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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道基与毛预之领着兵士渐行渐远,离开了院子,而刘义符、王浩存以及连翘三人则依旧留在原地。他们缓步踱入中厅,随意找了些座位,安然坐了下来。连翘依旧戒备地站在刘义符身后,鹰隼般的目光警觉地环顾着四周。
毛家的老者,房以升,此刻站在刘义符的面前,神情紧张得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对刘义符威势的恐惧,声音都有些颤抖:“符堡主,房家已经深深领略了您的神威,不知您有何吩咐……”
刘义符却仿佛未觉其恐惧,面带微笑地问道:“老先生贵姓?”
房以升努力地挤出一丝微笑,回答:“老朽房以升,虚度七十有二了……”接着,他转身指向身后的中年人,“这是老朽的次子房嘉乙,这两位是他的儿子,年少还未成器。”
刘义符心中早已有数,他的情报网早已将这位房以升的信息传到了他的耳中——青州房家的二号人物,其兄长房以重更是坐镇东清河的一方豪强。
房以升介绍完后,忍不住感叹道:“真没想到堡主如此年轻有为……”
刘义符却摆手打断了他的恭维:“乱世之中,人如浮萍,无论是老弱还是年轻,谁又能保证明天不是最后一天呢?”
房以升闻言疑惑地问:“何出此言?”
刘义符收敛了笑容,一脸严肃道:“刘宋初立,雄主离世不久,朝廷内部动荡不安。两年前的豫州和青州之战已经充分显示了宋军的疲态。而北魏一旦平定了西北的纷争,必然会挥师南下。届时,无论是青、兖、豫还是徐、扬之地都将变成铁骑三日可达、千里糜烂的战场!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旁边的房嘉乙闻言显然不服气道:“阁下对于朝廷竟如此没有信心?难道你认为自己就能抵挡住索虏的铁骑吗?”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挑衅与不屑。
王浩存显然对房嘉乙的言辞感到不满,他轻蔑地瞟了一眼那位所谓的名门之后,然后接口道:“武皇帝的武功的确是天下无双,可如今他的北府精锐已经十不存一。名将如王镇恶、沈田子、朱石等人都已折戟关中,十年辛苦练就的精兵,北伐时便多有损耗,更在青豫之战中折损无数。如今名将仅存的檀道济、王仲德等人,也无力顾及长达两千里的战线。”
他话音一转,又接着道:“我们向阳堡虽然没有绝对把握对抗北魏的铁骑,但为了保一方平安,我们一直在竭力整顿防务。乱世求存,岂是那些坐以待毙、纸上谈兵之辈所能比拟的?”
刘义符听后心中暗赞王浩存言辞犀利,这番话无疑是在讽刺房嘉乙那种只会空谈而无实际行动的口炮风格。
房嘉乙被说得脸色青,却无言以对。而房以升则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道:“好吧,那你们此番前来,有何来意,不妨直言。”
刘义符知道房以升已经对未来有所担忧,心中也有了几分底气。他直视着房以升的眼睛,沉声说道:“刁雍乃是北魏的奸贼,一直盘踞在你房家身侧,你们难道真的对此一无所知吗?”
一阵沉默之后,房以升开口道:“我房家乃是名门大族,谅他刁雍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
刘义符闻言冷笑一声:“何必自欺欺人呢?你们房家逃到这里来避难,就已经摆明了和胡人不是一路的。一旦刁雍配合北魏南下侵略,你敢用房家一族的性命来冒险吗?”
说着,刘义符忽然转头看向柳元景:“元景,你父亲乃是朝廷官员,你来说说看,这刁雍该不该灭?”
柳元景神色一紧,在众人的注视下不得不答道:“他既是北魏官封的贼,自然是应该擒之而后快的。”
刘义符听后神色一凛,轻喝道:“很好!你现在是本帅的一名亲兵,还不快站在身后护卫?!”
