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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文兰自己拿不定主意,哪怕这是关她一辈子幸福于否的大事,也还是左右摇摆不决,不知道究竟要不要听她妈的话,去找那个姓胡的科长。“要不再等等看,兴许就有消息了,他也不能总那么忙吧。”
“还等啥呀,你姜姥说,那厂子可有上千来号人,老多姑娘都跟后头追他呢,要是晚些了他再改了主意,看上别人了呢,那不就黄摊儿了吗。”李翠珍道。
自打汪萍当了介绍人,给赵文兰说了这么个好对象,李翠珍对她就你是变了个人一样,一口一个‘你姜姥’,这热乎劲儿不知道的还当两家的关系有多好似的。
这人变的也真是够快,往往只要一件事,三两句话,就能把原本争讲起来面红耳赤的关系,调转成了融洽的手帕交好友。
都说女人善变,还真是没有错说!
“李翠珍同志——”赵文多忍了半天了,这舌头嘴巴都刺挠。
李翠珍:“……你叫我啥?”
“嗯,那不重要。”赵文多摆了下手,道:“你是不是觉着你二姑娘赵文兰是个又馋又懒,心眼又坏,还是嫁不出去的丑八怪。”
“什么玩意?”李翠珍还没弄明白是什么意思,直觉的叫道:“谁说我二姑娘嫁不出去,她又勤快又能干,心地善良,长的还透俊儿,可这村里有几个能比的上,她要嫁不出去,别人那都得剩家里头。”
赵文多等着就是这话,接道:“她条件这么好,也不愁嫁,年纪又不大,那你干什么这么急不可耐,非得让她追着人家跑。没听说过,上赶着不是买卖吗,那人要是真诚心,再忙也能挤出时间来。没出现,只能说是还没到非老二不可的程度。既然是可有可无,那还叼他作什么,真当自己是盘菜了。”
李翠珍:“……”
一番话说的李翠珍是哑口无言,起先是惊讶于赵文多的从中插言,在她看来,将才十二岁的三姑娘,再能干能赚钱,那也是个半大小丫头,跟男婚女嫁处对象交朋友这样的话题不搭边儿,他们现在聊的事情她也半懂不懂的,跟旁边听听就行了,想不到不但听明白了还给分析过了。
仔细一品,的确是有道理。可不就是吗,她二姑娘长得好,有手艺能挣钱,才将十七岁,正是大好的年纪,找什么样的对象找不着,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
那姓胡的不说别的,就是年龄这一块儿就跟她二姑娘不般配,整整大了一轮了,差的实在是有点儿多。
再者说,他要真像说的那么中意,不早就跑来了,还等着她们找过去。这是诚心想压上一头呢,还没处对象呢就这样,要是真处上了,还不把二姑娘欺负死了。
这真是越想越不对路,之前就跟被挡了眼,鬼迷了心窍一样,一门心思的要促成这个亲,回头这么一看,真是哪哪都不合适。
“老三说的对,妈,你别再让老二去了。”赵文英生怕李翠珍犟脾气再犯了,非得让赵文兰去找市里走一趟。回头冲赵文兰道:“老二,你倒是吱个声啊。”表下意见,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赵文兰瞅瞅她妈,看看她大姐,最后落向了赵文多,道:“老三,你怎么能说脏话呢,这可不好,得改掉这坏毛病。”
这驴唇不对马嘴,冷不丁蹦出这么一句,给全家人都说愣了。
下意识的去倒带,回想刚才赵文多的话——哦,可不是,真是说了句带铲儿的字。
李翠珍探嗓的‘吭吭’了两声,不无尴尬的教训道:“小丫头,别说那带铲儿的话,你二姐说的对,把这毛病给改了。”
赵文多:“……”无言又对。
是不是话风偏的有点儿过啊,说的不是找对象的事儿吗,怎么换到她身上来了。
还有,这老二对自己这事儿得有多不上心,竟然觉着揪住她说脏话都比它来的重要,这是压根儿就没在乎。
当事人主角都不在意,那旁人还议论个屁啊,什么姓胡姓乱的一边呆着去,有多远滚多远,为了一个他全家人跟着闹挺了小一个月。
