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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来帮沈寂听墙角,没成想居然听到了自己家的事,这么说屋里的人是与他们和沈寂都相关的?听语气上来看,只怕还是敌对之人。
那么会不会就是毒死孙小李嫁祸于她的那帮人?
很是有这个可能。
她脑子飞转着,耳朵更是连一个段句都不敢错过。
屋内人久久不言语,过了一会儿才听方才那个声音说道:“公子不日就要回京,那些事你别管,赵家总也要回京城的,眼目下要紧的是山东,你找机会去和他家的人接近,要实在不忠,你该晓得怎么做的。”
“是,属下立即就去办。”之后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该是行礼辞别。
千澜猫着身子屏住气息,又往那从栀子花处躲了躲,心想电视剧里一般偷听的人总要踩到一两根树枝,造出点声音来被别人现,于是又小心翼翼的往脚后看去,并无什么树枝。
这才稍微落下心,好在这树丛够茂密也够大,藏下一个身量娇小的她绰绰有余了。
房门一阵声响,果然就见到一个人走出来,往圆拱门那里走了。
千澜又静静地呆了会儿,听得屋里没有声音后,她才悄悄摸了出去。一路小跑着离开,连头都不敢回。
她走后不久,花丛上面的窗户被人猛然推开来,一位手执折扇的白衣公子站在窗前,一双眼眸清澈幽怨,更面若冠玉,翩翩儒雅。
他目光沉沉地望向千澜刚刚待过的地方,又别开目光看向远处。
“爷,就这么放她走了?”身后有人问。
他神色微微一动,随后挑眉道:“为何不放她走?”
“属下怕她到时和五爷说,坏了您的事,也坏了公子的事。”
“无妨,让她去说。若等到大局已定,公子成事了,沈寂却还什么都不知道,那可不好,有追有赶才好玩。”他笑嘻嘻的,好像在谈论什么趣闻。
“派人盯着沈寂,有任何异动随时报我。”他忽然冷下神情,连语气都跟冰封过似的。
侍卫心中一跳,扶揖退了出去。
秋风打着树叶簌簌响动,也扬起他轻柔的衣角,站在窗前的他行如鬼魅,冷笑着睥睨眼前,仿佛那是他要一辈子踩在脚下的人。
沈家他是要收拾的,那就先从沈寂开始。
……
再说千澜一路狂奔至观音殿,途中遇到一两个小僧人,她才急急停下,向那两人见礼。
“女施主是有事?”其中一个看了眼她额际的汗珠,忍不住问道。
千澜自然不能说是自己听墙角听到有人要害自己家人给急得吧。
于是笑着避开这小师父的问题,只道:“我平日里走路很快……二位师父这是要去哪里?”
“去给各殿里的烛台添香油。”
千澜才见到另一个小和尚手里捧着一个瓷白的香油瓶,便连忙又是一礼,辞过了两人。
廖氏兄妹三人与赵霁都在观音殿,千澜进去的时候正好思娘起了来,当下顾不着去扶念娘,走过去挽千澜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