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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完了,一无所获,上官飞花走出来,依然是高高在上的胜利者姿态,居高临下的说:“相公呢?”我低头说道:“昨日宴毕,妾身身子不舒服就回来了。自那时起,便未见将军。”“哼,别装傻了!你那个假正经的姐姐呢?她把将军叫走了,不是你出的主意吧?”外面进来一个人,附耳对她如此说了一番。上官飞花勃然变色。我不知何事,正琢磨,“啪”,脸上已经挨了一掌!脚下一个不稳,连退两步,被喜颜扶住。“狐狸精!”上官飞花破口大骂,“你们一家子都是狐狸精!自己是破鞋,被男人玩儿烂了,又唆使自己的姐姐勾引人家丈夫。我打你个不要脸的!”我一个错步闪开,周围没有一个人帮我,连喜颜都低着头装没看见。见巴掌挥过来,只能一咬牙,伸手搭住——我们俩的力气半斤八两。不过我刚刚被洛玉箫折腾了一晚,气力有些亏损。即便挡住也有些颤抖,勉力说道:“上官飞花,你要算账找纪青月去,到我这里欺负人做什么!我本有丈夫,是你相公强拘了我,你不说自家无礼,反倒诬陷我!还有天理吗!”上官飞花愣住了,“你、你有丈夫?不、不是不愁?”我赶紧收回手,背到身后甩了甩,麻麻的估计一会儿会疼:“当然不是。我的盖头又不是他揭的,新婚夜也不是和他过的,怎么会是他!”“可是、可是你、你明明是嫁过来的啊!”傻丫头被搞糊涂了。“嫁过来又怎样,阴错阳差,事实如此了,还能怎么样?其实,只要将军放了我,我自会离开。”“但是……但是前天晚上,你和将军……那个……不是完璧吗?”这个谎言是杨不愁布下的,我不能戳破:“完璧是完璧,但是礼节上我和他从来没有拜堂成亲。”隐去等边三角形那一段,隐晦的说说,估计这个丫头也不懂。果然,她一脸的困惑。但是,没有成亲,我不认杨不愁做自己的丈夫她是懂得。脸上自然放轻松。想了一下,问道:“你……你丈夫是谁?”我摇摇头:“他死了。将军不会让他活着的。”啊?上官飞花脸上布满忧色,“为什么?”“将军府不能丢这个脸,尚书府也不能。”“可是你……”我试着摆出凄楚状:“我能做些什么呢?认命罢了。你也看到了,将军根本就是关起我来,恐怕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上官飞花是柳叶眉,紧紧的蹙在一起,说道:“那……那将军……还来不来?”我一摆手:“怎么会!将军身边也不缺人,我只是个摆设罢了。”“嗯,那倒是。爹爹也是这样说的。如此,倒是我想多了。”上官飞花认真的说。我心里冷笑,你和你爹差的还真远。“姐姐恕罪,小妹失礼了。”上官飞花变脸也很快,笑眯眯的吩咐:“来呀,去库里挑些好玩儿的给姐姐散心。姐姐务必收下,算小妹的一片心意。”我笑着点头,想起杨不愁说:你还是杨府的纪夫人,不禁笑的更开心了。临走的时候,上官飞花突然问:“那位纪小姐……”我知她的担心,却装傻道:“我大病一场,很多从前的事不太记得。只知道这位姐姐很早离家,别的就不清楚了。”哦?看她离开,我突然觉得不恶心她一下就太对不起自己了,于是扬声道:“不过,我听说将军是和她一起回京的,似是旧识。”上官飞花的背影明显一僵,空中飘过一声轻轻的——“哼”!==========================作者的唠叨在下面:白天被上官飞花一闹一砸,人反倒精神了。收拾完了已经入夜,看了会儿书才迷迷糊糊的睡下。“咣当!”又是砸门的声音。我反射似的从床上蹦起来,晕头转向,好半天才辨清南北。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床前站着杨不愁!大概他进门时就已经惊动了外间的侍女和仆人,喜颜怯生生的掌着灯,站在屋角。一副随时准备逃跑的模样。陆续进来几个仆人,屋内的灯火更加明亮。这是我头一次看见丹凤眼里的眼珠,通红通红的,挂着血丝。鼻孔呼哧呼哧的喷气,鼻翼呼塌呼塌的翕动,酒臭熏天。“贱人!”他指着鼻子骂我,“我怎么养了你个贱人!”说着伸手一掌掴了过来。我心里一惊,随即冷静下来,他迟早要知道我和洛玉箫的事情。这时候来,已经不早了!但是,我不想再挨打了。挨打是为了活下去,但是被打死就不值得了!