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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川上面还穿着衬衫,只有下身光溜溜的,被迫翘起屁股跪趴在床上,浑身都僵了起来。他忍不住回头,看见贺怀章正从那个小瓶子里往出倒东西。
他明白了那是什么,心脏顿时一紧,想躲,没能躲开。贺怀章松了松领带,勾住他的腰,好像已经决定了什么,不再征求他的意见,独断地说:“不管你想不想,以后都只能跟我做。”说完掰开他的屁股,露出深藏在臀缝里的穴口,冰凉的手指猝然插了进去。
“爸爸——”纪川有点害怕,上次的经历是在无意识下进行的,根本不记得,再来一遍无疑很陌生。
他下意识夹紧了腿,又被贺怀章用力分开,然后是缓慢却果断的开拓,手指从一根变成三根,往他体内捅进了一大堆湿滑的液体,将穴道里每一处都照顾到,一点点按压、涂抹……
纪川浑身打颤,在冰冷的刺激下不适地扭了扭腰,身后传来贺怀章沙哑的声音:“别紧张。”他信了爸爸的话,轻轻松了口气,可一口气还没喘到底,身下猛地一痛,凶器一般的肉刃毫无预兆地插了进来!
“啊——!”纪川发出一声惊叫,颤抖着咬住下唇,“爸爸,你、你……”
“我怎么了?”
贺怀章两手掐紧他的腰,胯骨贴着他饱满的臀肉,往前挤了挤,将雪白的软肉挤压变形,性器仿佛带着怒火,毫不留情地进入得更深,“你不是说,我是你最好的爸爸,怎么对你都可以么?——这样呢?”
屁股被抬高了,腰深深地凹陷下去。贺怀章从穴口拔出一截,再施暴一般狠狠插进去,插得他两腿一软险些瘫倒,从紧抿的唇缝泄出一声呻吟,“不、不要……好疼……爸爸……”
身后的男人不为所动,他看不见贺怀章的表情,只感觉那份不知从何而来的愤怒比刚才更盛,大手用力抓揉着他的臀,一边揉,一边腰胯耸动,大幅度地撞击着他,好似憋着一股火,要把他们之间将近二十年的父子关系彻底撞碎——
纪川身体剧烈地发着抖,屁股被虐待般的力量揉得通红,又红又痒,疼痛之余感到了一阵阵酥麻。而贺怀章衣服根本没脱,西装裤紧贴着他,性器从裤子拉链那里掏出来,搭在胯间的金属皮带扣随着撞击的动作不停晃在他身上,凉凉的,每次一晃过来,他就要忍不住抖一下,一颗心忽高忽低,被折磨得红了眼睛。
“爸爸,不要了好不好……呜太深了……啊——!”不知被顶到什么地方,强烈的快感潮水般冲遍全身,他的腰彻底软了下来,情不自禁又叫一声,“爸爸……”
贺怀章不理他。没有戴套的性器和湿软的穴肉紧紧相贴,将穴壁完全撑开,撑得仿佛要胀破了,他下意识缩紧,想把体内的异物挤出去,却感觉它变得更大,插入拔出时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淫靡又色情。
“哈啊……爸爸……”
身体被操弄得更软了,穴口湿漉漉一片。他没有力气再挣扎,任人予取予求。贺怀章却突然停了,将他重新翻转过来,面对面抬高他的腿,将他两条长腿压在肩膀上,重新插了进去——
“讨厌爸爸么?”贺怀章滚烫的唇印在他额角,声调仿佛叹息一般。
纪川摇头。
贺怀章放轻了口吻,胯下的操干却愈加激烈,问他:“你不讨厌我,也不喜欢我,那你想让爸爸怎么办呢,宝贝,你想折磨死我么?”
“……”纪川眼角通红,身体被撞得不停晃动,“是……是你折磨我……”
他眼珠乌黑,好像要哭似的,贺怀章难耐地低喘一声,性器进出得更加凶狠。
纪川整个人都被操开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逼得他失控,嗓音越叫越黏腻,断断续续地哭:“爸爸……轻点……呜……不要插了……哈啊……”
越哭越委屈,贺怀章却被他软软的哭腔弄出了一身火,更用力地分开他的腿,那副样子简直恨不得把他操死在床上,胯下大开大合,操得他完全崩溃,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
可贺怀章还没尽兴,按住他被掐出掌印的腰,翻来覆去地插入、拔出,好像要将长久以来的忍耐全都发泄在今晚,不管不顾地顶弄着他。
他连求饶都没了力气,嘴唇又被堵住,贺怀章的吻和身下动作一样激烈,叫人有些承受不住。
“夹紧一点,宝贝。”贺怀章突然侧过脸,附在他耳畔沙哑道,“让爸爸射给你。”
“……”
纪川一怔,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大股精液瞬间注入了肠道深处,烫得他浑身一颤,两条腿酸软地从贺怀章腰上滑下来,脚趾几乎痉挛了,绷紧了又松开。
“宝贝。”贺怀章亲了亲他,“累了么?”
纪川脑海一片空白,湿润的眼珠动了动,目光停在贺怀章脸上,答非所问地道:“爸爸,我有点害怕。”
“怕什么?”贺怀章深深地凝视着他。
纪川鼻子一酸,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闷声道:“我不知道,怎么办……”
贺怀章把他搂进怀里:“是怕我么?……对不起,我刚才对你太凶了,宝贝。但是你——”
纪川抬起头。
贺怀章说:“但是你以后必须得听我的话,知道么?”
“如果我不听呢?”
“不可以不听。”
贺怀章两手插进他头发里,捧起他的脸,语气是不容置疑的独裁。说完又补充道:“以后你搬过来住吧,和我睡一个房间。”
当天晚上,贺怀章出去了一趟,他走以后纪川给贺亭打了一个电话,没打通,发短信也没人回,不知道贺亭回没回家、在干什么。
纪川有点头疼,身上也疼,管家敲门送醒酒汤时他感到了一丝尴尬,说不用了,不喝,没让管家进门。
已经快十二点了,他躺在床上发呆,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捋了一遍,竟然想不起自己是怎么跟贺亭亲到一起去的,他爸爸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呢?
脑子很乱,想不明白,他现在跟贺亭算是分手了吗?贺怀章是不会允许他们继续交往的,虽然不算什么正经“交往”,可如果贺亭要因此承受什么,他会很愧疚。
应该没事吧,再怎么说贺亭都是贺怀章的亲外甥,长辈怎么会跟小辈过不去呢,最多口头上说两句。而他和贺亭的关系纯属胡闹,想必贺亭心里也不在意,事情没那么难解决。
话说回来,不论怎么解决都是他爸爸说了算,说不定他爸爸现在正找贺亭谈话呢。
纪川越想越觉得自己猜中了,他心里愁苦,抄起手机给孙辙打电话。很快接通了,那头背景音很吵,似乎聚会还没结束,纪川刚要开口,孙辙先冲他嚎了一嗓子:“哇纪少!您还活着呢?”
“……”纪川呸了一声,“不活着难道去死?”
孙辙笑了起来:“看来情况还行,没被打断腿,我们都帮你联系好德国骨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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