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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开邮件,就看到鱼果然上钩了。针对上次他提出的分成要求,赵拓棠爽快地答应了。一九开。你一,我九。怎么联络?从数字上来看,一九开似乎分给常镇远的份额不多,但毒品的利润超高,以常镇远目前&ldo;知情人z&rdo;这种只能看出危害看不出贡献价值的身份来说,这已经是相当优厚的待遇。只是一九开是个相当微妙的数字,不多不少,让人看不出赵拓棠究竟是真心合作还是虚晃一枪,打算把他引出来做掉他。&ldo;你好了吗?&rdo;护士见他自顾自地发呆,稍感不耐烦。常镇远回神,迅速退出邮箱,将手机还给她。一个一箭双雕的计划在他脑海里勾勒出雏形。晚上,刘兆买了盒披萨来看他。常镇远原本对西餐并不感冒,但长时间没吃,竟也有点想念,一大盒的披萨他一个人吃了大半,留下两块和凌博今和王瑞解决了。刘兆摸着他那条打了石膏的腿,笑呵呵道:&ldo;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习惯?&rdo;这还用问吗?当然是腿不习惯。常镇远连敷衍都懒得敷衍。刘兆回过头道:&ldo;你好好休养,局里的事别操心,有大头他们在呢。&rdo;常镇远道:&ldo;局里有什么事要我操心的?&rdo;刘兆笑骂道:&ldo;没良心的!难道这么多天不回局里,一点想念都没有?&rdo;常镇远道:&ldo;我又不算工伤,病假要扣钱的,有什么好想的。&rdo;刘兆拍了拍他另一条腿,&ldo;我以前怎么没看出你这么市侩呢?&rdo;常镇远道:&ldo;你没给我贪污的机会。&rdo;刘兆笑得直摇头。王瑞也难得看到带着点无赖气质的常镇远,不由多瞄了他几眼。刘兆道:&ldo;明天可能组织上会派人过来问问猎雁行动的情况,你不要担心,照实说就行了。&rdo;果然来了。常镇远倒真不担心。不说他背后还藏着常父的背景,即便没有,上头还有童震虎顶着,轮不到他出头。刘兆又坐了一会儿才走。他走后,王瑞就催着凌博今回家。常镇远对凌博今道:&ldo;我今天和医生说了,打算明天出院。&rdo;凌博今讶异道:&ldo;这么快?&rdo;常镇远道:&ldo;医院的味道我闻着难受。&rdo;凌博今听他做了决定,也不勉强,拿着面盆道:&ldo;我帮你打壶热水擦擦身?&rdo;常镇远望了眼站在一旁的王瑞,眉头微蹙,&ldo;不必。反正明天出院,回家再说。&rdo;王瑞道:&ldo;队长不是说上头明天会派人过来吗?&rdo;常镇远道:&ldo;我打发他们走了在出院。&rdo;打发这支临时组成的检查团倒不是一件难事。他们来的时候还带了一只小水果篮,很不起眼,两三个苹果和橘子,放在两巴掌大的床头柜上都显得很局促。但到底是表达了组织上的关怀,常镇远也只有僵着张笑脸收了。检查团问起追捕撞人逃逸那小子的过程。常镇远一五一十地说了。检查团临走时,有个人问得十分有意思,他问:&ldo;你觉得你那个时候算是见义勇为还是执行公务呢?&rdo;常镇远道:&ldo;服从命令。&rdo;那人笑了。当晚,凌博今来帮他收拾东西办理手续出院。常镇远这几天已经试过用拐杖行动,虽然不太方便,但不用时时刻刻走到哪里都被人盯着,总算有了点私人空间。两人坐上出租车回家。经过一楼,就被大头连拖带请地拉进屋里。王瑞准备了个火锅,热气腾腾。大头拎着啤酒喜气洋洋,&ldo;出院这么大的事怎么能一点表示都没有,来,我们今天不醉不归。&rdo;王瑞边准备调料边嘀咕道:&ldo;我们那儿出院要跳火盆的。&rdo;凌博今看了眼常镇远包得严严实实的腿,笑道:&ldo;心意到就行了。&rdo;大头接口道:&ldo;是啊。阿镖出院是出院了,但还是伤残人士的一员嘛,要是跳个火盆又把自己跳回医院去了,那不是糟糕了嘛。&rdo;常镇远夹了一筷子生菜给他,&ldo;吃。&rdo;大头道:&ldo;还没煮呢。&rdo;常镇远道:&ldo;你嘴巴够毒了,煮不煮都一样,吃不死你的。&rdo;大头憨笑。四个人边聊边吃,不免说到检查团的事。大头道:&ldo;这个世道,那人要不和副市长沾亲带故,说不定早就有人送锦旗过来了,哪会这样查来查去?&rdo;王瑞道:&ldo;他们爱查不查,反正撞人的事铁板钉钉的,好几个目击者,我就不信那小子这样都能糊弄过去。要真糊弄过去,我就不当警察了!&rdo;凌博今夹了个肉丸给他,&ldo;别光顾着说话,吃东西。