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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不知何是已停止,天空开始放晴。手背上的点点泪滴,是怀中婴孩无休无止的啼哭。花倾城收回渐远的思绪,转脸瞥向鼻子眼睛皆哭得通红的小人儿,很无奈的继续或轻或缓拍抚他的后背,直至稚儿渐渐停止闹腾,他才抬起冷漠疏远的眸,丢给钦天监一个准允的目光。
接受到暗示,钦天监立刻恭敬地展开捧在他手心许久的即位诏书,字正腔圆大声诵读。可刚刚念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一位金吾卫将士突然从龙尾道左侧的翔鸾阁步出,急急地走到花倾城脚边,单膝跪地:“监国大人,先帝后妃昭容娘娘前来谒见。”
尚未晋封先帝遗妃为太妃,此刻的程昭容依然属于九嫔之一,无法擅自离开后宫,入含元殿拜谒幼帝。
花倾城冷冷一笑,难怪他今日心绪游离无法集中精神,原来是少了一位唱反调的敌手。他倒要看看,时至今日,程昭容有何本事翻云覆雨?
挑眉,他哂道:“允。”
通向含元殿的丹凤大门从里至外缓缓打开,程昭容著一袭庄重朝服,发誓佩戴七尾凤簪,其身后跟着数十位太监宫女,徐徐而入。
她停在殿前广场,仰着螓首看着高高在上的花倾城。
花倾城同样在打量程昭容。
他跟随先帝多年,对先帝喜好颇有洞悉。程昭容之所以得宠,并不在于其家世颇好,也不在于其容貌国色天香,而在于她的性子,非常之变通——该端庄的时候端庄,该柔弱的时候柔弱,该礼让的时候礼让,该盛气凌人的时候亦盛气凌人。
变通,是皇后最缺乏的质素。珠玉在前,难怪皇后多年不受先帝恩宠。
果不其然,程昭容见了幼帝也不下跪,而是朝花倾城嗤笑:“监国大人,本宫近日遇见一位故人。现带此人来,是想让你过一过眼,免得将来落下话柄,让史官们口诛笔伐,说我堂堂监国厚此薄彼,偏袒一方。”
本以为程昭容会出言反对立幼帝,花倾城微感讶异,看着程昭容唇边的叵测笑靥,他冷静应对道:“昭容娘娘不妨有话直说。”
程昭容不理他,傲然回眸,朝向身后一位云鬓削肩的白衣女子,柳眉一挑:“林婉之,你还有什么想说的话,当着你的亲哥哥面,慢慢说。”
“林婉之”三个字如芒刺扎在心口,令花倾城有一刹那的愕然,但真正让花倾城触目心惊的,是程昭容身后的女子缓慢抬起头,展露容颜。
藏匿在记忆之中绝不敢回忆的相貌,居然以一张血色尽失的苍白面容出现在他眼前。空洞的瞳眸直勾勾地盯视着他,流露出一股沉沉死气。
隐藏了多年的恐惧与内疚,在这一刻毫无招架地齐齐涌上心头。
是林婉之!居然是林婉之!
不对,不可能,林婉之已经死了!他曾亲眼见过林婉之死后被人剥下来的面皮,那是一片令见者心惊胆寒的活肉,怎可能被轻易造假!
明明记得林婉之本人已辞世多年,但看着眼前仿佛从坟墓中爬出来、与逝去的林婉之一模一样的脸,花倾城还是无法控制的颤栗一拍,几乎在同一刻,压抑干涩的疑问从他嘴里脱口而出:“你是谁?”
对面的女子却以空洞僵直的目光擒住花倾城,盯着他。宛如失去了听觉,她长时间以一种生硬的表情阴森森地打量着他,直到看得他浑身不自在,她才用一种似哭似笑的沙哑古怪声线一字一顿道:“花倾城,你怎能忘记我?我……”
“不是,你不是林婉之!”花倾城高声打断她,他紧张,他负罪感徒生,却并没有失去贯有的冷静,而是先发制人敦促左右金吾卫将士,“众将听令,将这个胡言乱语的妖妇拖下去!”
