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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眼前这个孩子,思绪已经是一团乱麻,火势在逐渐剥夺着我的理智,虽然不知道这一切为什么会生,这个孩子口中的话又是什么意思,但是现在我必须要做出自己的选择,要弄清当年的事情,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
我二话不说将那个孩子背了起来,带他穿过浓烟走到了一处火焰还没有波及到的角落处,对他说:“你在这里待着不要乱跑,等哥哥把那两个人救出来就回来找你。”我很想知道那孩子为什么说我老爹会回来接他,但是现在不是问东问西的时候,而且我总有种预感,我老爹就当年的事情而言,并没有对我说实话,这个孩子或许和他有密不可分的联系。
没想到我再来到地下室的门口,已经是在这场离奇的梦中。火焰和碎石已经把门口的路封了个半死,但是令我感到诧异的是,这地下室的木门居然完好无损。我用力把这扇门踹开,一阵凉风直接向我扑了过来,这种寒意已经完全盖过了我身后大火的温度,冰冷彻骨,让我打了个哆嗦。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身后的门已经砰的一声重重的关上,任我怎么拽也拽不开。
“坏了,那孩子还在。。。。。。”我正暗叫不妙,回头看向地下室的走廊,呆在原地半天都挪动不了半步。
地下室的房梁上的布条此时都还是完整的,但是已经完全被血染红,隔着老远我就能闻到很呛鼻的血腥味,不仅如此,除了这些布条子上,地上好像还遗留了很多血迹。而且正如我之前想的一样,地下室内到处堆满了纸偶,这些纸偶的样子与那些死去的谢家人一模一样。但是这里很明显没有失火,也没有烧过的痕迹,为什么那个孩子说地下室着火了?
我正想往前走,突然在我右手边的一具纸偶,竟然开始自燃了,火星从纸偶的脚部开始烧起,一直蔓延到身体,就在我惊异的时候,其他的纸偶也开始慢慢出现了自燃的现象,而且我好像能听到一些若有若无的呻吟声,这声音极小,甚至不能在这空旷的地下室内造成回声。这里除了我,只有刚刚进去的老爹和大哥,但是在我的视线范围内空无一人,这声音只能是这些纸偶出的。
“纸会说话?”我有点儿觉得不太对劲,连忙向走廊的尽头跑去,想搞明白这些东西自燃的原因,就必须先找到老爹他们,说来奇怪,我和大舌头在地下室的时候,没有感觉走廊有这么长,但是我无论怎么跑就是跑不到头,看不到那个当时让我用罗盘打开的书架。而且周围的纸偶有的已经完全烧尽,但我却感受不到一点温度,依旧是钻心的冷。
“别往前走了哥哥。”是那孩子的声音,这声音竟是从我背后响起的,我回头看去,那个被我放在墙角的小男孩不知何时已经站到我的背后,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
他怎么进来的?木门不是关着的吗?
“你会死的。”这话从一个孩子嘴里说出来,让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你说什么呢小弟弟?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而且,你是怎么进来的?”小男孩没有回答,而是把眼睛慢慢合了起来,两行鲜血竟然从他的眼皮里流了出来,打湿了他那长长的睫毛。
我被吓了一跳,虽然看着他是个孩子,和其他普通的孩子也没有区别,但是目前为止他做的一切事情都让我觉得,这个孩子根本不是正常人,很有可能连人都算不上。
“小纸人,惹人怜,身缠一根黑丝。阿爹阿妈莫要哭,小儿今日来报喜。”
“妈的,老子的脑袋。”我突然又头痛欲裂,捂着脑袋蹲在地上,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眼见着那个小男孩拖着两条血痕朝我走了过来。
“你到底是。。。。。。”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白玉璋,绣金簪,朱唇粉饰青绦带,好似小仙下凡间。”
我再也坚持不住,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就在我即将晕过去的时候,我好像听到了另一个很熟悉的声音。
“怎么才能把他们救出来?”
“解铃还须系铃人,或许你们十皇一族是唯一的希望。”
待我醒过来的时候,我的脑袋还有点微微的胀痛感,很显然,这是场厉害的噩梦,虽然我做得有些云里雾里,但是也不算完全没有收获。
十皇廉风他们正躺在我的旁边,看来他们应该也是中了幻觉,不过我好奇的是,如此真实的梦,究竟是什么东西导致的。但是当下想那么多可能没有太大的用处,我看了看四周,还算让我感到安慰的是,这里并没有什么像梦中一样奇怪的事情生,而且看上去,我们已经到了于琛口中所说的那个晏生堂,因为就在我的面前,摆着一个巨大的石头雕像。
因为有了之前的经验,这次说什么我也不敢私自作主张了,只好坐在原地等他们三个醒过来。在地上躺了太久,我的腰和脖子都有点被硌得生疼,不过和在梦中那些事情比起来,我还是更愿意在这个破地方待着。毕竟作为一个人,最恐惧的事情就是自己未知的东西。
晏生堂的布置虽然很复杂,但是几乎都已经很破旧了,我们四周摆着很多的石头架子,架子上已经落满了尘土,在架子的最底下还有一个很大的凹槽,凹槽里面放着的都是一具具的棺材。我虽然不理解这是什么摆放规矩,但是现在只要是有棺材的地方,我一律都不愿意多待,毕竟有不少前车之鉴。
趁着三人还没醒来的功夫,我四处观察了一番。晏生堂并不如我们之前见到的那个墓室大,而且这个地方我看不出原来是干什么用的。四周的墙壁倒是用石头建造的,墙壁与房顶的连接处有很多破损的地方,看来这里原来遭到过不小的破坏。完整的石头架子已经很少了,大多都有损毁的痕迹。
于琛是最先醒来的,看来他也被折腾的够呛。其实在我的记忆里,对于家人的好感几乎为零,但是这一路上多亏了有他帮忙,现在倒已经没有了厌恶感,反而我对这个家伙来了些兴趣,他身上所背负的东西,对我在找寻真相的路上来说可能有着或多或少的帮助。
“怎么样?你梦到什么了?”
“梦个屁,我是被你打晕过去的,你是有梦游症吗?”
“啥?打晕?我打晕你?”我有些蒙圈,因为我一直以为我们都中了幻觉,虽然不清楚是什么时候进入幻觉当中的,但是大概率是在开门那个时候,他们突然不见的那个瞬间,但怎么说我也不可能打他呀,我不应该晕过去了吗?”
“你在进来的时候突然昏过去了,我把你背了进来,本来我们是先打算把机关搞定的,但是你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对我们大打出手,而且我们三个都制服不了你。我还以为你中了蛊,想用老办法,但是还没来得及就被你打中后颈晕了过去。”于琛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神很是幽怨,看上去不像在撒谎。
大猿和十皇廉风也醒了过来,他俩都捂着自己的脑袋,迷迷糊糊地坐在原地看着我。于琛如果说的是真的,那我一时间还真不好面对他们,尤其是大猿,他才刚刚恢复,又被我打晕,现在肯定心里在骂娘呢。
“你小子下手真够黑的,咋了?梦里有人欠你钱不还了?”大猿站起来揪着我的耳朵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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