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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当然不行,但并非没有其他法子,赵兄不妨再找找别的路,怎么着也好过在这里枯等。”石立微微一笑,没有继续往下说,赵四却听出了几分弦外音,试探道:“难道……石老弟认识巡茶史大人?”
“楚大人是从京里来的,身份高贵,我不过是一介过路之人,岂会认识。”石立看似撇清的言语,却令赵四双眼亮,从始至终,他都没说过里面那位大人姓什么,这石立却是一言道破,还说不认识;依他看,不仅认识,可能还关系不浅,之所以否认,是存心想撇清关系。
对了,他刚才不是说从外地来的吗,十有八九也是从京城来的。
赵四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赶紧端起讨好的笑脸,“我与老弟萍水相逢却聊得如此投机,可见有缘;若老弟有办法,可千万拉为兄一把,为兄绝不会忘了你的好处。”
“赵兄说到哪里去了,我就是一个不相干的人,哪里能帮得了赵兄,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石立越是不承认,赵四就越认定他有法子,赶紧拉住准备离去的石立往旁边走了几步,确定不会有人听到他们的对话后,方才低声道:“刚才听老弟一口叫出巡茶史大人的姓氏,我就知道你必定是认识的,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就别否认了。”
石立露出诧异之色,半晌,他苦笑道:“是我大意了。”
见他承认,赵四露出几分喜色,紧跟着道:“只要老弟能帮忙牵上一条线,要我出多少银子都行。”
石立满面为难地道:“赵兄这样,实在是在为难我。”
“请老弟务必帮这个忙。”见石立迟迟不肯松口,赵四暗自一咬牙,将随身携带的一小锭银子并几个金豆子一起递了过去,“我出门匆忙,没带多少银钱,这些权当给老弟的定金,待见到巡茶史的时候,再重重酬谢。”
“这怎么行,快收回去。”石立推脱了几次,见赵四态度坚决,只能勉为其难地收下,“既然如此,我尽力而为吧。”
“好好好,你赶紧进去。”见他收下银锭,赵四心中大定,赶紧把他往门口推,这石立虽说是个男儿身,却瘦弱得紧,整个人轻飘飘的,几乎感受不到什么份量。
“不可。”石立定住身形,轻声道:“这么多人守在门口,我若进去,必定会引起骚乱,反而不好。”
“对对对。”赵四连忙拍着额头,“瞧我这脑袋,真是榆林疙瘩一个,老弟你说怎么办?”
“我知道这里有个偏门,我从那里的进,大哥在此等我消息。”收了银子,连这称呼都不一样了,“另外,还请大哥莫要露出异样,以免被人现,到时候传扬开去,对你对我乃至对楚大人都不好。”
“我知道,你只管放心去。”在赵四的满口答应声中,石立转身离去,不一会儿功夫便没入风雪之中,不见踪影。
赵四心里美滋滋的,回头再看那扇朱红大门,已是没有了之前那种遥不可及的距离感,等石立见到楚大人,为自己说上几句好话,那个趾高气扬的门房就该赔着笑请自己进去了。
到时候,门口那些个茶商非得眼红坏了不可,那场面……啧啧,真是想着都痛快。
想到高兴处,赵四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好在他还记着石立的叮嘱,捂嘴憋住笑,假装焦灼地张望着紧闭的大门。
这一等,就是一两个时辰,从晌午等到傍晚,眼瞅着天就要黑了,那门始终没有动静,也不见石立回来。
赵四原本笃定的心渐渐变得七上八下,心里胡乱猜测着,难道楚大人不肯卖石立的面子?又或者二人还在里面商量?
照理来说,这都快两个时辰了,再多的话也该商量完了,怎么这门就是不开呢?
此时,茶商门久等无望,再加上天色渐黑,渐渐散去,商量着明日再来,唯独赵四还眼巴巴地等在门口,不想走也不敢走。
赵四等了又等,始终不见石立回来,难不成……他是骗自己的?
正自纷乱之时,那扇闭着仿佛一年之久的门终于伴着一声“吱呀”缓缓打开,迎面出来的,是两名年纪相仿的男子,皆在二十左右,皆是眉目俊朗的男子,只是左侧那人五官眉眼略有些冷漠,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不似右侧那位温和明朗,皎皎如天边明月;这二人就像他们的衣着一般,一黑一白,一冷一暖。
赵四瞅那位黑衣男子面容孤冷疏离,并无一般官员身上的端重,料想那位白衣男子才是巡茶使,对,一定是他。
想到这里,赵四连忙迎上去喊道:“巡茶使留步。”
未等他靠近,早有差吏拦住,面容冷肃地喝斥道:“哪来的闲人,赶紧走。”
赵四好不容易才等到人出来,哪肯就此离去,大声道:“巡茶使大人,我叫赵四,是石立小兄弟的朋友。”
“石立?”白衣男子轩一轩剑眉,与旁边的黑衣男子对视了一眼,带着一丝疑惑道:“谁是石立?”
见他开口,赵四更加肯定他的身份,连忙比划着描述石立的模样,可任他怎么说,二人始终面带疑虑,并无印象。
看到他们这副模样,赵四心渐渐往下沉,难道……不会的,石立说得像模像样,怎么也不可能是假的,应该是自己没说清楚,对对,应该是这样,赵四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可是白衣男子接下来的一句话,将他推入深渊之中。
“我们并不认识这个叫石立的人,你找他有事吗?”白衣男子的声音清朗温暖,可落在赵四耳中,却比伞外纷乱的大雪更加寒冷。
不认识……怎么会这样……
赵四脸上血色尽失,嘴唇不住地哆嗦着,那个清秀贵气的男子,竟然……真的是骗子,把自己骗得团团转。
“怎么回事?”黑衣男子第一次开口,他的声音与人一般,疏离冷漠,令人不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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