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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的,活生生一个风月场里的高手一个。

  胭脂之前还想着搅得他心神大乱,如今经了这么一遭,反而被谢留使出来的伎俩迷惑住了。

  到现在还双耳红,气躁着静不下来。

  她弯腰,像是恨自己不争气般,打了两下惹事的地方,嘴里念念有词,&1dquo;想什么想,这就是个诡计多端的东西,也不是个好的,可别上了他的当。”

  等收拾好一切,夜都深了。

  周围乌漆墨黑,谢府灯笼里的油已然烧尽,梳洗过的胭脂提着一盏旧旧的琉璃灯,踏着月光回到房中。

  劳累一天,她坐在榻上宽衣解带,正准备休息。

  等衣裳脱得差不多的时候,房门蓦然被一道猛力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谢留刚洗过澡。

  额角边乌黑的梢上凝结着没擦干的水珠,摇摇欲坠的样子,他就这么打着赤膊,像冒烟又像散水汽的露着精悍的上半身,仅着一条黑裤子就大刺刺地出现在胭脂眼前。

  谢留眼里毫无防备地晃过一片细腻酥软的白,接着就是胭脂稍显惶恐结巴的声音,&1dquo;你,你来这做什么!”

  他觉得她问得真是奇怪。

  谢留理所当然:&1dquo;来就寝,怎么了?”

  &1dquo;不是,你怎么没去谢愠那啊&he11ip;&he11ip;”

  胭脂都忘了谢留回来睡哪儿这档子事了,她脱得只剩肚兜和短裤,猝然相见,就是她嘴皮子再利索也有几分羞臊。

  都说非礼勿视,谢留兴许从来就不是那一卦的。

  他盯着那片不小心暴露在外的背,愕然之后,比起胭脂的遮遮掩掩,倒是赤。裸大胆欣赏起来,&1dquo;小犊郎屋子臭。”

  胭脂受不了地道:&1dquo;他的臭,我的就香一些不成?”

  有些儿郎是不大爱整洁干净的,但谢愠被谢伯卿常带在身边教养训。诫着,又是世家遗孤,哪怕没落了怎么可能把屋子弄得脏臭呢。

  最多,瞒着家翁房里乱点不爱收拾点。

  真该让谢愠听听他兄是怎么嫌弃他的。

  胭脂啼笑皆非地回头,望见谢留看她的目光,很快跟被点穴一样定住。

  那是任何一个女子身处这种注视下都能领会其意的眼神,一种秘而不宣、百无禁忌的放肆打量,闪过代表俗世男子对美好事物的直接欲望。

  就连她也难以免俗的,油然生出一股自持魅力的骄矜得意之色。

  谢留果然幽幽的:&1dquo;也许吧,睡了才知道。”

  说完他走到一扇放置衣物的架子前,抓起一条布巾擦拭起自己湿润的头。

  唯有偶然之间的偏头,才觉刚才还尽显傲然的胭脂突然没声了。

  她就像遽然换了个人似的,趁他不注意,居然把先前都脱下的衣裳又静悄悄地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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