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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曲结束已临近中午，东方不败留了些赏钱，带着他避开众人，在后门离开。

  东方不败道：“看来你很喜欢听戏。”

  白离说：“其实我的汉话学的不好，没怎么听明白，不过我听得出来，韵律很美。”

  “你汉话不好？”

  “与我最亲近的那位长辈不太爱说话，我的朋友平日讲的都是西域话，我说的最多的也是西域话，对中原话只是略懂，算不得精通。”

  “你是西域人？”

  “应该不是，叔叔是在燕北捡到我的，我的衣着打扮都是中原模样。叔叔说，当日我身上还留了张纸条，上面用中原这边的文字写着我的姓名。”

  “哼，既然要断，就干脆断个干净，何必再为你取名，难不成是想待你成名后，再回来认亲吗？”

  白离笑了笑。

  系统要是真的给萧兰安排这么一对父母，萧兰绝对会用最温柔的模样折磨死他们。

  东方不败牵起他的手：“走吧，前面有个聚福，里面做的饭菜还不错，你应该会喜欢。”

  白离跟着他穿过人群，尽管他眼珠转动不太灵活，斜视时的视线更为模糊，依然能感受到路人投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大多数人对他的容貌都是畏惧的，偶尔会有几声惊呼，连低声议论都很少。

  真是不懂欣赏，浪费了他这张好脸。

  “萧兰！”

  白离捕捉到一句模糊的叫喊，顿了一下。

  东方不败问道：“怎么了？”

  “萧兰！”

  “有人在叫我。”

  东方不败看向四周，嘈杂的人群冲出一个青年，脸上带着明媚的笑，朝着他们挥手，“你的耳力不错，的确有人在喊你。”

  “萧兰，真的是你啊。”玉天宝跑过来，“你的头太显眼了，隔着老远我就看到你了，不过叔叔说你在黑木崖，我还以为是认错了人，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白离温温柔柔地笑：“天宝哥。”

  “哎！”玉天宝看向东方不败，“这位是你的朋友？”

  “嗯，这是东方。”

  “在下玉天宝。”

  东方不败挑眉：“原来是西域明教的少教主，久仰大名。”

  玉天宝的笑容冷淡许多：“我和那边没有关系，直接喊我的姓名就好，不要叫我少教主。”

  白离看着傻乎乎的玉天宝，恨不得敲打他的头。

  短短几句话，每句话都藏着巨大的信息，把他们卖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