我更不想死在一个酒鬼手里。更何况,我已经知道,在这个院子里杨不愁不是最大的,他还要受制于某种势力。上官飞花虽然对他痴迷,却有自己不可逾越的底线。这个底线目前却是杨不愁的忌讳,我的机会!男人的野心往往成就的是女人!那一瞬间,我真的成了黑山老妖!连日奔波让我瘦了不少,伸手也灵活许多。一个地滚滚到床的另一边。伸手一推,床边是虚空的,想都没想,单手一撑,拿出玩儿单杠的架势,蹦了出去。帐幔翻滚,身后是杨不愁追杀的动静。绕回床边,才看到他似乎用力过猛,已经趴倒床上,正骂骂咧咧的和乱七八糟的被褥作战。四下一踅摸,出去也会被抓回来。与其披头散发的被人耻笑,不如背水一战。今晚不是他死,就是我活!本想去拿挂在墙上当装饰的宝剑,一瞥眼看见他靴子里从不离身的小匕首,刚刚露出一个头。红色的宝石闪着诱人的光芒!杨不愁已经挣扎着翻身,事不宜迟,我想都没想就扑了过去。左胳膊肘一肘撞在他的胸膛,趁他抬脚倒下的功夫,右手一拽——拽了个空!脑子嗡的就大了。下意识低头去找匕首的位置,留出一个空白。他是武将,反应比常人都快,趁着这个空白,迅速反掌拿住我的左手,喝问:“干什么!”耳鼓震的嗡嗡响,我的心反而平静下来。这时,右手已经顺着目光摸到匕首。随着他的大喝,我的手臂好像突然灌满了力气,伸手一拔,“噌”——匕首带了出来。就势一扑,借着自己身体的重力,而他重心不稳的时候,把他压在床上。我上他下,重要的是我的匕首在他的脖子上。方在此时,喜颜等人才惊呼出声:“将军、夫人!啊——!”“闭嘴!”杨不愁比我冷静的多。喝住他们,看着我道:“你要谋杀亲夫?就凭这?”眼皮向下一撩——我顺着看去,额头变作壮丽的庐山,瀑布巨汗三千尺:匕首还没出鞘呢!他冷笑一声,就要起身。“绷——”的一声清吟,寒光一闪,一抹红花绽放,半截出鞘的匕首搭在他的脖子上。脱鞘的时候,贴着他的肉,划破了一处。“对不起,太紧张了!”我试图微笑着说,“你最好不要乱动。我拿不稳!”幸好我玩过军刀,大致了解绷簧的作用。关键时刻还算及时找到,弹了出来。右手压住,左手甩掉刀鞘。杨不愁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眼睛在匕首和我之间打转:“你敢威胁我?”“不敢!狗急跳墙而已!”一边说着,一边逼着他仰面躺下。我凑近了看他,一直看不清的丹凤眼还是很难看懂。只有脖子上不断溢出的血花,红的刺眼……“你、你干嘛?”我只是伸出舌头舔干净了那处伤痕,他结结巴巴的喝出来,随即骂道:“妖妇,贱人!”“嘴巴放干净点!”我压了压手中的匕首,早就换了一个完好的地方,免得扩大他的伤口:“你以为我现在会拿云南白药给你止血吗?还大将军呢,你不知道人的唾液可以止血吗!呸!”我恶狠狠的吐出口中唾液,做无比厌恶状。其实我也没想那么多,只是看着碍眼,就舔了。我知道,我是黑山老妖。“你们都退下。”我盯着杨不愁说道,“想让将军完好无损的,就给我出去!”身后安静了一会儿,传来或轻或重的脚步声。院子里脚步杂沓,不干我事!等到一切都安静下来了,我才对杨不愁说道:“杨将军,得罪了。”说毕,突的站起来,手腕翻转,刀刃向己,刀背向他,双手捧着递给杨不愁!“你、什么意思?”杨不愁慢慢坐直身子,不忘打理自己凌乱的衣袖。动作缓慢而谨慎,仿佛随时准备出击的豹子,全身的毛都乍着。我退开一步远,说道:“表明一个诚意,请将军少安毋躁,解决当下的问题。”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能用那么平静的口吻说话。“当下的问题?”杨不愁接过匕首,把玩儿着,“用这种方式求饶?”我笑了,说道:“我命如草芥,死不足惜,求饶不求饶的尚在其次。如今最重要的是将军的清名,还有——”我顿了一下,下面都是猜的,但愿猜准了:“还有皇上面前怎么交差!在这个时候,将军更不想惹什么麻烦吧?”我说的模棱两可,因为我也不知道具体朝局究竟如何。“你不要自以为是了。”杨不愁不屑的扫了我一眼,让我觉得他手中的匕首随时可能飞出来刺入我的心脏,“纪家不是只有你一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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