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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徐顺举杯对饮,仰着头:“刘兄,以后你我于朝堂间定要相互扶持,为圣上分忧”
周围不少举子文人观二者之态,面上恭维,可心中却皆有不爽,毕竟,春闱尚未放榜,这二人竟是如此自信能够入朝为官,对答案就如此有把握
尚未放榜时,一切犹自未可知
那华亭刘越本身便有几分才气,故有几分底气,可那建康徐顺算什么东西,也配如此猖狂
举人们相继饮酒,心头各有不爽。
而角落曲榜儒生们,正借酒浇愁,醉生梦死。
不少文曲榜上的儒生,甚至连行路问心林院的脸面。
此刻,观这两没有任何修为的举人在此大放厥词,心头燥意顿生,厌烦无比。
忽然,徐顺拉着刘越,便是兴奋道:“刘兄你与安大家交好,以安大家在临安府中之豪名,你得好好把握,我等的未来必定青云直上,在庙堂至少有个帮衬。”
此话一出,尚有几分醉意的刘越猛眼眸清明,一把甩开了徐顺的手,厉声道:“休要胡言”
徐顺却是笑了笑不再言语,转身便与其他人饮酒敬酒去。
可他这话,却已然惹来文曲碑几位借酒浇愁的儒生的注意,几道森冷的目光扫去,落在了刘越的身上。
刘越只感觉如芒在背,正好酒劲上涌,便不再停留,与徐顺告辞后,径直出了醉龙,回了客栈,倒头便是闷睡。
睡的迷迷糊糊,饮酒过度带来的头疼感尚未退去,刘越只感觉耳畔传来一阵嘈杂与窸窣。
遂一声巨响,客栈的门被一脚踹开。
刘越整个人尚且迷蒙,便见有身穿吏服的捕快与官差,鱼贯而入。
不由分说,便冷酷着脸直接将刘越从床上擒起,上了镣铐。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方不同,此处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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