有了赵文多这么一参于,相亲的这件事就算是作罢了。最极积鼓动的李翠珍醒了腔,直呼自己是脑袋被门夹了,怎么就犯了糊涂,觉着这是门好的不得了的亲。
即便是这样,李翠珍都是在自己埋头做检讨,并没有去怪汪萍的意思。别看是两人平时不对付,可在这件事情上是真没有要怨怼的意思。
当个介绍人不容易,男女双方在一起过的好了只当自己会经营,不会去想媒人的好。可要是过的不好,那就会去怪当初的媒人,给自己介绍了个什么臭对象,才把日子过得这么孬。
正是明白这其中媒人的苦楚,李翠珍才没把汪萍这介绍人牵涉进来。觉着但凡给说亲的那都是好意,觉着她家姑娘不错才会给人说和,不管结果如何,这本意出点是好的。
至于这件事没能成,那也是姓胡的问题,自以为条件好就故意拿乔儿,他的错不能归结到介绍人身上。
李翠珍别看脾气不好,可心地再没有那么良善了。她自己好性子直,就把别人也想的同样简单,阴谋诡计类的事情,没见过也不去想。
不光是没有埋怨,她还甚至觉着有些欠汪萍的,介绍个这么好条件的人,成没成的不去提,光这份过来说和的情谊就够可以了。毕竟,两人的关系可不是那么好。还能不计前嫌的主动跟她搭话,热络的当是自己家事一样。
光是冲着这一点,平时遇着有冲突拌嘴的时候,李翠珍就会退让一步,让汪萍占些上风。
这种态度一直持续了能有半个来月,直到有天吴大奎媳妇崔玉珍过来串门儿,跟李翠珍两个人坐一起唠嗑儿,说起了娘家那头生的一件事,这才改变了她的想法。
崔玉珍娘家也是这镇子下属的一个村子,年前赵文多和吴大奎还过去收皮子,还在他们家吃过晌午饭。过后还把那里当做了代收点,也让崔家跟着赚了些钱。
娘家人不止一次的跟崔玉珍说赵文多的好话,说这小姑娘别看年纪不大,却是个大气的,看着就是个能干大事的人。能教育出这样孩子的家庭也是错不了,让她跟赵家经常往来,常串乎着多走动。
崔玉珍倒也是听话,闲来无事就来赵家坐坐,跟李翠珍俩个说说这村里的人和事,有时候更是想到哪说到哪,不拘什么话题,逮着有意思的就是一通的唠。
李翠珍带孩子在家也没什么事儿,家里的几口人各忙各的,很多时间就她一个人在意,哦,还有个小五这吃奶娃。
不能出去走动,时间长了也会觉着闷的慌。崔玉珍这一上门,正合她意了,两人说说笑笑,聊天说地时间过的也能快些。
这天,两人聊着聊着,崔玉珍就想起前两天逛大集时遇见她嫂子,听她说起了村里最近才闹出的一档子事儿,便跟李翠珍学了起来。
“……那王家姑娘也是胆子大,就因为一起走的伙伴说了句‘八成是看上你了’,这就认准了。家里人的意见都不听,偷摸的就跑去了市里,找到了丝一厂,还真就跟那个人事科长处起了对象。可是好景不长,没到俩月,人就跑回来了。说是那人根本就没打算跟她结婚,纯粹就是玩玩儿。”
崔玉珍接着道:“后来,那家人不干了,托了人去查这个姓胡的人事科长。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可真是吓一跳。谁能寻思到,这个千人大厂的科级干部,原先在部队里时就犯了错,就因为乱搞男女关系,才转业到了地方。没成想,这毛病却没给整治好,一直跟着他。只是,他这次倒是学狡猾了,也不出声,光用眼神勾搭,专门引着那些单纯又胆子大,看好他条件的姑娘上钩。等到撕破脸皮了,他也有话说,都是姑娘自己愿意,他也是被动的一方。王家姑娘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李翠珍一声不吭,全程听完,没试图打断过一次,直听得她是心惊胆颤,头冒虚汗,声音都不自觉的有些抖的问:“那人事科长他、他姓什么?”
崔玉珍歪着头想了一下,道:“姓——胡,对就是姓胡,当时我还说,这可真是会姓,专门吊人姑娘,可不就是个男狐狸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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