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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余突然有了一个决定。
正如木中之人所言,过去这小半年的时间里,自己因为和萍姑娘、阿玲之间的情爱纠葛,再加上不久前又在春花堂里沾染上了那个小美,终日辗转反侧之际,已然乱了心境。
正好萍姑娘今日又因为自己前往春花堂的事,对自己生出误会,倒不如趁此机会,将所有的事情摊开说个清楚明白。不管这位萍姑娘是什么意思,又将做何决断,至少对自己而言,好歹也能做一个了断。
当下小余便追上萍姑娘的步伐,向黑暗中的她解释道:“你刚刚说的不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你说的什么送到嘴边才肯吃,而是……而是我不能吃了碗里的,还想着要吃锅里的。”
接下来小余也不等萍姑娘回应,便自顾自地将自己遭遇的所有事情和自己想法全都原原本本地说了,包括和自己有关的阿玲和小美。
最后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记得当年我被送去极乐神域,你便因此生我的气。而我后来和阿玲之间的事,却不能算是被人强迫,我知道你一定也会因此恼怒,甚至再也瞧不上我,所以我只能敬而远之。毕竟你是这神寂山山顶上的天界使者,而我只是半山腰一个普普通通的地界教众。”
尽管小余这一番讲述说得有些啰嗦冗长,但总算是将自己心中所想尽数讲了出来,过去这些日子的苦闷似乎也随之一扫而空,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而萍姑娘听到小余的这些话,一时间却没有回应,只是继续在前面带路。直到两人快要到下山的竹篮处,前面的萍姑娘才突然开口,淡淡说道:“南疆有一句老话,说男人虽然在家里有米饭吃,但去到外面,总是会忍不住偷吃米粉。就算是那些家中妻妾成群的男人也不例外,更何况是夜神殿麾下这些去过极乐神域的教众。”
说到这里,她不禁轻叹一声,又说道:“只是身为女子,总是希望自己能够遇到一个全心全意对待自己的男子,与另外的女子再没有半点纠葛,然而到头来往往却只是一厢情愿。无论是在这长夜谷中,还是谷外的南疆大地,从古到今,又有哪个女子能够改变这一切呢?”
小余被她这番话说得心中一恸,隐隐间竟有一股莫名的凄楚。他只能强忍心中的不舍,说道:“至少你可以选择,选择一个能够全心全意对待自己的男子。而我……显然已经不是你希望的那种人,往后……往后恐怕也做不到。”
谁知黑暗中的萍姑娘听到这话,却低声笑了起来,过了半晌才说道:“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我不过是主子身边一个低三下四的侍女,我能有什么资格替自己选择?
要知道天界里像我这样的侍女,一旦年纪大了,又或者是碍了主子的眼,要么是被打去干些粗重的杂活,要么是被送到山下,让人界教众挑选妻妾。而这些都还算是不错的结局,最可怕的是好端端的一个人,平白无故的突然就消失不见,不但再也寻不到半点踪迹,而且也再没有人提及半句。”
说罢,她又苦笑道:“所以很多事原本就轮不到我选,也没的选。不止是我,世间所有的女子也都一样。最后所求,不过是自家的男人能够对自己多存几分心意,少在外面沾惹几分纠葛罢了。”
显然,过去的这段日子,不止是小余心中煎熬,萍姑娘也同样如此。而且她还想了许多,甚至是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无论小余还是萍姑娘,显然都已不再是当年神殿选拔之上、初见之时不谙世事的少男少女。
小余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说得再直白一些,就是萍姑娘其实可以不计较过去的事,甚至也可以不计较往后的事。而她所希望的,便如世间所有女子一样,仅仅只是希望自己能在对方心中的分量能够重一些而已,也仅此而已。
这显然是一个卑微的要求,而且是一个可悲的要求。
一时间小余只觉心中一热,险些便要当场允诺。但萍姑娘却及时阻止了他,说道:“所以真正有资格选择的人,其实是你。你自己再想一想,想清楚,也想明白。”
说完这话,萍姑娘便不再多说什么,就此默默离去。而在下山乘坐的竹篮里面,依然有她提前备好的两瓶美酒。
可想而知,萍姑娘身为一个女子,而且还是天界行走的侍女,终究是有自身的尊严。她今夜能够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然是到了极限,再不可能自己往上贴,又或者是所谓的“主动送到嘴边”。
所以要做出选择的,确实是小余自己。
然而这一选择看似容易,但无形之中却仿佛有着千斤之重,压得小余喘不过气来。
因为萍姑娘今夜所说,已经出了少男少女之间简简单单的“喜欢”二字,而是涉及到了往后,甚至是一生。
换句话说,对于小余和她之间的关系,她已经认真了。
这一刻,冷静下来的小余不禁有些迟疑。
尽管自己的武技已经有所小成,而且还因为与夜神殿圣女之间的渊源,拜了天界禁地之中夜神殿乃至整个南疆的“智者”为师,但说到底自己不过是一个流落南疆的孤儿,至今身世不明,极有可能还会肩负起一桩满门被灭的血海深仇,可谓前路迷茫,不知所往。
而且就算抛开身世不谈,自己也就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夜神殿教众,而且还是身在地界最没有前途的夏风堂。再加上自己本就从心底抗拒夜神殿的种种行事做派,将来自然也不可能在这长夜谷中、神寂山上有什么作为。
试问身处如此境遇的自己,往后又能给这位萍姑娘些什么?
