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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岛警部的工作是搜集证据。十津川和龟井从侧面协助他们的调查。

  在两年前的五十六年九月，埋了一米深的骷髅尸体被现了。是因为开宅地。杂树林的一部分作为宅地进行挖掘而现的。文子和由美子来到大阪马上杀了原田政次郎，并且把尸体埋了起来，徒手是不能埋到一米深的。一定是在哪里买了锹。

  这是三年前的事了，刑警们打算挨家挨户地调查在大阪站和千里丘之间的五金商店。

  第五节

  江岛警部按着已有线索进行追查的时候，十津川和佐贺县警察野崎主任取得了联系。通过电话，把在姬路现的案件告诉了野崎。

  &1dquo;那母女还杀了其它人？”野崎吃惊地说。

  &1dquo;可以认为这是她杀的第一个人。”

  &1dquo;那个漂亮的小姐&he11ip;&he11ip;太可怕了。”

  &1dquo;在三月十日，她又杀了原田功。”

  &1dquo;真抱歉。我也没找到看见坂口由美子的证人。在那个早晨，从开往长崎的&1squo;拂晓三号’下来的坂口由美子，应该有出租车司机送她去了原田的公寓。可能是这样的。”

  &1dquo;由美子在姬路一直女扮男装，一米七十的身材，象个男子的模样，有人就认为她真是个男子。在三月十日的早晨，想是她扮成男装，在佐贺站下车的。在门司换乘了开往长崎&1squo;拂晓三号’的由美子，在车里扮成男装，把假戴在头上就变成了男子，在佐贺站下车后，她顺利地杀掉原田功，又回到了佐贺站，在站内的厕所里，再次换上女装。”

  &1dquo;我明白了。沿着这条线索再调查一次。”野崎兴致勃勃地说。

  电话联络结束后，十津川和龟井两个人去拜访坂口良介的主治医生浅井。这次也是在综合医院的院长室见面的。浅井仍旧是愁眉苦脸地迎接他们。

  &1dquo;关于坂口君死亡诊断书的事，我无话可说。”浅井怒气冲冲地说。

  &1dquo;今天想和你说说姬路生的案件。”十津川低声下气地说。

  这个五十七岁的医生觉得对方畏惧自己，但还是小心地看着十津川：&1dquo;我没有去过姬路。”

  &1dquo;是关于姬路一个小饮食店里母女俩的事。当时她们的名字是名取文子和由美子，一贫如洗的母女俩欺骗六十多岁的老人田原政次郎，叫他拿着一亿元的现金，和她们来到大阪，之后杀害了他埋在千里丘的杂树林中。用弄到手的一亿元钱还清了债务，在北部开了家高级的俱乐部。这是三年前的事。在三年前母女俩已经成了杀人犯。”

  &1dquo;为什么对我说这些。”浅井一脸困惑地看着十津川。

  &1dquo;你是知道那母女俩真实面目的。她们在三年后，伪装坂口良介病死而杀害了他。为了不回到姬路那贫困的生活中去，为了永远过奢侈的生活。而且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在佐贺又杀了一个男人。并为了灭口，再次在东京毒杀了出租车司机的一家三口人。你经营的医院，在遇到税金和欠债的困扰时，得到过坂口文子的帮助，为了这份情义，你虽然觉得坂口良介的死亡有疑点，还是出具了因心脏病死亡的诊断书。她们已经杀了几个人，我们打算以杀人罪逮捕她们。如果开庭，你将被法庭传唤。你知道她们是谋杀，却出具了假的死亡诊断书，检察官会怎样判决呢。”十津川说完，不出所料，浅井的脸色都变了。

  &1dquo;真没想到那母女俩这么恐怖，我太糊涂了。”

  &1dquo;你怀疑过坂口君的死因吗？”

  &1dquo;在坂口君最初病倒的时候，我就有所怀疑。”

  &1dquo;真是这样吗？”

  &1dquo;可我万万没有想到是夫人和女儿下的毒手。只是以为坂口君误食了什么有毒的东西。”

  &1dquo;没向警察局报告吗？”

  &1dquo;坂口家是名家，不想张扬出去。当时坂口君自己也没起疑心。”

  &1dquo;那时，你就怀疑坂口吃了有毒的东西吗？”

  &1dquo;是的，恐怕是砒霜中毒。”

  &1dquo;在今年坂口君死亡的时候，你也有所怀疑吗？”

  &1dquo;说没有怀疑那是撒谎。在电话里听到夫人说是心脏病作，就急忙赶了去，因为先有了印象，开始以为是心脏病。”

  &1dquo;可情况不对是吗？”

  &1dquo;皮肤的颜色很奇怪，怎么看也是中毒而死。可受夫人和女儿拜托，就写上了因心脏病作而死。”

  &1dquo;这可有杀人嫌疑呀，你不是处理得太轻率了吗？”龟井严厉地说。

  浅井医生一时很慌乱：&1dquo;那时夫人哭着对我说，实际上是丈夫自杀而死。”

  &1dquo;自杀？”

  &1dquo;是的。她们说坂口君在去年病倒的时候，实际就是想喝药自杀。说是公司经营艰难，每天都很烦恼。万万没想到是夫人让他喝了砒霜。要知道她是谋杀，我无论如何不能给她出具那样的死亡诊断书，我也是有医生良知的啊。”浅井一脸严肃地说。

  &1dquo;可是，那&he11ip;&he11ip;”十津川阻止了龟井还要说的话，对浅井说：&1dquo;我明白了，也相信先生说的话。因为砒霜中毒死亡的事和死亡诊断书结论不一样，需要你作个证言好吧？”

  &1dquo;必须这样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