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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王之正就收到了毛一鹭家丁送来的五十万两银票。
收到银票,王之正把一百名东厂缇骑集中到营帐门口的广场上,用手挥舞着银票说:“弟兄们,这是本将军昨晚在毛巡抚那里索要来的五十万两劳军的银子!这五十万两,其中二十五万两,我要敬献给我干爷爷,咱们的九千岁,剩下的二十五万两,五万两今夜喝酒玩女人,二十万两,咱们一百名弟兄,每人两千两!算是本将军给弟兄们一起奔波的奖赏!”缇骑们听到主人如此大手笔,大笔一挥每人就凭空得了两千五百两白花花的银两,顿时欢呼雀跃。
然后王之正挥挥手,指了指东边:“知道弟兄们这段时间随我奔波来奔波去,也累的不轻,本千岁爷已经派周成在苏州第一大青楼怡芳院包了场!今晚你们都放开了给老子玩!”
只听他们激动的大声喊着:“小千岁爷千岁千岁!”“日他妈的毛一鹭这么有钱,再问他龟儿子要五十万!”“跟着小千岁爷有钱花,有银子赏!还有娘们玩!”“跟着小千岁爷就是有前途啊哈哈哈!”一群野蛮疯狂的缇骑兴奋的嗷嗷大叫,欢呼雀跃。
当晚,东厂缇骑们把苏州城的花街柳巷翻腾了个底朝天,把繁华锦绣的苏州城折腾的乌烟瘴气!
话说毛一鹭被王之正羞辱了一翻,欺负了他的女人,勒索了他五十万两白银,又痛打了他几个鞭子,甚至把他的巡抚的衙役打的昏死过去。把毛一鹭气的当晚就病倒了。他把文书喊过来,躺在病榻上气呼呼的说:
这王之正欺人太甚,一个京城纨绔子弟,仗着干爷爷是魏忠贤,就在这苏州城大肆羞辱我堂堂二品巡抚!这口气我毛一鹭咽不下来!快快修书一封给魏忠贤,我要把他干孙子在苏州城的种种恶行全部告诉他让他给我一个公道!
文书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学究,干瘦的身体留着几缕山羊胡。他抬眼看看一贯养尊处优的巡抚大人现在的狼狈样,叹了口气说:“我还是劝大人忍忍!你想想,苏州民众作乱,杀死了九千岁的缇骑,其他缇骑也被打成重伤,九千岁对巡抚大人正在气头上!那王之正在苏州欺侮大人,难保不是九千岁的意思啊!你上书告王之正,那不是打九千岁的脸,如果九千岁动怒了,说句不好听的,他想让大人成为杨涟、周顺昌,那也是一纸诏书的事情啊!”
毛一鹭听罢,竟然嘤嘤哭泣起来:“悔不该投奔阉党,今天替魏忠贤办事,竟然还要受他东厂爪牙的欺压!我毛一鹭也是个读书人啊,要知道还不如投奔东林党!”
文书听罢,脸色大变,赶紧上前捂住毛一鹭的嘴,低声说:“大人切不可说这种话,说不定王之正的东厂缇骑就在屋檐上偷听呢!”
毛一鹭摇摇头,冷笑道:“偷听!偷听个屁呀!王之正现在在带着百名缇骑在苏州花街柳巷狂嫖滥赌,一心一意喝酒玩女人呢,哪有意思偷听!”
其实毛一鹭猜测的一点都不对,王之正在花街柳巷青楼里倒是不错,但他并没有在**玩女人。在他包下来的包间里,美貌如花的“老鸨”柳青青跟他正在酒桌旁边坐着悄悄说话。门窗紧闭,周成、周功在门口握着刀把守着。
只见王之正一脸严肃对那美人柳青青说:“魏忠贤这次打算在苏州城大肆搜捕那天闹事的秀才,如果这次我不抓捕几名主犯,他很可能会下令让毛一鹭抓捕。毛一鹭心狠手辣,又急需戴罪立功,如果他抓捕,很可能会抓捕大量的无辜秀才,市民顶包。到时候他很可能会大开杀戒!到时候弄不好苏州城顿时血流成河!”
柳青青柳眉微簇,愁云惨淡,她叹息道:“我知道王大人是明里是魏忠贤的人,实则是信王爷的亲信。信王爷有志铲除阉党妖孽,我等应该奋力配合。事到如今,就请王大人说明要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就是了!”
