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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已前来,如今要回去也不成了。你怪我也没法!」姬发眼珠子一转,看到伯邑考还要再训下去,不由得耸肩摇头,拿出他的看家本事出来蛮混。
「大哥,二哥说的也是。此刻令他回转西岐也不太可能,不如就让他同行而去吧。」
一直在旁边沉默的姬旦却在这时插话进来相劝:「日后到了朝歌,我们不向官员报上二哥也同来便是。」
「唉,你们……也罢,二弟天性好动,这些日子以来一直独行不语,想必让他难受万分,也算做教训了。」伯邑考只得摇头令兵士起锚,一面吩咐姬发快去换下湿衣。
姬发大喜,知是伯邑考已然允许他跟随前行。
他看着姬旦向船舱走去,趁着伯邑考不注意上前几步,来到姬旦身后,轻轻扯了扯对方衣袖小声埋怨。
「老四,你这臭小子,为何要踢我下水?还有刚才你也不在大哥面前帮我说话,明知大哥和爹最是疼你!你替我说句话难道会腰痛么?」
「二哥你行事鲁莽、轻重不分,大哥训斥于你自是应当;加上先前那一脚,亦让你明白什么是上命不可抗!」姬旦轻笑一声,眼角微挑看着他这位高大性烈的兄长在听完这番话之后,气得直捏双拳的模样,忍不住抿了抿唇角。
「你们俩在嘀咕什么?难道还准备大闹朝歌?」伯邑考在船头笑暍道。他没有真生气,因为他知道姬发与姬旦毕竟乃同母所生,他二人向来投契,感情在众兄弟之中可算是最好。
不过这话听得姬发不敢造次,生恐伯邑考改变主意不许他跟来,便拉着姬旦一溜烟钻进船舱。
换好一身干净衣裳后,姬发看到军中大夫正在处理姬旦脸上那条深深的伤口。他见着弟弟秀眉微皱,这满腹的牢骚便不知不觉抛到九霄云外,顿时心急,在那军医身后不住转来走去,颇为焦躁。
「二王子不需担忧,四王子只是皮外伤,不消几日便可痊愈。」那大夫见着姬发听闻他话之后,眼里很是不快,便再跟着解释一句:「只消用下官特制鲸油抹之,日后伤痕亦难再见。」
「噢。」听到这话,姬发才又高兴起来。
待大夫出去,姬发立刻坐在姬旦身旁凝视他脸上正在愈合的伤口,忍不住大骂:「那蛮人出手还真狠!下回遇上定要好好教训他!」
「这么说二哥让他跑了?」姬旦拾起放在案桌上的茶壶,缓缓地倒了两杯茶水。
「我担心你与大哥提前过河,害怕追赶不上,所以才没有追击那蛮人。」姬发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微微一烫,暗道他怎么会有这样一个贼精的弟弟?
「我瞧那人凶猛,远非寻常佳夷蛮人可比。」
「你还夸他?之前可差点死在他刀下!」姬发接过姬旦递来的杯子喝上一口。只觉这水甘枯无味,好在他平时亦不喜茶,也不在意。
只是现在靠近了,仔细瞧着姬旦,才觉他最近似乎真的清减不少,一想到姬旦平日里在众兄长的呵护下惯了,如何受得这般粗糙饮食?一念至此,姬发眼睛里即刻涌上些许不忍。
「我没有感受到杀气,如果他要杀我,或许二哥当时根本不及解救……」
「谁说的?如果不是我那几箭,老四你的小命早没了!」姬发颇为不快姬旦对那蛮人另眼相看,他只承认对方在武艺上确实不凡,可也觉得自个儿并不差多少。
还未见过姬旦如此赞赏他人,姬发回想当时情景,好象也并未感到弟弟有生命危险,所以那时他才先射套住马车的怪绳再救人。
「好呐,所以我才劝大哥让你同行。」姬旦温良如玉的脸颊上再次掠过浅浅笑意,
「我总觉得这伙佳夷人背后有人指使,定是朝歌有人不愿意我等接回父王。现有二哥在大哥身边,我们的胜算总会多出几分。」
「老四,你这小脑袋里怎么算得如此精?」姬发凑近姬旦身边不满地嘟囔:「我还以为你也愿意与我同行呢,想不到却是这般心思!」
「这次我们重任在身,我可没心思再与二哥四处游乐山水。」姬旦好笑地看向努着嘴的兄长,每当这种时候他总有一种自己才是哥哥的错觉。
「我知道救回父王当然最重要,可是,我也舍不得与你分开这许久。」姬发坦诚而言,在姬旦听得一愣之间突然上前扳开他双腿,伸手轻轻在内侧一碰。
姬旦立刻感到被姬发手指所触之处疼痛难忍,禁不止「嘶」的一声惊呼出口。
「看吧,你虽然自小熟识骑术,但终究不是武将。就算是我们那看似斯文的大哥,他的身子骨也比你不知强上多少。这一连十几天在马背上颠簸,你这里早让马鞍磨破了。」
姬发说着,见到姬旦秀美面容上的痛楚之色,一双炯炯有神的眼内难掩怜惜,可嘴里却仍责怪不休。
「我这些日子以来在边上瞧着,见你下马行走不便,就知道你已负伤,而以你小子的性子,你准瞒着大哥不发一言。
「虽然我知道大哥带你去朝歌也是想借你的口才与琴艺,再加上贡献的珍宝说服殷纣,看在我兄弟一片孝心的分上释放父王回西岐;但是你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让我如何向娘亲交代?」
「二哥,你板起脸的时候倒与大哥有几分相似。你放心,我现在好好的,一根头发也没少。啊,就算少了几根母妃也不会察觉。」
姬旦轻笑挑开话题,但见姬发浓眉紧皱还欲说话,忙又接口:「今天子失德,而父王胸怀宽广、仁爱无双,他在牢狱之中多待一日便多得一分危险。现有这个机会,你我兄弟应当同心协力设法救出父王才是。」
「那是。」姬发点点头,回味姬旦此话突然撑不住笑,说道:「所幸父王真若老四你所说这般丝毫不差,否则旁人听到岂不笑我兄弟在这里自夸托大?」
「父王仁慈,当真使人心折。如果不是他这份世人难有的博大宽容爱心,我早在十几年前便成刀下亡魂,哪会今日与二哥在这里畅谈……」姬旦说到此处,不禁降低了嗓门。
「胡说什么呐!你才多大岁数?十几年前你还是个小小婴孩,谁忍心杀你?再说了,又有谁敢对西伯侯的爱子不利?」姬发大笑着戳戳姬旦的额角,而后从怀里掏出一个漂亮的大贝壳塞到弟弟掌中。
「这什么东西?你当个宝贝似的?」姬旦见着姬发并未对他刚才之言放在心上,眼里掠过一丝异彩,也不知是忧是喜,只淡淡地开口问道。
「将里面的油抹在大腿的伤口上应该会减轻你的疼痛,待走完这条水路,你也不许再骑马!」姬发眼见其弟薄唇微启就要说话,立刻沉下脸来斥道:「就算马车中多你一人,也不会影响大伙的行程。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搁起来扔进马车。」
姬发说完,狠狠瞪了姬旦一眼,欲转身之际突然又想到什么,遂坐到姬旦面前一把将那贝壳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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