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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祁将贴身的软甲脱下来,要给裴绰穿上,却被裴绰抬手拒绝了。
“这么好的软甲你还是留着战场用,别浪费了。”裴绰笑着说罢,登上了营门前的马车,一路出了军营,朝敌军方向而去。
***
昏暗的牢房,处处透着难闻的血腥。
北歌是被一盆冷水浇醒的。她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失去意识的,也不知自己昏了多久,只有身上火辣辣的疼,时刻提醒着她方受过的刑。
“还不招吗?”
眼前皆是模糊,听觉反而更清晰起来,北歌听到不远处,那道令她憎恨的声音。
戚白琬眼瞧着北歌衣服上浸出的一道道血印,手拿着帕子掩在鼻下,似有嫌恶拧了拧眉。
“本宫听宫人说,是戚修贤将你带到宫中来的,说说,你们究竟是何关系?你进宫又在盘算着什么?先前宫中的刺客,是不是你的同党?”
北歌被绑在十字木桩上,手脚皆是悬空,周身毫无着力处,让她颇感疲乏。
她不愿去看眼前的戚白琬,垂着眸,对她所有的询问皆回以沉默。
戚白琬耐心的等了等,见北歌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默,不由心底怄火,喝道:“接着打!”
牢房中再次响起长鞭划破空气的凛冽声和女子一声低过一声的闷哼。
戚白琬侧头吩咐左右:“去府上将戚修贤那逆子给本宫带过来。本宫倒要看看,他此番是想作什么死。”
下人得了吩咐,连忙退下去寻戚修贤。
陈尚宫一直立在戚白琬身侧,她目光沉沉的落在不远处,正在受刑的北歌,一言不发。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也不见北歌有松口的迹象,戚白琬怕她又晕了还要浪费时间,抬了抬手。
陈尚宫见了,替她喊道:“停!”
戚白琬放下手中的茶盏,从特地由上阳宫中搬来的椅子上起身,她一步一步走向北歌,在她身前站立。
戚白琬低眸俯视北歌垂下的头,抬手掐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抬起头来。
还是那张让长安无数女人嫉妒的脸蛋,真好看啊,好看的让她忍不住想要毁掉。
戚白琬掐在北歌下巴上的手格外用力,她精心修剪的长长指甲,深深陷入北歌嫩白柔软的肌肤中,掐出一道红印来。
“还不肯招吗?信不信本宫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开口?”戚白琬盯视着北歌,却对不上她的目光,戚白琬如今在宫中唯吾独尊管了,几乎无人敢这般无视她,她看着北歌的态度,脸色越来越难看。
“最好一直这般嘴硬下去,让本宫瞧瞧是你的嘴硬还是这满室的刑具硬。”戚白琬松开北歌,从陈尚宫手中接过帕子,擦了擦指尖的血迹。
被戚白琬派去寻找戚修贤的宫人很快回来,禀告道:“太后,戚大公子不在府上。”
等候的戚白琬面色更难看起来,她冷声问了句:“惊动中书令了吗?”
“按照您的吩咐…中书令还不知此事。”
戚白琬指尖揉了揉太阳穴:“别惊动中书令,你多带些人,再给本宫去寻那逆子,他还能离了长安不成。”
北歌闻言,一直垂着的眼睫不由动了动,却仍没有抬头。
这次,只怕要连累戚修贤了,他最好能收到长安这边的消息,先留在洛阳不要回来。
宫人得了令,再次退下。
戚白琬心上烦躁的很,她抬眸看了看刑架上,半死不活的北歌,对一侧的陈尚宫道:“给本宫拿把刀来。”
陈尚宫闻言一怔,片刻未动。
戚白琬不由蹙眉,转头看去:“愣着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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