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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玛,我该怎么办?”红颜悲伤一阵,不敢真的哭泣,只是满脸的紧张。
在魏清泰看来,女儿似乎没意识到勾引皇帝的罪过,反而是怕这样的事,对皇后太无情。必是她心中根本无意于帝王,对她来说皇后才是最最重要的人。
“我之前有一阵子躲着皇上,反被皇上和娘娘说了。”红颜又道,“那次是因为我说了没分寸的话,心里害怕,娘娘和皇上都知道缘故。可我若之后又躲着皇上,他们要是觉得奇怪,我怎么解释?”
魏清泰皱着眉:“你只能寸步不离地守在皇后娘娘身边,千万别再有瓜田李下的误会,其实我也听说有人瞧见你在路上与皇上说话,但那都是几十个太监宫女在边上的,我本觉得没什么,谁晓得就是有心的人会多想。”
话虽如此,魏清泰却明白,女儿无心未必皇帝无意,他的闺女漂亮,皇帝倜傥风流,阖宫的女子都是他的人,只是他要或不要罢了。可闺女是皇后身边的人,皇帝若真有此意,他就不顾念皇后的感受?
“娘娘喜欢打我做些要紧的事,我也不好总是推辞。”红颜心情低落极了,难为她今天没表露在脸上。
“孩子,身正不怕影斜,阿玛问你,你心里有没有那样的念头?”魏清泰问道。
“怎么能有,娘娘待我那么好,但凡有点良心都不能这么想。莫说他们胡说八道,就算是娘娘逼我,我也不会从。”红颜双眸晶莹,一字字自肺腑,“阿玛,女儿可不能做这样的事,您怎么能怀疑我?”
魏清泰心疼极了,把红颜往边上拉开,连声道:“阿玛不是这个意思,阿玛是想,既然你没有非分之念,那就如从前一样在娘娘身边当差,不然你有心避让,反叫别人觉得你是心虚。若是娘娘因此误会,更不好解释,你还是从前的你便成了,如今也没有其他更好的法子。”
红颜深深呼吸了几次,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现在的确没有什么更好的法子,她也不能听见几句闲话就当真,或许那几个小太监不只针对她,换一个人也有这番说辞呢?听了父亲的嘱咐,红颜又一遍遍提醒自己不要乱想,交代了差事,还是回长春宫去了。
可皇后天天与她在一起,气色不好或精神不好,都能看在眼里,今天晨起就觉得红颜憔悴,这会儿回来看见她脸上分明是哭过的模样,等旁人不在时,便问她:“怎么了,走了趟内务府,哪个欺负你不成?”
红颜心里早就有盘算,应道:“娘娘恕罪,是奴婢与阿玛见了一面,说起额娘想念奴婢,忍不住就红了眼睛。”
皇后感慨:“你们都不容易,可你还能时不时见你阿玛,千雅她们家不在京城的,几年都见不上一回。便是做皇后,和你们也没太大区别,难得见了家人,他们却跪在你脚底下,那滋味更不好受。”
这番话下的情景,很快又一次出现在皇后眼前,第二天中秋国宴上,富察氏一族前来行礼,皇后看着昔日熟悉的面孔,如今只隔着台阶、酒桌,就仿佛千山万水那么遥远,什么家人亲情,早就消失了。
席间,皇后的丝帕被酒水沾湿,但眼前一直有人来请安,她走不开,便吩咐红颜回长春宫再取一块丝帕来。本来这样跑腿的事差遣底下的宫女太监便好,但皇后的丝帕都好好收在柜子里,旁人轻易碰不得,也只有红颜身上有柜子的钥匙。
她悄无声息地离开,走了一个宫女并不起眼,本该谁也没在意,可不久后,皇帝也离席,但他是与几位亲王一道走,同样不见得有什么奇怪,不过有心人看在眼中,便不一样了。
坐席中,丽云装着为主子斟酒,在耳畔轻声说:“主子,皇上和那个红颜都走了呢,谁知道去做什么。”
嘉嫔久在启祥宫禁足,难得今日国宴,太后不想场面上不好看,毕竟她是四阿哥的生母,便允许她也列席,却不知把人放出来,更放出了祸端,此刻嘉嫔正问丽云:“那些话,散出去了没有?”
