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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街上本就人多喧哗,再加上锣鼓声早就盖住了耳朵,任凭锦心怎么叫,那鲜衣怒马的公子也没有回头看过一眼。锦心还想往里面闯,可是那些差役们哪容他如此放肆?一个手肘,将他打倒在地,爬不起来。只能眼看着那队伍敲敲打打,渐行渐远。
「小毛,你看到锦心没有?」
打从午饭后,青珞就再没看见锦心,他的眼皮跳个不停,总觉得是个不祥之兆。
伙计朱小毛答道:「不是掌柜你让他去买东西了吗?他临走的时候匆匆忙忙的。」
青珞一怔,随即咬牙道:「不长进的东西,活该你被人玩死!」话虽这么说,还是不自觉的往后院走,心里存着一点冀望,锦心只是躲回房里偷懒。
经过后门的时候,隐隐听到那门响了一声。这一声响得有些鬼鬼祟崇、小心翼翼。青珞心中一动,隐身在一棵树后。
门终于推开了,一个人蹒跚着走了进来。他清秀的脸上布满了伤痕,衣襟也被扯烂了。他的腿一瘸一拐,显然也受了伤。他仔细察看了一番,确定院子里空无一人,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该发生的终于还是发生了。青珞靠在树上,心里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也不知是什么滋味。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当初留下来陪锦心到底是为了什么。也许他只是想看一出好戏,毕竟他和锦心曾经是死对头,看到对头倒楣应该是开心的;也许他只是看锦心死鸭子嘴硬的模样好笑,想看看他希望破灭的惨相,一如当初的自己,又或许他的心中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希冀,希翼着能看到一个美满的结局,来弥补世间那么多的遗憾……
但是现在,他只觉得一阵悲凉,一阵无力——果然像他们这样的人,是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他回房找出金创药,来到锦心门前。犹豫了一下,把药放在了地上。他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心态面对锦心,他想,锦心现在最不想见的,恐怕就是自己。
但事情到此显然还没有结束。
第二天一早,一行奇怪的客人来到这里。为首的是个老者,但是青珞看得出,发号施令的却是人群簇拥中的那个头戴罩纱的贵妇人。这场景何其熟悉,青珞暗自冷笑一声,心里已经有了谱。
不过意外的是,对方指明要找的不是锦心,而是青珞。
于是青珞一挥手:「楼上请。」
一行人簇拥着贵妇人上了楼,早有人抢先一步放好了椅子,又一人拿出一块锦缎铺在椅子上,这才请那贵妇坐下。
青珞站在一旁,一声不吭的看他们做戏。心想如此讲究的贵夫人,多半也看不起这里的茶水,那就连茶水也省了。他本不是大方的人,「大方得体」这四个字自然也不能强求了。
那贵妇坐安稳了,递给老者一个眼神。老者一躬身,向身后挥了挥手。有一名家丁打扮的男子走上前来,把一个锦缎包裹放在桌上。跟着,将那包裹解开。
虽然已经隐约猜到里面是什么,但青珞还是差点被闪花了眼。「这里是白银三百两,只要你把那个叫锦心的伙计赶走,银子就是你的。」
青珞搓了搓手,三百两不是小数目,他这间店做一个月也不一定能赚出来,不过……
「请问夫人为何一定要小店赶走锦心呢?」
那老者冷冷地道:「叫你赶你就赶,问那么多干什么?三百两够你请几百个伙计回来,你不会这么笨,放着到手的银子不要吧?」
「那是自然。」青珞笑笑,「不过我是替夫人着想。今天我把他赶走了,这小子有手有脚,还会投别家。夫人若是这样一家一家赶下去,岂不麻烦得很?倒不如给他一笔钱,让他远远走开就是了。」
也许是青珞的话触动了贵妇的恨处,她冷冷哼了一声,终于忍不住开口:「那个贱种!我早就给他银子要他滚得远远的,谁知道他居然故作清高不肯要!还贼性不改,又缠上了……缠上了……哼!既然用银子打发不了他,我就让他在京城无容身之地,看他滚不滚!」
她越说青珞越是心惊,看来锦心对那赵公子竟是情根深种,矢志不渝!他起先还道锦心是个聪明人,原来聪明人犯起傻来一样不可救药。
那贵妇见他沉吟不语,只道不肯答应:「怎么?嫌少?五百两总行了吧?」
青珞正想说话,包间儿的门忽然被一股大力推开了,锦心一阵风一样的冲了进来:「我告诉你,我是不会离开京城的!就算找不到活儿干,就算是流落街头要饭,我也不会离开!我一定要见到赵郎!」
那贵妇气得浑身发抖:「贱……贱人!不要脸的狐狸精、男婊子!来人,给我打!」
「且慢!」青珞硬生生挤进暴风圈,「夫人,您在我这楼上打人,小店的生意可就做不了了。」
「那好,你现在把他轰了出去,以后再发生什么事,自然没有你的关系。」
「是,是。」青珞满脸堆笑,「可是我想了想,这人还不能轰。」
他这么一说,连锦心都觉得奇怪了。青珞不贪财,比鸟儿不捉虫还要稀奇。
青珞慢条斯理的从袖口里拿出一个小算盘来,拨弄了几下,道:「夫人最初开价是三百两,我不过犹豫了一下,立刻从三百两涨到五百两。按这样算下来,我多说几次不,这个钱扶摇直上,几千两都有了。我想明白了,这小子是个摇钱树,哪能轻易赶走?」
那贵妇气得浑身发抖:「你存心捣乱是不是?」
青珞微笑道:「哪里,我是跟夫人谈生意。」
那贵妇冷笑一声:「跟我谈生意,你可知道我什么人?」
没等青珞说话,锦心已在一旁冷冷地说道:「这位是当朝检察御史大人的儿媳,还是户部尚书的千金!你现在知道了,还不快快闪到一边,我自己的事自己会解决。」
青珞转过头来,似笑非笑:「你莫忘了,到现在为止,我还是你的老板。老板不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发号施令了?闪开!」
那贵妇道:「看来你是定要趟这蹚浑水,替这贱人出头了?」
青珞摇头道:「我没说过。」
锦心道:「你才是贱人呢!」
贵妇怒道:「你当我不知道你的底细吗?你在淞阳到底是做什么营生的?还用说出来吗?哼,说出来都怕脏了我的嘴。不要脸的贱人!似你这般低三下四的人,我同你说话已经是侮辱了身分!」
这话若是说给阿端听的,只怕他现在早已哭成了泪人。可锦心却是锦春园里千锤百炼出来,他心里越恼怒,脸上的笑容反而越甜:「同我说话便是侮辱了身分,那么,你跟我共用一个男人,又该怎么算呢?」
那贵妇气得浑身发抖,她顾及身分着意回避的丑事竟然被锦心如此轻松的说出来,轻松得就像谈论天气一样!她怎么也想像不到,世上竟有如此不知廉耻的人。心里一恼,说话也结巴了:「你……你无耻!来……来人,给我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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