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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斯特咬着薄荷口味的冰棍站在韦恩大厦楼下，太阳被半数乌云遮住，但这并不能阻碍太阳散他的热度。

  法斯特抬起头目光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布鲁斯·韦恩所在的董事长楼层——

  他在韦恩企业楼下的指示板上看到了每一层的分布。

  法斯特在心中呼唤系统。

  法斯特：系统？

  系统：我在。

  法斯特自从与克拉克·肯特分别之后，便现他能再次唤来系统了。

  系统和人就好像是两个不能兼容的东西一样，有人在场的时候，法斯特无论如何都唤不出系统，正如系统之前撂下的那句狠话。

  有人没系统，有系统没人。

  法斯特没有再次叫喊系统，他若有所思地盯着那反光的玻璃板，那是特制的钢化玻璃，能从里面看到外边，外边却看不见里面。

  就在系统等不到法斯特回复，即将再次待机时，法斯特终于再次说话了。

  法斯特：蝙蝠侠是布鲁斯·韦恩吧？

  法斯特在沉默后爆的语出惊人险些把系统吓关机，不行，它得缓缓，缓不过来，法斯特怎么突然就猜出了蝙蝠侠的身份？一点征兆都没有？？

  系统：？？？

  系统：。。。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法斯特把冰棒的最后一部分咬碎含在嘴里，他抿着唇笑。

  法斯特：听起来他还真是。

  法斯特：这不是很好猜吗。

  系统：。。。怎么猜？

  法斯特：当然是——

  法斯特故意拉长调子，吊人胃口。

  法斯特：不告诉你，嘻嘻。

  系统出一阵无意义的乱码，显然又被法斯特气得不轻。

  法斯特：你还生气了？

  法斯特忍不住闷闷地笑出声，周围的路人都忍不住把视线投在法斯特身上，然而法斯特只是看着手机界面，好像是手机里有什么引人笑的事情一样。

  法斯特：先蝙蝠侠的那身装备以及蝙蝠车、蝙蝠翼和别的什么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能制造出的玩意，所以他一定非常有钱。

  法斯特摆了摆手继续在心中对系统说：而哥谭能负担得了这巨大开销的只有四大家族，四大家族里除了韦恩家族的掌门人，其他哪个不是哥谭知名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