哪怕身在天界的萍姑娘并不像外人看来那般光鲜,甚至如今的她根本就是身在火坑之中,可自己又怎能保证不是带着她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
所以萍姑娘最后留下的那句话并没有错。小余的确需要再想一想,想清楚,也想明白……
回到夏风堂的后院,小余没有和往次一样去找胡老九喝酒,只是将带回来的两瓶美酒交给了自己这个酒友,然后独自回了房间,倒头就睡。
不料第二天一大早,小余便被一阵敲门声惊醒。打开房门,门外居然是一脸谄媚的小帅,右手的铁钩上还挂着一坛酒,见面就说道:“二哥,知道你喜欢喝酒,这是小弟特意给你寻来的好酒!”
要说不久前小余在春花堂里撞见小帅,共同历经了这一个月的遭遇,既是久别重逢,也算同病相怜。眼见当时比自己亏损还大、几乎已经奄奄一息的小帅,此刻又重新活蹦乱跳起来,小余也只能暗叹一声。
然而若小帅这个家伙今日前来,只是日常的嘘寒问暖,小余自是一万个不信。
他当即问道:“找我什么事?”
小帅却不肯明言,而是侧身进了房间,把酒放到小余桌上,笑道:“二哥你这话未免就太见外了。你是我哥,我是你弟,你我自家兄弟,难道当弟弟的没事便不能来探望二哥了?”
小余不为所动,只是冷冷说道:“说正事,否则就出去,别打扰我休息。”
听到这话,小帅只能干笑两声,说道:“二哥当真料事如神,一眼就看破了小弟这点心思。实不相瞒,小弟今日前来,的确是有一件事想要请二哥帮忙。”
随后他便自己找了张凳子坐下,笑道:“冬雪堂的规矩二哥你也知道,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任务分派给我们。只不过之前我都是替别人打下手,跟着分几个工钱。但这一次刚从春花堂回来,我居然争取到了一桩由我独自负责的差事,也就是说只要我办成了差事,除了该有工钱,还能拿到奖励的夜之星!”
小余立刻明白了他的用意,接口说道:“你是担心自己办不成,所以想让我陪你去?”
这话一出,即便是脸皮厚如小帅,也难免有些尴尬,笑道:“要不说你是我哥,我这点小心思自然瞒不了你。这不是没办法么,春花堂一役,你我都是元气大伤,二哥你或许还好,但我没十天半月,那是休想恢复如初了。
其实我这趟差事要找冬雪堂里的人帮忙,也不是不行,但他们胃口太大,除非是我肯将差事奖励的这枚夜之星让出去,否则谁也不肯出手。若是找堂里今年新来的教众,一个个又是毛手毛脚,派不上什么用场。思来想去,便只好来请夏风堂的朋友从旁协助了。
至于夏风堂么,整个夏风堂上下,除了当年教我们的那个李老头,我就只认识二哥你一个,也只信得过你一个。毕竟我们兄弟俩那可是几次三番出生入死。小弟遇到麻烦,先想到的自然便是来找哥哥帮忙,虽说只是义结金兰的异姓兄弟,但我黎文帅自幼无父无母,也没有亲哥,二哥你就是我的亲哥,而且比我的亲哥还要亲……”
小余实在听不下去,急忙打断道:“够了够了!到底是什么差事?”
小帅回答道:“冬雪堂的差事还能是什么,当然是些杀人越货的买卖了。不过这次的差事倒是不难,就是帮雇主除掉几个外地来的小蟊贼,要是当真难办的话,这趟差事也就落不到小弟头上了。”
小余听说又是要帮雇主杀人,立刻想起自己那次跟冬雪堂那个黑蛇去办的差事,当即便要拒绝。
谁知小帅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又让他改变了主意。
只听小余说道:“至于这趟差事要去的地方,是在长夜谷外的西北方向,离此不过一天路程。记得曾听二哥说过,倒是你以前去过的地方,乃是一处名叫【凤鸣镇】的城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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