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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梧全然不管这些骂声,牵着连芝离场,还狭促地问“连芝,你会不会有一天也想杀了我?”
连芝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反问道“你是不是又想找死了?”
魏梧连忙摇头,坚决否认“没有,我病已经差不多好全了。”他这三年都有定时去看心理医生,对方反馈的结果是良性的,他药减了大半,只偶尔感觉不对的时候会吃药。每次回想起连芝,愿意陪他疯死一次的连芝,他就舍不得死了,他要陪她活到白苍苍,走不动道为止。
连芝盯着他的眉眼看,从上头再看不到从前那种说到死就神经质的兴奋后,才呼出一口气,道“保持现在这样。”她其实有一瞬间的紧张,如果魏梧还是老样子的话,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魏梧嘴角轻轻地翘了起来,连芝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她紧张的时候手心会微微冒汗,所以,他刚刚察觉到她的紧张了,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紧张,只要知道连芝在紧张他,他就忍不住心花怒放,他道“我们回家吧。”
连芝以为这个回家是送她回家,所以她很自然地点了头,然后半个多小时后,她站在她三年前来过一次的套房门口,面无表情地问“你说的回家是回这里?”
魏梧很理所当然道“不然呢?”
我真蠢,连芝开始反省自己,扭头就想走,但男人拉住了她,振振有词道“这难道不是你的家吗?”他把房子当生日礼物送给了连芝,这就是连芝的家,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挑不出什么毛病。
都已经来到了门口,再硬是要走确实也矫情,连芝幽幽地盯着房门片刻,终放弃了挣扎,声音莫名无力“你开门吧。”
魏梧笑靥如花,屁颠屁颠地掏出他给自己留的备用钥匙打开了门,等连芝走进去后,他紧随着进去,然后第一时间把门反锁。
连芝对他这样幼稚的举动已经不想表什么看法了,换了鞋后就往里走。屋子同三年前一样,摆设布置没什么变化,也没沾灰染尘,想来是经常有人过来打扫。
眼睛转了一圈,当瞄到敞开的卧室门口时,久远的记忆汹涌地袭来,她脸上有些烫,故作若无其事地走到沙上坐下,问“有冷饮吗?”她想喝点冰镇的东西降降温。
魏梧似是没现她的异样,殷勤地去冰箱给她拿了罐葡萄汁,他在确定回来前几天就让人把屋子的东西补齐了。
连芝喝了几口清凉的饮料,脸上的烫意才消去,斜眼看着紧挨着她坐下的某人,膝盖和膝盖之间都严丝密合了,无奈道“沙这么宽,你能不能别挤我?”
魏梧的回答就是霸道地把她环住,得意道“不能,因为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戴了他的戒指,当然就是他的人了。
连芝听出他的未竟之语,低头看了看无名指上强势宣告着存在感的指环,白金色无钻,外侧刻着某人名字的字母,以及一个像太阳又像眼睛的图腾,虽然有些看不懂,但想来该是寓意着“永恒”。指环不大也不小,正好完美地贴合着她的手指。
她沉默了一下,问“你做的?”指环有些手工的痕迹,不如机器来得缜密细致。
魏梧点头,伸出自己戴着只刻字不同的同款戒指的手覆在她手上,道“不准摘下来。”这是他很早就做好的戒指,一直等着回来这天给她戴上,从未想象过她会有什么反应,因为他知道无论是什么反应,总归不是拒绝。怀里的这个人虽然不会说情话,但比谁都要直接,都要坦荡,他爱死了她这样。
连芝扬起一边眉头,顺着他的话问下去“摘下来会怎么样?”
“会哭给你看。”魏梧一本正经地玩笑道,说着还把下巴枕在她的肩窝上,补充道“哭得很惨的那种,让你烦不胜烦。”
连芝说了句“幼稚”,侧头看他,并抬头抚摸上他的眼睛,轻声道“去睡一会吧。”眉眼间都是困倦了,还在坚持着,也不知在坚持个什么劲。
“你陪我睡。”魏梧捉住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一下,撒娇道“好不好?”还装乖地喊了声“姐姐”。
连芝一瞬间羞窘得想打人,这得寸进尺的混蛋,但最终她还是答应了,她曾对自己说,如果断不了放不下,就不再纠结,把自己能给的都给对方。他撒娇,她便宠宠他。
不过等她躺到床上,被某个混蛋紧紧抱住,抱得连呼吸都困难的时候,她就后悔这个决定了,无语道“你不觉得呼吸不过来吗?”
“完全没有。”魏梧幸福得直冒泡,挨挨蹭蹭地又抱紧了一丢丢,四肢恨不得全长在连芝身上。连芝是真的不舒服,忍耐了一分钟,两分钟,最后决定不再委屈自己,想把他扒拉开时,现男人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
魏梧不会跟她说,他其实已经差不多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了,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她,心情就激动得飘在云彩上,根本就没有任何心思睡觉,现在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心理满足又踏实,再也拒绝不了周公的到访。
连芝小心拉开他的手臂,微微退开一点腰身,去看他的睡颜,敛起了那双多情勾人的桃花眼,嘴唇微微地开合着,在自然光下,脸部轮廓柔和干净,看上去竟有几分青涩的少年气,纯真美好得不像话。
睫毛又长又翘,自带美妆效果,连芝看得心里痒,忍不住用指肚轻轻地去触摸,果然触感同她想象中一样,软软茸茸的,她从眼角刮到眼尾,又顺着眼尾往下描摹他的脸庞,等描摹到一半,她莫名也升起了些困意,眼睑开阖了几轮,不知不觉中也睡了过去。
男人睡梦中手臂探了探,似乎觉得怀抱有些空,迷迷糊糊地往前挪了挪,把先前怀里的人给重新抱了个紧实后,低声呓语了几个音节,才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又长又深,睡前还是天色大亮,醒来时夜幕却已经降临了,连芝睁开眼的瞬间,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屋里没有开灯,她茫然地睁着眼睛望着乌漆嘛黑虚空的某个点,差不多有一分来钟,意识才跟着清醒过来。
“醒了吗?”旁边魏梧用含着笑意的声音问。
连芝侧了侧头,就看到一双在黑暗中幽亮幽亮的眸子,她轻声嗯了声,然后下一秒,她就被推着躺平,再接着,就是身上一重,男人压了上来,用低哑饱含欲望的嗓音道“醒了,我们就做点天黑了应该做的事。”
“天黑了应该做的事是开灯。”连芝淡声提醒道。
魏梧低低笑了几声,很孩子气道“就不。”说完低头吻了下去,手也没闲着,钻进她薄薄的毛衣下面,探索起她肌肤的美妙感。他比她醒得要早很多,从醒的那一刻起就有些忍不住了,只是不忍心吵醒她。
她睡着时褪去了那层冷硬的保护壳,显得异常的柔软,呼吸也是浅浅柔柔的,在别人看来或许寻常没什么特别的,但他莫名就是觉得她的睡颜很可爱。偶尔也会疑惑,为什么就是非这个人不可呢?飒爽独立的女人不是没有,在国外这几年,他碰到类似不少这样的,可他还是多看一眼的欲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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