不是连泗河智能准备给他的2oo万奖金都不要了,他才松口答应。”
“也就是说,从头到尾,你都没想好最后该怎样收场?而是靠着坑蒙拐骗,将这事捂了下来?你不知道纸包不住火的吗?”马弘文蹙着眉头问。
对于张培自以为是的小聪明和实则愚蠢至极的本性,马弘文算是有了进一步的充分了解。
“我就想着……先把编辑部主任的帽子拿到手里再说。至于以后,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张培目光闪躲,不无心虚。
“走一步看一步”这话,连他自己说起来都明显底气不足,可见这就是个今天吃饱不管明天的主。可就是这么一号人,刚才居然还在就《周易》和国人的“忧患意识”侃侃而谈。
纸上谈兵和实际应用,果然是两回事。
马弘文想了一会儿,抬起头来:“你再仔细想想,王元鹅临死前,除了你,还有没有和其他人有过接触?那些慕名而来,到医院探望他的人不算。”
张培摇摇头:“我刚才说过,王元鹅从医院偷偷跑回家睡觉这段时间,中间去了什么地方,除了回他父母老家那回,其他就没和我说过一回实话。这当中,他有没有接触过其他人,我真不知情。其他时候,除了来探访的热心市民,也没有其他人了。”
然后,又一副疑惑的样子:“说到这里,我倒是觉得有些奇怪。许多陌生人都来探访,可王元鹅的家人呢?他虽然不待见自己嫂子,可他侄儿侄女呢?”
“他对侄儿侄女应该不差。除非他嫂子是个不讲理的人,不准儿女过来,或者说他一对侄儿侄女不懂感恩,不认他这个亲叔叔。”
关键时候总犯糊涂的二百五张培同志,总算一句话启了马弘文:王元鹅和自己的嫂子之间似乎存在某些矛盾,如果王元鹅是他杀,那他嫂子不就是现成的重要嫌疑人?
光顾着调查近期有没有和王元鹅产生矛盾的“新人”,却忽略了和他可能存在陈年矛盾的“亲人”。
谈话即将结束之前,张培又一拍脑袋,想起了一件事:“有个什么临终关怀慈善组织的人打过电话给我,说他们也关注到了王元鹅,对他的行为和事迹非常钦佩,愿意提供临终服务,在条件允许的范围内满足王元鹅的临终愿望,请我安排他和王元鹅单独见面。”
“这事生在王元鹅被确定并未感染hIV病毒之后,所以王元鹅一从我嘴里听说这事,就朝我翻白眼,然后一句话都没说。我这才反应过来,王元鹅的‘临终愿望’,起码还得几十年以后再说。所以,我回头就拒绝了那个慈善组织的人。”
“警察同志,这事和王元鹅是不是自杀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马弘文不置可否。
和张培的再次谈话才刚刚结束,办案人员就王元鹅的社会关系向马弘文汇报了最新的调查进展。这其中有个情况让马弘文及办案人员颇为意外:“教授”张秀文居然就是王元鹅的嫂子,她和两个孩子就是被王乾山抛弃的人。
原本正犹豫是否向外界公布王元鹅案最新调查进展,包括宣布他并未感染hIV一事,也被果断暂停。
“教授”张秀文的这一层身份,加大了她的作案嫌疑。王元鹅的死朝着“他杀”的天平一端开始倾斜。
案情有重大转变的情况下,谁都没心情去搞什么新闻布了。更重要的是,这一现让王元鹅的死更加扑朔迷离,到底是“他杀“还是“自杀”的不确定性更大,与其到时候仅布一条“相关案情正在加快调查,暂时无可奉告”的警情通报,还不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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