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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不说也没关系,不过我等会下针,可能会没轻没重的。”白苏拿起一根银针,认真地端详着。
闫青青现在,一看见他,就能想起,容嬷嬷那双,瞪地特别凶狠的眼睛,“你这是滥用私刑吗?”
“你要是这么想,也可以。”白苏说,“今天怎么衣服没掀起来,你之前不是掀的挺利索的么?是不是跟别人拉过小手以后,开始不好意思了。”
闫青青欲哭无泪,真想当场下跪:……
翻黑历史这件事,还能忍吗?
“我真的没跟他拉手,我拒绝他了,而且很快就放手的。”
闫青青语气中透着无奈,感觉自己怎么解释都是错。
“哦,你这么说,是我无理取闹了?”白苏说的轻描淡写地,他右手举着针,左手在捏着她的脚踝。
闫青青感觉她要是不好好回答,可能下一秒,一根针会扎进脚踝里的。
她的语气瞬间放软,软得不要不要的,带着很轻很轻无奈的笑,“没有,是我不对,我自己忘记来做理疗,这么重要的事情,让你白白等那么久,你别生气了。”
白苏按压了一下脚踝上三寸的地方。
“啊……”闫青青忍不住痛,喊了一声,“白苏,你这是报复我呀。”
白苏捏着一根针扎进皮肉,“痛就对了,这里是三阴交,属于足太阴脾经,是足太阴、足少阴、足厥阴三阴经之会穴,是治疗妇科疾病的第一穴。”
闫青青痛的快哭了,“反正我不懂中医,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那语气可怜极了。
白苏的心忍不住软下来,好像有一股风把他心口刚才的阴郁之气,吹的荡然无存。
“中医有句话说,不通则痛,你的三条经络都是淤堵的,所以按下去才会特别痛。”
闫青青:“可是你前两次给我针灸,我一点感觉都没有的。”
白苏又拿起一根针,左手顺着她白皙的小腿,往上,在膝盖旁边,找到足三里的位置,“青青,你做好准备,我轻一点按下去,也会痛。”
随后他用食指往穴位上按。
“啊……呜呜呜……好痛呀……”
闫青青本来就是怕痛的人,每次来大姨妈必须要吃止痛药的,如果早知道,今天的针灸这么痛,肯定打死她都不来了。
“青青,你把衣服撩起来,我要扎肚脐下面的气海,这是最后一针了,我保证。”
白苏不由得把语气放软,手放在她的衣服上,目光落在她白的晃眼的,两条小腿上。
他突然想起以前,老师讲过的一个问题,当医生面对病人时候,真的能做到,眼里只有器官和穴位,没有其他杂念吗?
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他做不到。
医生是会对患者一见钟情的。
闫青青虽然快要痛不欲生,恨不得磕下一粒布洛芬,但还是乖乖地,把衣服往上掀了一点。
“气海在肚脐下一寸的正中线上,他和三阴交,足三里是治疗虚证的重要穴位。”白苏一边默念着专业知识,好像在念清心咒一般,一边把左手放在相应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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