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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福笑着呼唤我,“婉、婉之……”
我快步上前,正欲询问小俩口有没有被挑衅者伤着,谁料湘晴居然紧紧攥握我的手,眼中带着深刻的慌张和惊惧,沉声问,“婉之……你认得这位大人?”
湘晴以眼神示意,我即刻顿悟她意指花倾城。
“你说花统领?有过数面之缘。”我压低声音,“怎么了?”
“他……”
“姑、姑娘?”湘晴张嘴欲答,岂料此时傻福却忽然窜到了乔楚楚身旁,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端详之认真,只差没有伸出手探探虚。瞅了老半天,末了,傻福竟一脸天真状,“姑娘,你还记不记得我?我,我就是在府、府……”
此言一出,暂不论乔楚楚,花倾城都愣住。
“相公,你认得这位夫人?”
“傻福,你认得这位夫人?”
我和湘晴同时诧异地问出声。
“本夫人岂会认识你?”面露鄙夷之色的回答道,乔楚楚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往花倾城身后闪避。漫不经心的扫视傻福,乔楚楚迟疑的问,“你……你当真见过我?”
花倾城挑挑眉,表情是一如既往的不正经,揶揄味十足,“大官人,还记得是何时何地么?”
“不不,应该是没见过。我夫君他向来呆头呆脑、思维混沌,必定是看走眼认错了人。”不待傻福开口,湘晴语速极快的答话。她神情非常平静,然而此时此刻,我分明瞥见了她眸中一抹转瞬即逝的闪躲。
我还想问个究竟,她却兀自从花倾城手中接过孩儿,倏然转了话题,“婉之,方才遭生人欺,相公同他们争执辩驳了许多,现在顿感劳累。我们还是早些回‘君且留’罢,莫让瑾娘久等。”
话罢,她伸手挽了傻福,不容分说也不允我多言,便大步流星而去。
头也不回,哪里是……疲累?
“怪人。”乔楚楚小声嘀咕。
“湘晴,等等我……”
撇下花倾城与乔楚楚,我提着裙摆一路连奔带跑,好不容易才追上湘晴。别看她瘦瘦弱弱,走起路来,即使快疾数百步,气息照旧平稳。
不过,些许凌乱的发丝被刮起的阵风拨弄,固执地遮住她眸中闪烁不定的隐晦情绪。她一言不发、表情复杂,不知是在害怕什么,抑或凝神深思。
“湘晴,走慢些罢。你瞧瞧你,把孩儿抱得太紧,当心他气喘……”好心的提醒,我轻轻拍抚湘晴的肩膀,她却倏然颤栗了身子,彷佛受到极大的惊吓。胸口起伏着,她瞪大眼睛凝视于我,唇翕翕合合,良久,想要对我倾诉,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急切地帮她顺顺背,我连声安慰,“别慌,有什么想说的,你慢慢讲给我听。”
“他、他,他没见过我,我却知道他……”激动得连嗓音都颤抖,湘晴几乎语不成句。顿下匆忙步履,深深呼吸之后,她竭力平复着躁动不安的情绪,一字一顿道,“他曾经出现在崔府……姊归,崔府。”
姊归?南魏的边陲之地?我讶异的低呼,“花倾城去过姊归?”
“他姓花??我不知道他的姓氏,但我记得清清楚楚,第一次见到他,是康定五年的夏天。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陷入过往记忆,湘晴此时的表情显得有几分刻板,“婉之,你并非全盘了解我的过去,只因当中牵涉太多,我隐瞒了许许多多的事实……”
深情的看了一眼傻福,她决绝、亦是艰难的往下道,“我生在姊归,也长在姊归。自幼无父无母,被姨母带大。待到姨母撒手人寰,我便成了崔府里一名毫不起眼的浣衣丫头。本来只有五年契,没想到乘蒙崔老夫人体恤怜爱,得以贴身伺候她老人家。”
“然后呢?”
“崔府上下人口并不多,一家子生活得倒也平淡安宁。直到康定五年七月初二,突然来了批不速之客……起初,府中还吵吵闹闹喧哗声顿起,约莫一盏茶,我便听见老夫人的哀嚎惨叫、以及老爷咒骂哭泣之声。直觉告诉我,可能是出事了……”
“虽然很害怕,我还是鼓足了全部勇气,偷偷潜往正厅查看……岂料,我见到的场景,是老夫人的胸窝处,汨汨流出了腥红的鲜血。而老爷,他的后背也挨了两刀!”
“我惊骇得几乎尖叫出声。我紧紧捂着嘴……”一滴泪,无声息的从湘晴眼角滑落,“那一刻,我亦亲耳听见一道低沉沙哑的男性声音。他字字铿锵有力对诸多手下吩咐,要夺得地图、杀光崔府所有人!”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办法忘记这个男人的脸。他的面容,深深印刻在我的脑海里,今生今世都不会忘记……此人,正是方才你所口口声声称呼的‘统领大人’。”
拳头,不自觉的握紧。我咬着牙问,“花倾城与崔府无冤无仇,为何……”
“地图,皆因地图。”吸吸鼻子,湘晴无奈的苦笑,“你或许不知,太祖先皇赵从谂曾经秘密诏令天下能工巧匠齐聚长安,共同修筑长安城地道。兹事体大,其核心要秘仅为三人皆知。除了大司空花子翀、孟梓卿,便是崔家老爷崔渝。”
此事,太庙失火当夜,我曾亲耳听花倾城提及。
“康定四年春,太祖先皇陵墓被盗。而同年冬天,孟氏家族六十三口,被当今圣上判以全家抄斩。倍受牵连的,还有许多从事于崔渝手下,当年帮助修道筑城的大批匠工、及他们的后代子孙,悉数被处以流刑。”(作者注:流刑,押送到边远地方服劳役的刑罚。)
“消息传到姊归崔府,崔老爷甚感震惊,亦倍感恐慌。因为同年七月,当时已有传言,说是圣上欲清灭所有知晓皇城密道详情之人。”
“等等等等……”匪夷所思的历史事实,引发了我心中愈发浓郁的疑虑,“你的意思是说,圣上欲夺回密道地图,而私派禁军前往姊归,清剿崔府?事有蹊跷。既然是清剿,圣上必定堂而皇之诰敕天下,颁下定罪书文。又何必派一名小小的统领暗中前往?”
“这也是我疑惑不解的地方。自始自终,我从来不认为是圣命所为……”点点头,湘晴惨白着脸色赞同道,“倘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孟氏抄斩之后,紧接着倒霉的应该是崔府。为何过了大半年,崔府才遭此横祸?”
“婉之,我不敢肯定‘统领’大人姓不姓花……倘若不是,我还可以强作安慰,当年的祸事全缘某些图谋不轨的奸佞小人所为。倘若他真姓花,我亦不明白,花氏家族素来与权谋无谓无争,为何……”
湘晴的疑惑点,正是关键问题所在。
我可以假定,花倾城为了追求权势,才费尽心机试图接近我;我也可以假定,他为了追求权势,能凭籍他堂堂仪表去诱惑夫君贬迁外地的程夫人。
可是,我实在是想不通,也找不到理由去解释,为何乔楚楚居然毫不避讳她与花倾城之间暧昧的关系?不但不介怀,还大大方方的展示于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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