原来,这名妓柳青青,名义上是青楼老鸨,实则是东林党人左光斗的庶女,真名左云卿,年二十八岁而未嫁。左光斗去年惨死在魏忠贤屠刀之下,她就隐姓埋名,誓以报父仇为己任。她花钱买下来苏州怡芳院,怡芳院表面上是一所妓院,实则把这里作为串联东林党人的中转站。她与东林党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苏州民变的生,其实柳青青就是幕后的推手。
或者说,苏州事变,其实就是柳青青代表的东林党人策划的一场有组织的民变。
苏州事变生没几天,王之正派出的耳目,就打听到柳青青以及苏州民变的内幕,决定联系上柳青青。
在他赶赴苏州的途中,就派周功快马加鞭,提前到了苏州,会见了柳青青。在周功的三寸不烂之舌的说服之下,柳青青终于相信了王之正是明里帮助魏忠贤充任爪牙,实则是暗中扶保信王朱由检,以铲除魏忠贤阉党为己任。
今晚,王之正让他的百余名缇骑在怡芳院花街柳巷狂嫖滥赌,实际上是遮掩耳目,给他的东厂缇骑和毛一鹭同时放出的烟幕弹。
王之正看着眼前这位风姿妖娆的美女,想想这样一个弱女子却肩扛国仇家恨,做着七尺男儿做不来的事业,心中油然升起一种钦佩和敬仰。
他喝了一口浓香西湖龙井,然后定了定神,胸有成竹的说:“为今之计,就是明日…………”他压低声音,在柳青青耳畔一番耳语。柳青青点了点头说:“好,王公子,我信任你。明日你尽管做,我配合你。”
王之正暗中佩服:初次见面,这柳青青就敢如此信任自己并迅下决断,真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
当夜,王之正留宿柳青青的闺房。虽然美人在前,可他恪尽礼数,没有做出任何越轨行为。天色黎明,柳青青把手下一个精明干练的“龟公”喊来,暗暗嘱托一番,龟公马上领命而去。
第二天一大早,王之正沐浴完毕,就伸着懒腰走出了怡芳院,然后吩咐周成、周功摆驾到巡抚毛一鹭的巡抚衙门。
到了巡抚衙门,毛一鹭称病,王之正直奔衙门大堂,一屁股坐在巡抚的官堂之上,对巡抚的衙役说:“你去告诉毛大人,有气也好,有病也罢,今天必须给老子过来!今天我要跟他商议捉拿逆犯的事情!”
衙役只好再次到了后院。
不一会儿,毛一鹭在两名衙役搀扶之下来到了大堂,王之正看到他嘴唇白,额头虚汗淋漓,就知道他是真的病了。而且脸上的伤痕也被包扎起来,看起来要多惨,有多惨。王之正不阴不阳的说:“怎么,毛大人病成这样?难不成是在下给您气的了?”
毛一鹭不想见他,更不想跟他说话,可又惹不起他,尴尬的说:“偶然犬马之疾,不劳王大人挂念!”
说着,在衙役搀扶之下,坐在了下。
王之正斜楞他一眼,微微一笑:“苏州城的姑娘就是美,昨晚我玩了六个!哈哈!把老鸨都玩了!胸大屁股翘,那小娘子把我折腾的一夜没消停,害得今天早上我扶着墙出来的……”王之正露骨的给毛一鹭讲昨夜嫖妓的细节。
毛一鹭毕竟是读书人,听着这个放荡的混世魔王讲着如何如何玩女人,心中升起一种难以言表的反感与恶心。
他看到有个间隙,就婉转打断了他的话:“呵呵,王大人,至于嫖妓的心得,我想您还是给同道中人商量交流比较适合。今天你给下官说讨论商议捉拿逆党的策略,敢问有何高见?”
王之正点点头,收起了猥琐的笑容:“这有何难?我的策略是,把全城所有的秀才,十六到五十岁之间有功名的全部捉拿归案!然后审理画押之后,拉到菜市口大杀一批,杀个一百个,关了五百个,我想这足以向九千岁交差了!!”
王之正说这话,是故意试探一下毛一鹭。可是他给毛一鹭的印象太恶劣了。以至于毛一鹭在第一时间就在脑子里否定他的意见。
如果是毛一鹭主抓此案,他真有可能会这样做。因为他要向九千岁戴罪立功。可是九千岁让王之正主抓此案,自己犯不着淌这趟浑水,如果王之正真的大杀特杀,那他拍拍屁股走了,留下自己在苏州收拾烂摊子,难免东林党的余党不会把仇记在他毛一鹭头上,到时候留下来自己在苏州,说的不好听一点,只需要一名杀手死士就能取了他毛一鹭的狗命。
毛一鹭呵呵一笑,虚弱的说:“小千岁爷的意见,下官不敢苟同。如果真的这样,恐怕会镇压民变不成,反而闹出来第二场民变。”
王之正心道:“看来你毛一鹭还有点心。好,既然如此那我就不为难你了。”
王之正斜瞥他一眼,晃着腿,用手指敲着桌案:“你不同意,倒是说一个方案出来嘛!如果你出的主意好,我一定不计前嫌,在九千岁面前给你表功!”
毛一鹭在心里冷笑:去你妈的!不就是想让我出主意,你好捡个现成!到时候自己向九千岁邀功请赏,把功劳揽在自己身上!我毛一鹭才不上当!这事,我就报定态度两个字:不管!
毛一鹭尴尬的笑了笑:“小千岁爷,下官拙愚,眼下并没有好的主意。”然后闭着嘴,闭着眼,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王之正冷笑道:“好,好,你毛巡抚看来是不愿配合了!到时候我会把这事禀告九千岁处理!”
毛一鹭还是闭眼不说话。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
王之正“气的”抬起手“啪”的拍了一下桌案,大叫一声:“我们走!”然后带着周成、周功怒气冲冲而去。
王之正刚走,毛一鹭就对着他的背影“呸”的唾了一下:“你算什么东西!又是压榨我钱财,又是羞辱我!又是花街柳巷狂嫖滥赌,跋扈够了,想起来正事了吧?没主意了吧?就跑过来向我拿主意!我就不给你出主意!这件事我毛一鹭还就是不管了!关门!就说我病重不起!不问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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