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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赵四已是回过神来,心思飞转如轮,虽说石立骗了自己,但好歹见到了巡茶史大人,把这事跟他仔细说说,再卖卖惨,说不定巡茶史大人一心软,就搭上关系了;至于被石立骗去的那点银子,他根本不在意,小钱而已。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想到这里,赵四赶紧挤出两滴眼泪,“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朝白衣男子哭诉道:“小人被人所骗,求巡茶史大人为小人做主啊。”
白衣男子面色古怪地看着他,张口正要言语,却被旁边那黑衣男子抢先一步,“巡茶史,有人在你门口招摇撞骗你,你可不能不管。”
见有人帮着自己说话,赵四哭得越利害,一边哭一边用眼角余光瞥着他心目中的巡茶史大人。
白衣男子诧异地望着旁边的黑衣男子,见后者面无表情,他暗自叹了口气,带着一丝无奈对赵四道:“你且先别哭了,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赵四等着就是这句话,赶紧抹了抹不多的眼泪,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哭诉道:“那小贼骗了我许多银子,还请巡茶史大人做主啊!”
“骗了多少?”
赵四在心里飞快盘算着,要是照实说,统共就十几二十两银子,巡茶史恐怕不会当回事,得往多了说,对,越多越好。
赵四暗自一咬牙,抬头道:“回大人的话,那小贼骗了小人足足两千两。”
“两千两?”白衣男子饶是有所准备,也被这个数额吓了一跳,打量了他一眼道:“你怎会随身这么多银票?”
黑衣男子在旁边冷声道:“看样子是打算来行贿的。”
“不是不是!”赵四慌忙摆手,行贿这种事情哪里都有,可都是暗中行事,谁也不敢放到明面上,一旦被扣实了,轻则充军抄家,重则掉脑袋。
“那是小人准备付田租的钱,不成想被小贼骗了去,这可是小人仅有的钱了,也不知这田租要怎么付了,呜呜……”赵四倒是个戏精,一边说一边呜咽哭了起来,好不伤心。
赵四哭了一会儿,又哽咽道:“也怪小人自己,若不是小人鬼迷心窍,相信他能在大人面前说上话,帮忙引荐一下,也不至于被骗得这么惨。”
“还知道反省,总算不是太蠢。”黑衣男子淡淡的嘲讽着。
被人当面骂蠢,赵四心里一阵窝火,但当着巡茶使的面不敢放肆,只能哭丧着脸道:“小人知错,可这并不是小人一人的想法,嵊州县大大小小七八十名茶商,皆盼着能见上巡茶使大人一面。”
黑衣男子扫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道:“贡茶要求极高,万里挑一,岂是你们这些小小茶商能够企及的,痴心妄想。”
哪来的毛头小子,那张嘴可真毒,要不是看巡茶使大人在,他早一耳刮子过去了!
赵四在心里恨恨地骂着,面上还得客客气气地道:“经此一事,小人也明白了,不敢再有妄想,只是这茶……好不容易采得的,扔了实在可惜。”他从怀里小心翼翼取出包装精致的茶罐子,不舍地摩挲着,半晌,他似想到了什么,满脸期待地道:“您尝尽天下名茶,最是清楚茶叶的好歹,小人斗胆,请您品尝,到时候给小人一些意见,好让小人改进,种出真正的好茶。”他怕对方答应,又赶紧道:“区区一罐茶叶,实在不算什么贵重的东西,更说不上行贿,还请巡茶使不要拒绝。”
白衣男子剑眉轻扬,似笑非笑地望着旁边的黑衣男子,“你若再不表露身份,这茶叶我可就收下了。”
赵四听得愣了一下,怎么听这话,那个一身黑的男人比巡茶使身份还要高上一些?话说回来,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身份。
想到此处,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这位是?”
白衣男子唇角微弯,带着几分捉狭的笑容道:“这位才是朝廷派来的监察御史兼巡茶使楚孤城,我姓江,江行远。”
“啊!”赵四惊呼一声,嘴巴大大的张着,仿佛被人施了定身法,模样极是可笑。
他刚才听到了什么?那黑衣裳的才是巡茶使?那他岂不是一直搞错了?可他先前明明听到黑衣男子称呼江行远为巡茶使,转眼怎么又反过来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赵四捧着一团浆糊的脑袋,感觉晕乎乎的,像在做梦。
江行远看出他的心思,解释道:“之前是巡茶使与你玩笑,我与你一样,也只是个茶商。”
尽管还有些不明白,但身份无疑是明确了,赵四赶紧朝楚孤城连连作揖,惶恐地道:“小人眼拙,不识巡茶史大人,还请大人恕罪。”
“罢了。”楚孤城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令人打从心里颤。
“多……多谢大人,那这茶……”赵四也算是个能言善道的主,可对着楚孤城,却是不知该怎么说话;也怪不得他,这位大人总板着一张脸,阴气沉沉,实在让人害怕。
楚孤城冰冷的目光在赵四脸上漫过,面无表情地道:“我从不收别人的东西,至于那个叫石立的,我会去查。”
赵四鼓起勇气,赔笑道:“就是一罐子茶叶,大人……”
“没听到我的话吗?”这一次楚孤城声音较刚才更加冰冷,眉目更是笼上了一层寒霜。
“是是是。”赵四被他盯得浑身直打哆嗦,捧着茶罐子的手说什么也不敢再伸出去了,这位大人实在太可怕了,他甚至怀疑自己若敢再提,那一位会直接拔了他的舌头。
看着赵四连滚带爬离去的身影,江行远笑着摇头,“又是一个被楚兄吓破胆的人,楚兄你以后真的得多笑笑了,否则怕是没人敢与你亲近了。”
“如此甚好。”楚孤城不以为然地说着,他本就是个孤傲冰冷的性子,不亲近最好。
“走吧,办正经事去。”这般说着,楚孤城又侧目对一旁的差吏道:“去查一查那个叫石立的人。”
江行远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掌,接住伞外凌空飞舞的雪,淡淡道:“不必白费力气,查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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