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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得好大的架子!好一个主理六宫事务!温皙冷笑道:“佟贵妃也好歹是大家闺秀,竟都不晓得尊卑有序的道理吗?!”
“什么?!你什么意思?”佟贵妃听了温皙这样满是刺儿的话,登时恼怒之下,说话声音都高了好几个调子!
温皙正身昂首,傲然道:“当日端嫔禁足是皇上的旨意,尊者惩罚卑者,自然必须遵从!而本宫是皇上亲封的贵妃,赐双字封号!佟贵妃虽然也是贵妃,但至今没有封号!本宫是上三旗大姓钮祜禄氏的嫡女,而佟贵妃不过是出身汉军镶黄旗!谁尊谁卑是再明了不过的了!佟贵妃焉能以位卑之身以下犯上责罚位尊者?!”
“你!!——”佟贵妃登时被气得气儿都喘不匀了,脸色发白,一手捂着胸口,像是得了哮喘似的!李嬷嬷急忙抚着佟贵妃,道:“温僖贵主子说话未免也太刻薄了些!”
“放肆!”温皙厉声吼道,上去狠狠扇了李嬷嬷一个耳光,因为用力颇大,李嬷嬷半边脸都肿了起来,“一个奴才也敢以下犯上教训起主子来了?佟贵妃就是这样管教奴才的!无怪乎宫里出了那么多不懂规矩的人!闹出了那么多不像样的事儿!”
都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温皙也不介意更嚣张一些,厉声道:“佟贵妃若想要本宫禁足,还是去求皇上的圣旨或者两宫的懿旨吧!东西在本宫宫里头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到了你的景仁宫就成了能害人小产的脏污东西!佟贵妃真是好本事!”
佟贵妃大口喘了气,压下胸中的怒火,道:“这是温僖贵妃身边的嬷嬷送来的东西,本宫主理六宫,不得不拿她去拷问内情!”
温皙冷笑,动不得她,便想要动她身边的人吗?温皙依旧道:“还是那句话,尊卑有别!卑微者岂能拿了尊贵者身边的人?你还是去请旨吧!吴嬷嬷,我们走!”
说着,头也不回带着吴嬷嬷等一大票儿人大张旗鼓地走出了景仁宫。
谁更会演戏(上)
承乾宫。
吴鲁氏长长地叹了口气,“今日娘娘太过了些····”
温皙冷笑道:“不给她点脸色瞧瞧,只会让她觉得本宫好欺负!嬷嬷放心,本宫身边的人,谁也别想动一根汗毛!”
吴鲁氏心下不禁有些感动,一个真心护着奴才的主子才能叫奴才们真心去卖命,急忙要周全此事:“奴才是从管库房的福嬷嬷哪里取出了珊瑚,要不要叫她给皇上哪里透个话?”
温皙揉着太阳穴,此事的确棘手,“只怕这会儿佟贵妃已经去养心殿诉苦了!先机已失,现在也只能比比本宫和佟贵妃在皇上心目中的分量谁更重了。”
这时候小鹿子快步跑了进来,“主子,皇上御驾朝这边过来了!”
温皙苦笑道:“来得真快!嬷嬷去替本宫拦在宫外,说本宫午睡了,不能侍奉圣驾!”
吴鲁氏蹲身,“是,奴才明白了!”皇上只怕是带着满肚子生气来质问了,只能拖一下,让皇上的火气小一些再说。
温皙拿起桌子上的茶盏,重重地摔碎在地上,捡了其中最大的一块,撸起袖子在小臂外侧狠狠地划了一下,骤然嫣红的鲜血顺着手臂就流了下来。
“主子,您这是做什么?!”松儿竹儿急得急忙上来拿手帕捂着温皙的手臂,企图阻止更多的鲜血涌出。
温皙忍着手臂上传来的剧痛,吩咐道:“把地上的东西收拾干净!松儿竹儿替我包扎好!”想也知道佟贵妃在康熙跟前会怎么楚楚可怜地控告温皙的“暴行”,不就是装可怜吗?你会,我也会!
伤口足有三寸长,看上去血淋淋地十分吓人,其实不过是一点皮肉伤,止血、擦药、包扎,有青兰跟松儿竹儿,很快就包扎好了,再慢慢小心地拉下袖子根本看不出来受过伤。只是狠狠地疼了一下,温皙的脸色有些发白。
刚刚处理好伤口,就听见康熙的怒斥声,是责怪吴鲁氏的阻拦。温皙也知道吴嬷嬷拦不了多久。
果然,不过数息,康熙大步流星走了进来,温皙也不起身行礼,康熙怒着眉头道:“温僖贵妃,朕跟你说过,你若想要抚养端嫔的腹中之子就尽管跟朕开口!”
温皙从椅子上站起来,也不行礼,只盯着康熙的怒容反问道:“怎么?皇上也觉得是臣妾谋害皇嗣?!”
康熙也觉得温皙今日很是无礼,便怒道:“你身边的嬷嬷不是说你午睡了吗?朕看你倒是精神得很!”
温皙面无表情地道:“是,臣妾正要午睡,不能服侍皇上,皇上请回吧!”
何曾有嫔妃敢这样跟康熙说话,康熙登时怒火又上升了起来,“好!且不说此事!也不说到底端嫔小产是不是你所为!今日在景仁宫当着佟贵妃的面,可是你讽刺佟佳氏一族卑贱?!”
温皙微微一愣,佟贵妃还真会抓住关键!温皙明明只骂了佟贵妃一人,她却延伸到整个佟佳氏一族身上,那可是康熙的母族、连康熙生母孝康章太后都被包括进去了!
“怎么不说话了?!是无言以对了?!”康熙一把抓住温皙的手臂,“你难道不知道佟佳氏是朕的母家吗?!”
“啊!”那只受伤的手臂突然被康熙大力抓了一下,温皙忍不住疼得叫了出来,还真够疼的啊!!
康熙一愣,骤然觉得那只手湿乎乎的,便见嫣红的鲜血如泉水一般从他抓着温皙手臂的那只手指缝里冒出来。康熙大惊之下,急忙松了手,“怎么回事?你怎么受伤了?!”
温皙身子一晃,后退两步,身子虚弱地摇摇晃晃直接倒坐在了身后的榻上,身躯斜着依偎着,从手臂上涌出来的鲜血染红了整个袖子,湿哒哒地滴着血,滴在温皙的裙子上,落成一朵朵梅花,妖艳夺目。
松儿痛哭流涕跪下大哭道:“皇上!我家主子手臂才刚刚包扎好的呀!”这倒是实话!
康熙急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来开温皙的袖子,包扎着手臂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浸透了,却还在汩汩冒着鲜血,一看就是知道是新伤,康熙眼睛里顿时充满了怜惜和几分悔恨,道:“你是在景仁宫伤着的?为什么不跟朕说!”想到温皙的伤,康熙就忍不住质疑佟贵妃带着端嫔和肿了连的李嬷嬷去养心殿说的那一番话。
松儿满脸泪花,道:“皇上您何曾给主子说的机会啊!”
康熙脸上一阵羞愧,急忙怒斥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取伤药和纱布来!”
温皙一边扼住手肘处的血管,一边道:“让青兰过来给我重新包扎吧。让她准备针线,怕是要缝一下了。”
康熙一愣,有些听不大懂温皙的话,但是没有等那医女青兰来了之后,解开温皙手臂上的纱布露出那狰狞而外翻的恐怖伤口,又拿出了针线,康熙顿时有了不好的猜想,急忙阻止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温皙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道:“青兰幼年曾经涉猎过西洋医书,这样伤口会好的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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