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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脚不知轻重,搓揉的她吃疼轻叫。声音就像刚生不过一月的小猫,惹人爱怜,甜的发腻,颤颤微微,断断续续,拖拖拉拉。他越发狂浪,狠不能把她挤到身体里去,手脚搓揉不够,身体来回厮磨,烫贴感受。她疼了,叫的略大声了些,眼泪扑扑掉下来,乌黑大眼水波荡漾,闪闪发光。他一时气窒,这模样,这模样怎么能这般惹人爱怜。然而心却不软,那黑色火焰烧灼着,想她哭泣,想听她呜咽,那泪水是灭他心火的甘霖,那呜咽是解他痛苦的魔咒。他要更多,更多。雪白凝酥被他握着,她胸膛随他手挺起,头拗着,泪水涟涟,乌黑头发铺满一片,越发衬的肌肤雪白。那背弯成弓型,紧紧翘臀再他手心里颤动绷紧,纤长双腿微微抽搐。他用牙去咬,去啃。这才是最好的奶酥,香滑甜蜜柔软弹性,他今夜要一次吃个够。这样的尤物,李世民还真舍得,他喷喷几声,埋头含住那两片茜色薄唇,将她娇呼尽数吞入腹中。酥软柔滑的薄唇,小巧玲珑的耳垂,幽雅婉转的脖颈,纤瘦玉质的锁骨,他一路吸吮舔弄,滑到她圆润肩头。拨开乌发,两个刺目殷红字体,龙飞凤舞,霸道占在那儿。威凤!他皱起眉,胸膛里的火顿时冰洁,然后片片破碎,那冰片扎在肉上,一下一下的疼。而黑色火焰烧的越发嚣张,将理智整个吞没。李世民!他头一次后悔自己没在贞观元年踏平了他的长安。若那时他打进去了,今日就不用受这侮辱。他不想看到这两个宇,败兴!一把将身下张晋翻转了个,大手一把捞起她盈盈一握的瘦腰,将她纤长玉腿分开,挺身而入。现在,这女人是属于他的。他一抵到底。“啊!”身下的人仰着头高叫一声,拖着长长尾音,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呜咽。热烫热烫的泪扑扑砸在他手背上。那黑色的火焰被浇弱了些。他停住不动。这,不关她的事,她才是心里最苦的人。他一把将她搂紧,让彼此侧躺下,停着不动,耐心待她缓过这疼。张晋蜷在他怀里,身体微微颤动,哭的抽抽搭搭。“是我不对,会是我不对,可别哭了,怪惹人心疼的。”他笨拙去抹她眼泪,急急讨饶起来。她拿脚后根踹他,用手肘推他,想将他弄离开。他接的死紧,任她踢打也不松手。那腰下所在,紧热窒息之处,他怎肯放弃。伏在她背上叹息,他双手温柔抚摸。“喜欢,你可真让我喜欢的紧。值得,就算那贡品全不要了也值得,就算为你死了都值得。”他忘情喃喃不停。感觉到怀里的人抽搐止了,他揩紧她的细腰,抽动起来。她不再哭,只抽泣几下,嘤嘤呜咽,鼻子里模糊的哼哼嗯嗯,也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而身后的他却异常痛苦起来,这感觉要了命了。妖女,难怪长安的人传她是个妖女。难怪那李家三兄弟争来夺去。汉人书上所谓祸水红颜,所谓妖媚惑主,都是真的。李世民,他还真狠的下心。又或者,这正说明他是干大事的人,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换了他,宁可打他个天翻地覆,也不把这妖媚尤物拱手让人。他难道就真差他一截?也罢也罢,差了一截就差了一截吧。这人间仙境,这无边春色,这祸水红颜,这极乐欢愉,人生在世,求的还不是这快活二字。再多的金银,再宽的疆域,再大的权力,若活的不痛快,又有什么意思?人生得意须尽欢,快乐就在眼前,紧紧抓住享受了才不枉今生。69懒懒躺在巨大的木桶里,浸泡在芳香热水之中,浑身的酸疼才有所消减。张晋面色懊恼,皱眉不已。那男人,在离榻之前,还恋恋不含将她会身上下吻了个遍,甚至手捧着她的双脚,一个脚趾一个脚趾的含吮而过。他看他目光满是狂热爱慕,毫不掩饰的欲望。若不是战事急催,只怕没那么轻易放过她。将前后事情过了一遍,她可以肯定,自己被陷害了。这圈套里不光有她,还有思摩。好一条毒计,将她与他陷入不伦之欲,罪孽之情。