丽云得意地一笑:“至少王公公一定能听见,就是不知道皇后娘娘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糊涂。”
座后海贵人见嘉嫔主仆窃窃私语,就知道他们不能有好事,目光再往别处转,皇后忙于应付外命妇,贵妃却盯着空了的龙椅出神。而另一处纯妃也正与身边的宫女窃窃私语,安安分分看着台上戏码的,只有娴妃一个人,海贵人苦笑,如今倒是她最脱。
红颜取了丝帕赶回乾清宫,正遇上几位王爷从门前走过,他们互相说着什么家国天下的,红颜也听不懂,只想着回席上去。转身惊见皇帝从偏殿出来,她心里咚咚直跳,赶紧让到一旁,暗暗念着皇帝千万别和她搭讪,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皇帝走到她身边就停下了。
“朕今天没见你笑过,长春宫里出什么事了吗?”弘历微微皱着眉,虽然遇上红颜是巧合,但他的确有话想问,从昨天傍晚起到今天,他没再见红颜笑,那个见了谁都喜滋滋的小姑娘像是突然不见了,弘历心里很不自在。可他不能刻意地问,倒是此刻偶尔遇上,四下无闲杂之人,也就说出口了。
红颜胸前因用力的呼吸而起伏不定,可她不喘气,心就要跳出咽喉,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应道:“这几日忙着中秋宴,奴婢大概是累了,皇上……长春宫里没事儿,您这两天都在娘娘身边不是?”
弘历见她这么紧张,必然是有事了,生怕红颜被什么人欺负,可实在又说不出口。而红颜看着皇帝,回想在园子里时,皇帝偶尔遇见她,也会说些类似的话,甚至会要她保重身体才好伺候娘娘,但从前她一点没觉得奇怪,怎么如今就这样的不自在,到底是皇上的话不对,还是她自己先胡思乱想?
弘历看了吴总管一眼,就匆匆走了,红颜如遇大赦,猛地抬头,吴总管正对着她笑:“没事吧?”
红颜晃着脑袋:“奴婢没事,这就要回娘娘身边去。”
吴总管显然比皇帝自然得多了,笑道:“小心伺候,别叫娘娘喝多了。”
两处就这样散了,红颜回到席间,皇后见她脸色通红,还嗔怪:“谁急着催你了,跑得这么快,去底下喘口气再过来。”
红颜却怎么都不肯离开皇后了,推辞了几句,皇后见她没事,也就不强求。
中秋宴散去,皇帝难得不在佳节上去长春宫,特特翻了纯妃的牌子,旁人还等着再看一次纯妃的笑话,算计着皇帝是不是又半路转去长春宫,可今夜纯妃好好地把皇帝留在了咸福宫中,再没见什么动静。
长春宫里,皇后今日多饮了几杯酒,十分疲乏,而皇帝为了她屡次失约于纯妃,今晚就算是谦让,这点心胸她尚有,并不在意今晚弘历去什么地方,回来洗漱后,便要歇下。
红颜被公主缠着去她房里,而她也是跟着公主才有几分欢喜,两人向娘娘跪安后离去,出门见王桂过来,王桂朝公主打千,可他看向红颜的眼神,却有几分古怪。而红颜被公主拽着不停地往前走,也没顾得上王公公这边。
屋子里,皇后在镜前梳头,见王桂来了,不耐烦地沉下脸色,如今没了宝珍,是王桂时不时向她禀告一些事情,虽然也叫她不耐烦,总比从前好多了。
“千雅,去小厨房嘱咐明早的燕窝不要放太多冰糖。”皇后吩咐着,而千雅也明白,这是要支开她,去小厨房不消一刻,但她这会子是不会再回来了。
等人都退下了,皇后自己握着象牙梳子轻轻梳理丝,问道:“又是什么事,咸福宫里的?”
王桂满脸的纠结,深深伏下道:“娘娘,奴才死罪,可有些话实在是,奴才听说红颜她……”
这一边,公主的寝殿里,和敬洗漱干净后站在床榻上,红颜正为她穿寝衣,她低头瞧见红颜胸前隆起两团柔软,再看看自己什么也没有,不禁笑道:“我几时能像你一样,几时能像额娘一样?”
红颜见公主盯着那里看,红着脸道:“公主长大了就好了。”
和敬不大信,说着:“可千雅比你大几岁呢,她怎么也没有?”
红颜无奈:“奴婢不懂,公主这么聪明,将来一定比奴婢懂得多。”
“可长大了,就要下嫁,也不知道我的额驸是什么样的人。”公主年纪小小,却想了那么远的事,她坐下来,带着几分困倦说,“我一点也不想离开额娘,如今能来长春宫天天和额娘在一起,我夜里做梦都要笑,巴不得一辈子都这样。不然如果连我都走了,皇阿玛不来的时候,额娘一个人怎么办?”
红颜为公主放下髻,轻轻为她拢起头,好声说:“公主早些睡吧,咱们明儿再说。”
和敬躺下了,却拉着她的手道:“红颜你呢?是不是到了年纪也要离宫,你能像那些嬷嬷一样,一辈子留在宫里陪我额娘吗?你若是答应,要什么我都给你。”
可小孩子困极了,不等红颜应答,已经迷糊了双眼,红颜轻轻拍哄着她,心里头翻江倒海。她都没功夫想什么将来,眼门前这一关,还不知过不过的去,好像现在周遭没什么异常,可她无法面对自己心里的愧疚,她明明什么也没做,却好像已经对不起皇后娘娘。
此时公主的乳母过来,客气地说:“红颜,娘娘那里像是找你呢,公主这儿交给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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