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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嘤鸣结束了一天的规矩训练,孙嬷嬷也总算告辞了去。见半夏回来,嘤鸣不禁疑惑:“今日是吟秋嫁人,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也不留着闹洞房。
话刚问出口,嘤鸣这才察觉半夏的神情很是落寞,眼眶也红红的,叫嘤鸣不禁纳罕。春夏秋冬四婢,当初都是在老郡主身边呆过二年的,曾经住一个屋檐下,都交情不错,怎么瞧着半夏的样子却并不开心?反而很伤心?
半夏忙挤出一个笑容:“格格身边现在只有奴才伺候,奴才自然不能离开太久。”
嘤鸣一怔,忽的想起了行舟,那小子的模样倒是十分俊秀的,何况侍郎府里只有哥哥一个男子,除了哥哥之外,就只有他身边的几个小厮随从了,而这几个男仆里头,尤以行舟最俊也最伶俐。府内的丫头们,平日里接触最多的,自然也就是行舟了。
吟秋与行舟似乎早已相悦,这点嘤鸣是晓得的。也是因为之前哥哥专心读书,对吟秋无意的缘故,倒是成全了行舟和吟秋二人了。原以为是天作之合,没想到半夏她……
半夏五官端正,但并非容貌出众之人,只能算是中肯。而吟秋,却长得却如春花秋月一般,否则也不会被祖母赏赐给哥哥了。而行舟接触最多的,自然是同侍奉修齐的吟秋了。如此一来,理所当然,行舟和吟秋就生出了情愫了。又因修齐要娶尚书千金,倒是让他们之前的婚事水到渠成了。
嘤鸣不禁轻轻一叹,“我正有一事要对你说。”嘤鸣正色了几分望着半夏,“选秀的日子已经定下了,还有不到两个月,倒时候,我若是能被留牌子……按照规矩,哪怕是嫔位以下的是可以选一个娘家的侍女安排入宫侍奉的。”
半夏淡淡一笑,“奴才愿意跟着伺候格格。”
嘤鸣轻轻摇头:“我记得,你已经十七岁了吧?”嘤鸣说得是虚岁,过了年,嘤鸣自己也十五了,而半夏比她还大两岁。
半夏点头。
嘤鸣认真地望着她,谆谆道:“女子青春耽误不得,你若是一旦被安排进宫做了宫女,那就得满二十五岁才能出宫。你若是肯,我可以想办法给你安排一门婚事,或是嫁个府里的小管事,或者外头的殷实人家……”嘤鸣的话还未说话,半夏便郑重地摇了头。
她的表情极为坚决,有着与平日里温和恭顺之态不同的决然之色:“奴才不嫁人!”
嘤鸣一愣,恍然失神。
半夏忽的神情黯然,“他……都娶了旁人,我……还有什么人可嫁呢?”说着,半夏的眼里渐渐凝结出一滴泪珠,可随即,半夏飞快地擦掉泪水,扬起笑脸看着嘤鸣:“进宫是多大的福气啊!何况奴才若是做了宫女,照例全家都可以入包衣旗的,这可不是人人都能有的福分!”
