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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冬青就是太无聊了,总想撩她,直到大腿上挨揍,他非但没生气,还隐隐有种兴奋感,老老实实收回捣乱的手,在床上抱被乖乖侧躺好,巴巴的瞅着傅冉。
大概男人都些贱,皇帝也不能例外。
傅冉就趴在床沿上,九百零五、九百一十五、九百一十五块五的数,总算给数出来了:“加上上次兑芝麻的钱,我们现在有一千零二十五块五毛五。”
时下最大面值的钱是十块,一千多块的零钱堆了半张床。
“皇上,等回去之后,您一定要给臣妾买台拖拉机,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开,臣妾也要学学,技多不压身。”傅冉单手托着下巴,十分神往。
听她这么说,颜冬青闷笑不已:“好,朕一定找个没人的地方,带皇后好好开。”
最后几个音咬得重,可惜傅冉这根棒槌没有听懂,反倒扒着颜冬青的手腕道:“柴油从哪买的?会不会还管我们要工业劵或介绍信?”
她至今还没搞懂到底哪些东西要劵,哪些东西不需要。
颜冬青捏捏她脸:“柴油是能源,国家储备还算充足,不需要工业劵,你就记着,但凡生产大于需求的,购买都不受控制。”
傅冉似懂非懂点头,蓦地想到空间里还有一斤毛线和一匹布没动,就把它们全放了出来,又找出宫女秋景的针线箩,把化纤布的一头递给颜冬青。
“皇上,您帮臣妾扯着,趁着没走,臣妾赶紧把罩衫做出来给冬雪姐。”
要搁以前,傅冉无论如何是不敢使唤皇帝做事的,或许是熟稔了之后,相处也随意许多,只要这位主子不拿皇帝的架子压她,她倒也不怕。
皇帝还算听话,盘腿坐床上,配合的扯住布头,同时也想起了件事。
“朕记得大魏民间有这么个习俗,新娘出嫁前要给准夫君至少做一身衣裳。”颜冬青幽幽看她:“傅冉,你给朕做的衣裳呢?怎么不见你拿给朕?”
“。。。。。。”
傅冉搁心里呜呼哀哉:早知道她就不让这位主子扯布头了。。。
“还是你根本就没给朕做?”颜冬青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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