柳元景面色一阵变幻,心中虽有万般无奈,但最终还是只得挪步过来,站在了刘义符的身后,与连翘肩并肩站在一起。
房以升长叹一声,似有无尽的无奈蕴含其中:“事到如今,不说我们打赌输了,就单凭向阳堡所展现的军力,我们也只能选择听从……”
刘义符神色一正,义正言辞地说道:“老先生,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虽然动用了一些手段,但始终都是站在大义的一边。你们房家作为北方的名门望族,即便心中有万般不情愿,也应该能明辨是非。本帅此举,旨在为青州百姓谋福祉,为朝廷除奸贼,还一方安宁。”
王浩存在一旁听着,心中不禁暗笑。总帅的这张嘴,真是如同经过千锤百炼一般,无论何时何地,都能站在大义的高度,让人无法反驳。
房以升闻言,脸色微红,只得低头应道:“是,总帅教训的是,老朽确实惭愧……”
刘义符见状,语气稍缓,接着说道:“我们此次前来,只求能在这里隐蔽修整一段时间,以一个月为限。待时机成熟,我们便会出击,助你们摆脱刁贼的势力。将来,向阳堡也可成为你们房家的坚实外援,这一点,我绝非虚言……”
经过一番商议,刘义符与房家的核心成员终于达成了共识。其他被俘的房家族人也被悉数释放,但只有十几个核心成员知道他们是向阳堡的人。为了确保安全,保密工作做得极为严密。
这次对朱台堡的袭击行动,没有造成任何人员伤亡,只有几个人受了些轻伤。因此,房家并没有因此与乐安军结下仇怨。房以升也下令所有族人不得向外声张此事,更不得与乐安军为敌。
然而,让刘义符感到困扰的是,系统竟然没有给予任何奖励。这让他心中不免有些落寞。看来,这种没有流血的打法,系统可能并不认可为一次正常的攻堡行动。
乐安军暂时驻扎在朱台堡内,严明的军纪让房家族人无法产生任何不满或抵触情绪。他们只能期盼着这个麻烦能早日结束。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房家的庄丁们与乐安军的人马逐渐熟络起来,偶尔还会一起合练武艺,相处得十分融洽。
而柳元景则别无选择地跟随在刘义符身边,进入了乐安军的营地。每一天,他都在领略着新奇的事物和经历,感受着这支军队的独特魅力。
刘义符看着这一切的展,嘴角不禁泛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相信,只要给足够的时间,他一定能够将柳元景彻底洗脑,让他心甘情愿地主动投奔自己。一年时间,足够了!
柳元景心中原本满是愤懑,然而这股情绪很快就被无数的惊诧所淹没。他眼前的这支队伍,无论是装备还是素质,都远远出了他的想象。他们身披的盔甲、手中的器械,无不比州郡兵精良数倍;每一个士兵身上所散出的杀气和单兵素质,更是让州郡兵望尘莫及。而最让他感到震惊的,是他们之间那精熟无比的小阵法配合,仿佛每一个人都是整个队伍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这样的装备和战力,无疑需要庞大的金钱投入来支撑。然而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那些用铁皮包裹的大车,每一辆都仿佛是用金银堆砌而成,而这里居然足足有两百辆之多!拉着这些大车的马匹,竟然都是河曲马——这种宋军标准的战马,在这里却只是被用作拉车的普通工具。
这究竟是怎样一个民间坞堡的武装力量?柳元景心头的问号一个接一个地涌现出来,仿佛永无止境。
“柳元景,你太嫩了,简直就像温室里的花朵一样!”
刘义符的嘲讽声在柳元景的耳畔不断回响,仿佛是在刻意刺激他的神经。这几天来,刘义符总是找他对练,哪怕是肉搏也毫不留情,每次都把他揍得毫无还手之力。更让他郁闷的是,刘义符身边那位面貌清秀的亲兵,身手竟然出奇地矫健,每次都能轻而易举地把他玩弄于鼓掌之间。
向阳堡的队伍里还有毛预之和一个煞气冲天的范道基,这两个人也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让人望而生畏。面对这样一个个人实力和团队实力都双强的局面,柳元景确实有些无可奈何。
就这样过了三天之后,随军的刺影卫屯长薛南征急匆匆地来到刘义符的面前,低声对他耳语了几句。刘义符听完之后露出激动的神色,大声叫道:“刁贼终于有了动静!快开军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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