一旦被捉奸在床,两人就不得洗脱,只有死路一条。即便她因美色而逃脱一死,只怕往后的日子也过不爽快了。男人,尤其是位高权重的男人,占有欲比别人更强烈,尤其不能容忍这种让他难堪丢脸的事情。设这局的人,须得有权有势,不然怎么买通这一路,让她安心入局。还须得在阿史那一族里有接应,不然何以安排的如此妥贴,时候恰当的展示给阿史那咄苾观看。最后还须得了解咄苾的秉性,知道他痛脚在何处。狠狠一击,不大目的誓不罢休。而她的存在,究竟威胁到了谁的利益?竟然愿意牺牲一个阿史那王族的人来陷害她。她是一个女人,能威胁到的也只能是一个女人。张晋深吸一口气。她不是笨蛋,也不是天真懵懂的少女。一直生活在权力的中心,她比别人更知道权力顶峰之处的凶险。那些紧抓着权力不放的野心勃勃之辈,是不会在乎别人的性命,甚至连所谓的亲情,爱情也不会在乎。他们在乎的,只有权力欲塑的满足。只是如今是什么时候了,李世民手里的刀已经高高举起,直指着草原。他想要的,历史想要的,一定能达到。这种时候,那女人竟然还只想着她的地位和权力,真是肤浅了。这一切,原本就是注定的。从一开始,双方就存在着差距。李世民确实是个做大事的人,他的狠,他的忍,他的绝,她早已经领教够了。她不想在领教第二次。这场权力之争,与她无关了。胜负两面,全没有她心系之人。无关之事,无关之人,休要再来牵扯于她。她冷冷一笑,刷一下从热水里站起身。被折腾了一宿的身体依然绵软,发虚的双脚受不住力,滑了一下,吓的她急忙伸手扶住木桶边,才将身体稳住了。好险。她一头冷汗。到哪里,她都逃不出权力对她的诅咒和陷害。她苦涩一笑。“来人。”“县主。”吉祥从屏风后走出,上前扶她。“给我梳洗,我要去见可尊。”她站直身,仰起头,淡淡而坚定道。义成公主面不改色,端坐在上,平静看着坐在下首的张晋。眼前那女子,一身素衣,乌发扎在脑后,简简单单一条长辫,不着钗铂,不施脂粉,冰人般一个。怀里抱着一个三弦琴,手里楠木拨子翻动,叮叮作响。她说她要弹一曲献给她。她面不动心却惊。这女子,出的牌让她琢磨不透。姿容已然这般出色,若再性敏聪惠,该是如何一个可怕对手。那琴声缓缓悠扬,如歌似泣,听在耳里让人心仿佛被浸在清冷水里,直直沉落,哀伤的感觉。这是一个女人在诉说她的哀伤情事,平静而忧伤的娓娓诉说,却更惹人心酸怜惜。她知道这女人的故事。像她或者她这样身处权力中的女人,又哪一个没有一番伤心情事。身在其中,感情是她们最要不得求不得的奢望。她又何尝不知道这其中的痛苦。张晋这张牌,打的成功。她心有些软了,但也越发堤防。一曲罢了,张晋把怀里的琴放在一边,起身上前,跪伏在地。义成公主不明所以,从坐上直起身看着她。“可尊,张晋心早已经死了。”她抬起头看着高高在上的义成公主,哀伤而诚恳的说道。义成公主心一动,明白她指的是什么意思。这女人,心思玲珑聪惠,若不是这番局面,怎不让她喜爱。可惜,如今这局面,是她与自己只能存一。“你让我如何相信于你?”义成公主叹息道。“只要可尊愿意相信,就可以看到我的真心。如今身在草原,我不过芶活而已。若不是当年李世民有把柄,我早抛却了这条性命,飞出天去了。”张晋淡淡诉说,面容平静而哀伤。“就算你心死了,可有人未必心死。一夜温存,他如何还肯放过你。我又如何还能安心呢?”义成公主微微摇头道。一想到计谋失败,她便心头懊恼。这莫不是天意,思摩这小子,还动了真情,竟然用利刃割自己手臂,撑着一丝清醒将人带了回去。怕人打搅,她将人撤了个干净,结果竟让两人一路畅通无阻。也罢,她赌的就是两人身体里的心魔。魔都拦不住,何况人呢。张晋微一动容。是啊,经过这一夜,咄苾必然不肯放她,只怕连他承诺的自由也会化为泡影。权力顶峰的男人,翻手是云覆手是雨,要琢磨他们的心思谈何容易。但她不能轻易放弃,她不想在卷入权力斗争,那黑暗和血腥她不想再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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