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望着他走远的身影,江行远摇头苦笑道:“恭喜楚兄,又得罪了一个。”
楚孤城睨了他一眼,淡淡道:“他非要来自讨没趣,与我何干。”
“你啊。”江行远叹息道:“为官三载,得罪的官员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再这样下去,怕是这大周朝上上下下所有官员都要被你得罪遍了,你这性子真得改一改了。”
楚孤城依旧是那副淡漠的样子,“我做事,只求问心无愧。”
“我知道,但是……你会很危险。”在说这几个字的时候,江行远没了素日的淡然温雅,取而代之的是紧张;被那么多人视为眼中钉,是一件极为可怕的事情。
“既然答应了那一位,穿了这一身官服,我便要恪尽职职,不负所望。”楚孤城的声音还是那么冷清淡漠,仿佛议论的是别人的生死。
江行远定定看着他,半晌,他叹息道:“罢了,若能听得进劝,就不是楚孤城了。”
“我算过命,可以活到七十八。”楚孤城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颇有些是莫名其妙,江行远却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绷着的心略微松了几分,嘴里道:“何时相信算命了?”
“我这个人虽然固然了点,但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尽管楚孤城的声音依旧是冷冰冰的,但比之前多了一丝温情。
静默片刻,楚孤城想起了一事,“对了,适才方文堂提起辛家时,你似乎有些上心,相识?”
江行远颔道:“或许……你我都相识。”
楚孤城被他说得一阵莫名,翻遍记忆,皆无姓辛之人,遂问道:“此话何解?”
“我问你,‘辛’字上下拆开,是为何字?”
“立,十。”
“若是反过来呢?”
“十,立。”楚孤城不假思索地回答,但很快就现其中问题了,“你怀疑石立是辛家之人?”
“不能肯定,但确实有些巧合。”说着,江行远又道:“今日我见过他的母亲,言谈举止绝非一般妇人,甚至认识陵兰香,只是不知为何辛家竟落魄到这等地步,还要隐姓埋名。”
楚孤城微微点头,“确实有些奇怪。”
正说话间,一个颧骨高耸,双目不时透出几分精光的中年人走了进来,正是之前被派出去的阿财,他恭敬地垂手行礼,“见过大人,江公子。”
“查到了吗?”
阿财点头,“此处确实在做着私茶买卖,但那些私茶贩子很谨慎,小人暂时还没能接近。”
阿财正色道:“正如大人所料,这嵊县果然有人在做私茶买卖,且数量不少,小人扮作私茶贩子,想要接近那些茶农套取消息,无奈那些人戒心极重,小人想尽办法,也未能得到他们的信任。”
所有人都以为楚孤城这次来嵊县,是为皇帝挑选贡茶,包括知县方文堂,却不知楚孤城真正所奉的皇命是稽查私茶,贡茶不过是个幌子。
茶叶一直是大周朝与周边各个草原部落交易的重要筹码,大周朝盛产茶叶,番外各部则盛产战马与牛羊,两者交易,各取所需,本是一件极好的事情,私茶贩子的出现打破了这种平衡。
茶叶与盐一样,皆受朝廷管制,买卖需有茶引,不得私下交易,但利益之下,总有许多不怕死的人,这些人用高于朝廷数倍的价格向茶农收取茶叶,然后悄悄运到边境,卖给草原部落,这么一来,朝廷的以茶易马交易就受了极大的影响,据统计,今年一年只换得五万匹,其中战马不足两万匹;而且各个部落胃口越来越大,原本五十担茶叶换取一匹上好的战马,如今竟然要求提到两百担,一下子涨了四倍,任谁也吃不消,这样的情况,令隆庆帝下定决心彻查私茶案,楚孤城就是其中一名私茶案的钦差。
“所以我们现在对私茶贩子还是一无所知?”
“是。”阿财愧疚地应着,随后又急急道:“大人放心,小人明日继续去找那些茶农,一定能找到线索。”
江行远摇头道:“不能再去了。”
阿财不解地道:“这是为何?”