金吾卫还没来得及出动,白衣女子发出一长串凄厉异常的尖锐笑生,“我林婉之有先帝御赐的龙佩,见龙佩如见先帝,谁敢动我!”
龙佩?!
花倾城一怔,错愕的目光盯上白衣女子手中高高举起的一块剔透晶莹的玉件。他没看错,那确是程玄佑生前从不离身的龙纹玉佩。
更令花倾城难以置信的,是白衣女子凄惨笑声透露出的大胆无忌让他很是熟悉,以至于他只能不去理会含元殿数万名朝臣们的唏嘘质疑,仔仔细细打量来者——
若是论长相,她的确是林婉之;若论说话方式,她绝不是林婉之。林婉之从不直呼他的全名,总如开玩笑一般戏称他为“花大人”;再来,林婉之恨先帝久矣,决不可能肆无忌惮卖弄先帝的龙纹玉佩。
目光,从熟悉面容慢慢逡巡,往下,游移,直至白衣女子右侧空荡荡的袖……呼吸蓦然停住,花倾城的心猛然一沉!
他终于懂得为何掘地三尺、翻遍整座长安城也找不到董澴兮。他终于懂得为何董澴兮能轻易放下对他的爱恨,消失得无影无踪。
董澴兮从未离去,她只是改变容颜,藏在某一处,等待一个绝佳时机,向他发起报复!他早应该想到,董澴兮可以乔妆打扮欺骗先帝,自然而然,也敢骗他。
花倾城薄唇紧抿,面色铁青。
冷眼旁观程昭容的得意窃笑,冷眼旁观董澴兮用一张酷似林婉之的容颜向他耀武扬威,花倾城咽了咽干涩的喉,想要吞下所有欲宣泄而出的暴怒情绪,唇齿之间,竟不可思议地尝到到一抹血腥气味,令他不得不难受皱眉,以手捂住口。
低眸的刹那,花倾城看见手心处一道淡淡的鲜红色。
他愣住,难以接受地看着手心里的血渍。想他历经先帝改朝篡位,又遭受先帝多次贬迁,最终纵横朝政,并逐一除掉政治敌对,什么样的敌手没遇过,最终,被一个不甚起眼的董澴兮气急,呕血。
看来,董澴兮长本事了。她睡在他身旁那么长的时日,也洞悉了他的弱点,知道如何掐住他的弱点,一击即中。
既知晓来者,便再无任何忌惮,花倾城动了动唇,微微一笑。
“林婉之,”他淡淡的唤出声,不以为意的拭去唇边血渍,“先帝赐你一个玉佩,就把你高兴成这样?”单手抱着啼哭不已的幼帝缓慢步下龙尾道,停伫在距离董澴兮不足半步的距离。而他藏于袍袖的右手,缓慢握成拳,直至指节悉数泛白才缓慢放开,“没出息的女人。”
话音未落,他心满意足地看到董澴兮眼底的吃惊与不自在。他一贯喜欢中伤她的自尊,如今他已被她气到,也就不介意再多中伤她几回。
“既然你有话想说,”花倾城饶有兴趣的盯着董澴兮,“那就慢慢说。”他并不恼,他倒要看看董澴兮如何当着众人面指责他只手遮天。
但董澴兮仅仅是收敛了笑,瞪着一双了无生气的眼,用一种相当怪异的语气,回嘴:“花倾城,你一点也不奇怪我没死?”
“你是我的亲妹妹,性子比我还古灵精怪。你能够死里逃生,自然有你的本事。”花倾城放低声音道,同时腾出手拍抚啼哭不止的幼帝,然而不论幼帝哭闹得有多么厉害,他的目光始终没有那张如假包换的脸,“你能出现在我面前,我非常高兴。”冷漠的讽刺,又像是是肯定的诉说,“这一点,你大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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