&rdo;大头道:&ldo;我看他们不是想翻案,是想拉人下水。&rdo;常镇远晃着杯子,淡然道:&ldo;不是说童震虎也有背景的吗?&rdo;大头道:&ldo;有是有,那肯定硬不过副市长。唉,也难说,你说副市长拖人下水也没好处啊,反倒得罪一批人,还背上个徇私的名声。&rdo;王瑞道:&ldo;当官的心思谁说的明白。&rdo;话题越说越扫兴,凌博今就另起了个话头,说了个笑话,众人呵呵一笑,这件事就轻描淡写地带过去了。啤酒不醉人,但容易上厕所,常镇远喝了两杯,肚子就有了感觉。他拄着拐杖往厕所方向走,大头正要站起来,就看到凌博今抢先一步扶住他道:&ldo;厕所地滑,我送你去。&rdo;常镇远刚想拒绝,就听大头嚷道:&ldo;对,你带他去。我今天刚擦过地砖,还是湿的,万一滑一下,又得回医院去了。&rdo;常镇远:&ldo;……&rdo;大头家里洗手间的格局和他们家一楼洗手间的格局相似,只是放了个洗衣机,空间越发狭窄。凌博今和常镇远两个人一进去,就把地方给塞满了,连挪个身都没处挪。凌博今见他单腿站着解皮带辛苦,双手从他腰两边穿过,飞快地解开皮带。常镇远按住他打算拉拉链的手,慢慢推开,&ldo;我自己来。&rdo;凌博今也不坚持,将拐杖放到一边,&ldo;好了叫我。&rdo;常镇远紧绷的神经等他出去以后才放松下来。他解决完问题,单脚跳到洗手盆边,靠着洗手盆洗了洗手,不经意看到镜中的自己双眼双颊泛红,眼光带着些许迷离,从皮相到神态都透着股陌生。他猛然一惊,用冷水用力泼脸,须臾,再抬头看自己,见双眼恢复往昔清明,才拿起旁边的拐杖打开门。凌博今等在门口,见他出来立刻上前扶住他,将他送回餐桌边上。王瑞和大头喝得兴起,嘻嘻哈哈地划着拳。常镇远又坐了会儿,就借口疲倦要上楼。凌博今跟着起身告辞。楼梯狭窄,常镇远和凌博今肩并肩地挤在楼梯上,肩膀不停地擦过墙。凌博今见他跳得辛苦,主动道:&ldo;师父,我背你吧。&rdo;常镇远摇摇头,继续往上跳。凌博今只好落后一步,挡在他身后以防万一。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口,常镇远累出一身热汗,靠着墙轻轻地喘着气。凌博今打开门,把东西拿进去之后才来搀他。常镇远跳着进屋,然后在沙发上坐下不动了。凌博今锁上门,看他拿着茶几上的纸巾擦汗,突然冒出一句,&ldo;师父要不要先洗个澡?&rdo;42、&ldo;恶行&rdo;累累(一)…常镇远擦汗的动作微微一顿,侧头看他。凌博今站在门边上,等着他的回答。尽管在医院呆了这么久,他回家第一件事的确是想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没错,但绝不是在一个曾经杀死自己的凶手面前。常镇远道:&ldo;不用。&rdo;凌博今也不勉强,顺手将钥匙塞进兜里,&ldo;师父什么时候上楼叫我一声,我扶师父上去。&rdo;常镇远点点头。凌博今回房间换衣服。他怕听不到常镇远喊他,特地将门半敞着。常镇远看着他走进房间,拿过拐杖,慢慢地起身,然后一跳一跳地朝楼梯蹦去。他走到楼梯时,凌博今探了半个身子出来,嘴巴一动,似乎想说什么,但看着常镇远冷厉的侧脸,话又吞咽了回去,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常镇远慢吞吞地跳到楼上,才放心地缩回去。他回去的刹那,常镇远在楼梯口朝他房间的位置瞄了眼,转身进房间。缺了条腿,很多事做起来会慢很多,但并不是不能坐。常镇远坐在马桶盖上,慢条斯理地擦完身体,然后换上睡衣。在他看来,洗澡睡觉是最隐私的两件事,绝对不允许别人的参与,哪怕是之前交往过的男女朋友也仅限于运动。好不容易在四十二岁那年遇到唯一一个他想分享的人……他起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陌生的脸,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生……这些都没关系,至少,他的灵魂还是同一个。常镇远拄着拐杖来到床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本日记本来和几支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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