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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七与旬忱不合,大家都晓得,只是一个仙气缭绕,来历神秘,一个仙风道骨,本事过人,道友们只能纷纷摇头:“一切都是孽缘。”
此番,小小响动,那原本昏迷的姑娘转醒过来,甫一见到旬忱,惊叫几声,抓过被褥便挡在胸前:“你你你……你们是何人?!”
旬忱微微挑眉,低头将药碗放在一旁的方凳上,起身离开。颜七原本要离他远远的,可那个看似要出门的人忽的一伸手,颜七身子一歪,便被某人拖出了房门。将安抚姑娘这个可以在姑娘面前显摆显摆的好差事留给了满屋子错愕不已的道友们。
旬忱拉人的这个动作手法堪称快准狠,以至于颜七被他拖了老远依旧是踉踉跄跄的跟着。颜七在哼哧哼哧间顿感天狐一族的威严面子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正欲抬手拨开他抓着自己左臂的手,旬忱却忽然停了下来。颜七一个不留神,鼻子直直的撞上他硬实的胸膛,一股男子的凛冽之气扑面而来,颜七“呀”的一声,忍着疼摸摸鼻子,同时还听见了一阵若有似无的笑声,猛然抬起头,清晰明了的瞧见了残存于旬忱那张脸上的笑意,瞬间便火冒三丈,还未待她发作,一个轻飘飘的问句便钻进了她的耳朵里:“你的酒疯还未发完?”
颜七怔了怔,心中那还没凉掉的半截在此刻来了个透心凉。原来,当真是他将自己带回房里的,这么说,那衣裳也的的确确是他盖上的,而不是那个和她交情颇深的钱道士?颜七轻咳一声,两手拢在一起不安的来回搓动,低着头,支支吾吾道:“你……你都看见了罢……其实……其实我并没有喝醉的……”
旬忱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如此,你是故意扯乱我的衣裳,还……”
“还怎么?”颜七惊恐的抬起头,诚然她并不怎么敢保证自己的酒品,可往日在长乐宫,因着无人去阻止她呵斥她劝解她,导致了她今日并不晓得自己醉酒以后是个什么模样。
旬忱打量她半晌,神色忽然沉重起来,微微转过身,用一种十分沉甸甸的语气道:“颜姑娘,贫道真的没想到你会是这种人。”
这种人?颜七觉得背后的冷汗一阵一阵的起,抖着手在侧脸拭了一把汗。她心虚的抬起头,正逢旬忱冷冷的目光瞟过来,背后一凉,又低下头,道:“旬忱……你……我虽看你不顺眼……”旬忱轻咳一声,她立马改口:“不不,我是说,虽然你十分的有个性……可……可我想你定然还未到拿别人醉酒的丑态来说事的地步。”
“所以呢?”旬忱饶有兴趣的看着她。颜七咬咬牙,一狠心,商量道:“不然你看这样成不成,我答应你一个要求,你……你便将我醉酒以后对你做的事情统统忘掉!”
“哦?”旬忱挑眉,那张总是透着不可一世孤傲高洁之气的绝色容颜上,第一次这么不加掩饰的浮现出玩味的笑容:“若要我忘记,并非难事……只不过你要……”
“不过怎样?”颜七小心试探。
旬忱望向她,定定道:“从今往后,滴酒不沾。”
自从帝君离开,颜七一百年来皆是饮酒度日,起先还总是饮到伤情,可后来,饮着饮着便成了每日不可或缺的习惯,得以真正体味到酒中之乐趣,如今旬忱这样一个刁钻的要求,毫无疑问将他们之间最后一点建立友谊的可能性也打破了。
“这怎么可以!”颜七高呼!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旬忱倒是摆出一脸的无所谓,只是修长的手指紧了紧自己的衣襟:“啊……我似乎又想起什么来了……”
颜七心中一阵抽痛,生生将方才那句心灵的呐喊拐了个弯:“那怎么可以呢……酒不是个好东西……别说沾了,即便是闻一闻也是犯罪……”
旬忱看了看她,难得赞许的点点头:“你领悟的十分透彻。”
末了,颜七拖着沉重的步伐就要离开,被身后的旬忱忽然叫住,无精打采的回过头,他说:“近来城内城外有些不太平。你若是没事便在道观中留好。”说罢,施施然的离开了。颜七心中满是被迫与酒水分离的痛苦,哪里还在乎得了其他。垂头丧气的回到了自己的厢房,赫然发现躺在自己床榻之上的姑娘,被震碎的脆弱神智在这一刻终于有些清明。
颜七暂时收起心中的悲伤,强打起精神慢慢靠近床榻上已经睡过去的女子,想必是她友好的道友们向她解释了一番,她这才安然睡去。可她显然睡得不是很深,听到颜七靠近的声音,一双眼睛倏地睁开,继而惊恐的缩到一团。颜七被她这样强烈的反应吓了一跳,细声安慰道:“姑娘,我……我不是妖怪,我……我也是寄住在这里的。”
那姑娘娇弱的缩到床脚,杏眸浅垂,真是我见犹怜,颜七想着是不是应该扯一扯别的话题好让她先放松警惕,思索一番,说:“你可还记得方才追你的妖怪?”
此话一出,那姑娘瞬时如同陷身于什么可怕的回忆中,揪着被角凄凄惨惨道:“不要……不要……救命啊救命啊……”
哐的一声房门被踹开,旬忱一马当先的冲了出来,颜七在一片诧异中想起他的房间在她隔壁,所以才会这么快冲过来,至于有些距离身在伙房的钱道士在众多道士中掺和着跑进来时,手里还拿着一把炒菜的大铲。颜七摊着双手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做过,那姑娘激动地下了床,在看见旬忱时娇弱的说:“公子……救……”一个命字还未吐出来,人便已经摇摇欲坠,旬忱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扶好,将人打横抱起来,又重新放回到床上,人刚刚要离开,那姑娘在睡梦中依然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衣袖。
旬忱下意识的望向颜七的方向,而颜七却在身后的道友们一片唏嘘中揣测着旬忱这个眼神究竟是什么意思。揣测许久,她终于断定,这一定是他在告诉自己,她醉酒时便是这般模样,死死痴缠,想到这里,颜七不禁又冒了一身冷汗,旬忱这个人,心机太重了!
道友们的目光还定在旬忱和那姑娘身上,颜七笑呵呵道:“想来姑娘惊魂未定,醒来瞧见我在身边,误以为妖怪了……”想到这里觉得这个说法不太好,又改:“哦不,误以为我不是人……”更糟,颜七汗颜:“可能是我吓到她了……”
噗……众多和颜七有着深厚友谊的道友们的其中之一忍不住笑了出来。颜七在心底暗暗骂自己,无意间回过头,却瞧见旬忱那双眼好死不死的正盯着自己,那张十分好看的脸上洋溢着看好戏的笑容。
颜七跺脚,旬忱,你心机太重了!
作者有话要说:
☆、
作者有话要说:现言要完结~~这一篇更新就慢了~~笑氏大坑,不弃坑,有保障!
千鹤观外不远处有一片竹林,竹林最南边便是一处深山,钱道士说,这山中有许多奇花异草,平日里他们除了修行,也会进山中住上几夜,而旬忱则是热衷爱好者之一。颜七自从被旬忱禁了酒,只觉得日子一日不如一日,很是凄凉。而救下的那位姑娘不知何故,竟然心照不宣的在道观中住了下来,颜七瞧着那姑娘望向旬忱时面色娇羞,一双眸子情波流动,凭借着自己在情场中挣扎痛苦多年的高深资龄,这个“不知何故”也就不言而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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