“明日是正月初一,哪有私茶贩子这个时候还在收茶的;其次,这些人很明显有固定的模式,一个卖一个买,不会轻易接受外人的插足;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过去,不仅得不到线索,还会引起他们的怀疑,得不偿失。你认为呢?”最后那句话是在问楚孤城,后者是与他平日一样的言简意赅,“是这个道理。”
“那怎么办?”阿财着急地道:“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难道就这么算了吗?”说罢,他忽地想起一事,连忙道:“要不将此事告诉方知县,让他派人把那些茶农抓起来,严刑之下,不怕他们不招。”
“不可。”楚孤城不假思索地拒绝了他的提议,“且不说咱们没有证据抓人,就算是有,也不可让县衙介入此事。”
“这是为何?”阿财疑惑地问着,其实从出京开始,他就一直想不明白,明明是稽查私茶差事,为何要假借择选贡茶之名;除了他们几个就再没人知道这趟差事的真正目的。“来,喝口茶。”江行远微微一笑,亲自倒了杯茶递给阿财,待后者接过后,方才道:“嵊县离边境多少里?”
阿财不解他为何突然问这样的问题,思索片刻后,道:“不少于两千里。”
江行远颔,继续问道:“我们这一路过来,可有遇到什么事情?”
“自然是有,窃贼、马贼、骗子,遇到了好几拨。”阿财越回答越疑惑,忍不住道:“公子问这些做什么?”
“京城到嵊县不过千里之遥,就遇到了这么多事,去边境的路多了一倍,也就是说,危险至少会增加一倍,对吗?”待阿财点头后,江行远续道:“那么多的危险,那些私茶贩子却能够顺利将收来的茶叶运送过去,几乎不见损失,也不惧怕城门盘问,你不觉得奇怪吗?”
这一次,阿财有些听懂了,试探道:“公子是说……这些私茶贩子背后极可能有一股极大的势力,能够保护他们一路畅行无阻?”
高考过后,家境普通,在酒店当服务员的苏穆撞坏了一辆布加迪。苏穆老爸,出大事了,我撞了一辆布加迪!苏锐志没事,我现在让秘书给你打三千万,你把车子修了!苏穆老爸咱能别闹吗?你连三万块都得求老妈给你,现在别跟我开玩笑行吗?苏锐志儿子,老爸摊牌了,其实咱家有几千亿家产,连你打工的五星级酒店都是咱家的我真不知道原来我家这么有钱...
不圣母女主忠犬男主修仙大佬一朝穿越,竟成了全家嫌弃的豪门真千金。说我灾星?给你一道霉运符,让你们看看谁是灾星!偷我气运?让你看看天生灵根的威力!驻颜符财运符健康符应有尽有!想要吗?不要998,只要跪下喊一声爸爸!顾离在异世顺风顺水颠倒乾坤,但这个跟她纠缠了两辈子的孽缘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气运被夺,真千金玄术炸翻娱乐圈...
一个不小心,穿越到架空古代的偏远农村,身边只有祖母相守。渣渣什么的直接送进监狱,等着死的滋味怎么也要让他们好好体验不是?便宜爷爷打秋风什么的,抬抬脚踹了就是,说大逆不道不敬长辈的那些嘴脸,好办,长辈打包送了就是。至于家里贫苦没米下锅什么的,那岂不是更简单?山上不是什么都有么?靠山吃山可不是白说说的,那得利用起来,绝将军,夫人说要回家种田...
分手三年,许未渊从当年籍籍无名的小子,成了许氏集团炙手可热的天之骄子。然后,甩了他的江与晚,成了他的情人。身为情人,江与晚有足够的自知之明。公开场合,许未渊拉着她的手。许家家宴,许未渊也大方带着江与晚出息。许总,我不适合这么公开亮相吧。许未渊看着她美艳而谦卑的面庞,伸手挑起她小巧的下巴。我说适合就适合,江与晚...
小时候,她一直觉得她的妈妈是一个好妈妈,她很宠爱我,对她比对自己的亲生女儿还要好,殊不知这是她的奸计,这一次她回来了,一定要扯开她的真面目她属于她的夺回来重生之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