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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想,砂纹是想把自己的身体重新复生,屠尽仅剩的基里密里人只是他的第一步,他用心脏抽魂,干尸存魂,祭魂养鬼,目的是为了彻底摆脱现在这身所谓的躯壳。在我们于家的历史记载中,有一种很古老的邪术,是用活人当替死鬼,让他们的魂魄寄宿在一个躯体上,然后让这个躯体和自己内体的‘气’完成互通,最后以续延年。”
“你们于家还真是什么邪乎的事都有记载啊。”
“不过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这种方法一般只能用于尚死不久的新尸,或者是将要临终的活人,砂纹已经死了一千余年,就算用这种方法也不可能再恢复到原来的躯体。而且像这种堆砌起来的肉体,甚至还不如你们谢家的纸偶效果好,难道他并不是为了延续自己的身体?”
就在于琛说话的空档,刚刚那个怪物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很显然,他现在已经完全红了眼,狗急了还会跳墙呢,更何况是一个怪物。
“迁移灵魂的躯体应该是会失去自我意识的,但是现在看来,这个家伙似乎还残存着仅剩的一点魂魄没有被砂纹给吞掉,如果等到这个东西和砂纹完全变为一个人的话,那个时候怕是没东西能治得了他了。”
怪物在原地出一阵阵的吼声,不像愤怒也不像悲伤,听得人浑身不舒服。
“你是不是拿了什么东西,这个家伙好像特别在意你的样子。”于琛看着大猿说道。
大猿支支吾吾地半天说不出来话,但是眼下正是紧急关头,他终于还是松了口:“也没啥,我就拿了外边那些骨头架子上的一个铃铛而已,我想着带出去应该挺值钱的,所以才。。。。。。”
“什么?你拿了铃铛?”十皇廉风好像特别激动,焦急地说道:“那个东西不能随便拿,奈陀吉古城之所以多少年来在地下没有动荡,就是因为有灵锤镇城,铃铛守魂,你把铃铛拿走,那些城里无家可归的亡魂自然不会放过你的。”
“啊?还有这说道,我还以为。。。。。。”大猿还没说完,我们身后的石门居然缓缓地开始挪动,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石门中央看着我们。
“看来我的宠物被你们照顾得很周到啊,但是玩儿归玩儿,你们搞破坏就不太对了吧。”是砂纹的声音,他的右手正提着那只大铁锤,而左手拎着一具已经一动不动的干尸。
“你们这群基里密里人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了,剩下的那一点儿就给我留着去邀功请赏吧。”说着,他的左手用力一扔,那具干尸被重重地摔到地上,顷刻间化成了一堆黑色的粉末,而那只硕大的虫子,此时正在以肉眼可见地度溶解自己的身体,溃散成一团团烟云一样的东西,飘向不知名的远方。
“果然没错,你这家伙,其实一开始的目的就不是单纯为了复仇,对吧。”
“我大仇得报,但是这群基里密里人已经成为了罪人,他们应该当为当年犯下的蠢事有个就交代,成为别人继续活下去的工具,这才是他们唯一的价值。”
“你压榨别人的生命,让这些魂魄无法生,最后也是为了一己私利,延续所谓的长生之道。在我看来,你和当年的奈陀吉一样,都是罪无可赦的畜生而已。”
“随你怎么说好了,不过我得提醒你,谢观一,你千万别以为自己是个光明磊落的君子,你的祖辈,你的家族干的那些脏事,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你应该都不知道吧?你们谢家祖辈手上沾的都是别人的血,居然还好意思在这里说我。我没时间和你多扯这些,等有一天你知道你家族的往事,就会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你比你自己想象得卑劣得多,别被骗了,活人是会撒谎的。”
“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做个了断,不过在这之前,应该先把你处理掉才对。”
砂纹冷冷地笑着,并没有朝我这边的方向走过来,而是直接迈向那个放着棺材和头骨的祭坛。他一只手将棺材盖子猛地掀开,转过头来对我说:“这就是你的答案,谢观一。”
棺材里面放着的,根本不是奈陀吉的尸骨,更不是盔甲,这里面居然是我,是和我一模一样的一具纸偶,而且,它仿佛正僵硬地扭过自己的头,看着我,露出一丝笑容。
我的心脏突然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揪住一样,不仅疼得厉害,而且狂跳不止,这股痛感由左胸传递到右胸,到腹部,最后居然全身都遍布了这奇怪的痛感,甚至传输到我的大脑里。头疼,又是头疼,无休止的头疼,这已经是我不记得在这座奇怪的古遗迹中出现头疼的状况了。
“观一,你怎么了?”阿尘和大猿连忙把我扶起,但我好像能感觉到什么东西似乎正从我的胃部一直往上翻涌着,到肺部,到食道,气管,口腔,最后蔓延至皮肤,我的手居然开始不由自主地颤动,浑身冷,双眼能看到的东西变得越来越浑浊。
我了疯一样地推开了他们两个,跑到墙角边不住地将自己的手指往嗓子里面塞,一阵又一阵的干呕,我吐出了一滩不知道是血还是胃液的东西,但在我模糊的视线中,我看到地上被我吐出的这摊东西居然开始自燃,不止是这摊东西,我的脸,我的双手,我的胸口居然都出现了一片又一片被烧焦的黑色。
我的身体也生自燃了?和那时的。。。。。。十皇浔臣一样。。。。。。
我应该是昏了过去,因为我的耳朵已经听不到任何关于外界的声响,万籁俱寂,我是死了吗?我不知道,但我感觉不到我的双手双脚,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甚至感觉不到亮光,眼前是一片虚无,黑暗,此时的我已经完全没有了恐惧,可能真的结束了吧,也不需要再恐惧了。
“这可是一等一的好东西呀,慢着点儿搬啊,别磕着了。”
“大舌头的声音?他怎么会在这儿?我不是应该已经。。。。。。”我的眼睛突然能看到了一些亮光,耳朵也应该恢复了不然不可能听得这么清楚,绝对是大舌头那极具辨识度的声音没错,但是我不是在古城吗?怎么回到民勤了?
我强支着身体站起来,现自己身上到处地方都好好的,并没有受伤的痕迹,甚至还能打个哈欠。这是结束了?但是阿尘他们呢?应该不至于一声都不吭就走了吧?
我现自己正躺在古玩店里那张熟悉的床上,摇了摇头,觉得还是有些不舒服,正打算起身去喝口水,没想到看见我正对着的那张书桌前,居然坐着一个人,这人我还再熟悉不过了。
老爹怎么也在这儿?他不是。。。。。。还没等我想个明白,大舌头急冲冲地推门进来,就像没看到我这个人一样,对老爹说道:“老谢,不好了,你家。。。。。。你家老爷子他快不行了。”老爹听了之后连忙撇下手中的玩意儿,转身出了门。
“不对呀,我爷爷不是早就。。。。。。”我彻底被搞蒙了,转头看向周围的老古董一样的陈设,心里瞬间明白了大半,得,又是梦。不过换个思路想,既然我在梦里,那就说明现实中的我应该没多大事,不然也做不了梦,想到这儿我倒有些美滋滋地笑了起来。
不过,自从来到这里之后,就经常会做一些奇怪的梦,上次那小孩暂且不说,这次又是怎么回事?不过我觉得,还是去看一下老爷子是什么情况比较好。当年他老人家走的时候我还很小,所以并没有什么印象,但是现在不一样,也许当年老爷子撒手人寰的时候,给我老爹留下了什么足以改变家族命运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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