“包衣旗……”包衣,其实就是奴才的意思,只不过是专门侍奉皇家的奴才。虽说是“奴才”,可却不是“奴籍”,而是良民了,比起如今半夏全家都是侍郎府家奴,的确是强上许多。日后,家中男子也可以读书考取功名了。只不过世代所出的女儿,到了合适的年岁都要参加内务府一年一度的小选秀,有可能被选入宫为宫女——只不过有钱能使鬼推磨,若舍不得女儿吃苦,花些银子,自然能落选。
虽然嘤鸣不觉得包衣旗有什么好,只不过比起半夏全家现在的境况,的确也是个极好的路子。
长长叹息一声,嘤鸣忽然想着,在这个时候祖母把吟秋许给行舟,或许是别有深意的……她这位祖母,论老谋深算,自是一等一的。
如此,嘤鸣便不再提及此事了。
、选秀(上)
修齐的婚事,让整个侍郎府都沉浸在一片喜悦中,老郡主对这个新入门的孙媳妇十分善待,一进门就把管家的大权交给了芝兰。
而芝兰也的确是个能当得起家的人,把府内大小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不但能让修齐安心读书,也赢得了府中上下的交口称赞。连嘤鸣即将参选的衣裳都是她亲自安排准备的,件件都合规规矩,而且花样都十分新鲜上乘。
在选秀前半个月,老郡主为嘤鸣安排了一个及笄礼,也就是女子的成年礼,按照礼制,女子是十五岁成年,只不过嘤鸣还没过十五岁生日。老郡主自然不会不晓得这点,可还安排这礼数,即是表明纳兰氏是书香门第,更表示嘤鸣“成年”,可以嫁人了。
及笄礼办得虽然简单,却是由新进门的嫂子芝兰为她戴簪的,芝兰拿出了自己嫁妆里的一只质料上乘的红玛瑙如意簪,亲手簪在了嘤鸣梳理得一丝不苟的旗髻上。嘤鸣做万福,依依含笑谢过。如此这般,也就礼成了。
及笄礼原只是自家办一办,并不曾邀请外客,然而康亲王府与平郡王府以及本家纳兰氏的族人却送来了不少贵重的贺礼。所有人大约都明白,嘤鸣即将应选,日后若是飞黄腾达,自然对家族、对姻亲都大有裨益,自然不会吝啬好东西。
其中平郡王府以世子福彭的名义送来的是一支质地绝佳的羊脂白玉的玉簪,所为的羊脂玉,便是质地如新鲜的羊脂一般,白皙、细腻、温润,光泽如凝练的油脂。羊脂玉只产自昆仑山下,分“籽玉”与“山料”两种,而纯如羊脂之色的,便是“籽玉”,而籽玉优于山料,异常罕有,珍贵无比。哪怕是显贵人家,能有几块羊脂玉,那也是极难得的。因此物供奉内廷,所以民间很少流通。因此一寸羊脂,价比百金。
这枚羊脂玉簪子,触手便有一股格外的温润质感,是旁的玉所没有的。玉簪经过细细雕琢,在簪头上雕出一朵盈盈半开的莲花,那莲花的花瓣上还带着籽玉的少许淡淡盈黄的皮,更显得莲花含苞之美,连里头的花蕊都被精细雕琢了出来,而簪杆上更镂空雕琢了荷叶、蜻蜓等物,俱是细致入毫微,可见工匠雕工之绝顶。
侍立在侧的是半夏,她眼里流露出惊讶之色:“世子爷出手真是大方,质料如此好的羊脂玉奴才还没见过呢。”
嘤鸣微微一笑,看着那盛放簪子的如意锦盒,看着那锦盒底部贴着的“赠与嘤鸣”四字,嘤鸣便知道,这份及笄之礼,只不过是假借了福彭之手罢了。
只看四个字,就让嘤鸣想起了那日在平郡王府花园里看到的“竹意亭”那三个傻大黑粗的字。
如此,送礼之人是谁,便是不言而喻了。
“只是……”半夏瞅着那留字,露出疑惑之色,“奴才瞅着这几个字,怎么有些眼熟呢?”
嘤鸣呵呵一笑,却不多说,只叫半夏把簪子收起来。
半夏忍不住道:“格格不打算戴上吗?”
嘤鸣笑着摇头,“这雕工如此细腻,若是一不小心磕着碰着,只怕便会损坏了莲花花瓣。还是收着吧。”说着,嘤鸣又道:“等选秀的时候,再戴上吧。”
如此,选秀之日终于来临了。
乾隆三年阳春三月,初九的黄道吉日。提前一日的傍晚,嘤鸣乘坐着合乎规制的马车,来到了紫禁城神武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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