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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别添煤了,还有十根电线杆子就过弯道了,该减了。”听老吴这么说,老蔡嘿嘿一笑:“这黑灯瞎火的,电线杆子都能瞅见。老吴,你这眼睛是太上老君炼丹炉里炼出来的吗?”
马魁和汪新站在车厢外,望着众乘客。蒸汽机车运行区段指示牌显示:“宁阳—哈城”。
蒸汽机车驾驶室内,牛大力汗如雨下,奋力铲煤添煤,一副使不完的力气,要把煤全部填满的样子。老吴望着斗志昂扬的牛大力,感叹这小子真随了他的姓,孔武有力,舍得下力气,舍得强健的身板。
“那天,把你手腕子弄伤了,也不能全怪我,谁让你死抱着我,不撒手来着。”马魁主动提起这事儿,汪新心里是憋着不服的:“那是我的职责。”
雨一直下,大颗粒的雨珠拍打着车窗,像是垂直降落的飞鸟,不惧突变的天气,无畏向前。
“看你穿一身警服,我手上才留了三分力,不然,你得上石膏打夹板。”
夜幕笼罩,火车奔驰在原野。路上凝聚着风暴。一切随意,不只是这场雨。列车停靠在松林车站,雨中的站台,乘客纷纷上车。三个穿着雨衣的人,他们的帽檐都压得很低,上了硬卧车厢。
“老马,您可别得意,那天我是没留神,才让您偷袭了。有机会,咱当面锣对面鼓地,干一仗您试试。”
警察这份职业,是光荣伟大的,也是无私牺牲的,守卫万家灯火,守护温暖与光明。警察队伍需要前赴后继地补充新鲜血液,十八岁的汪新,正是这股新生的青春力量。
“你没机会。”
赞美声不绝于耳,有乘客带头鼓起了掌。“这是我职责内的事,都是应该做的,大家都要看好自己的东西,这才是最重要的!”汪新的话音一落,掌声更热烈了。在这片热烈的掌声中,汪新体会到了,是群众的声音激励他前行。这份小小的赞誉,对刚走上工作岗位的他,是一份鼓励的力量。这是对他工作的认可,让他更加自信,到群众中去奉献。
听马魁如此说,汪新也是无语了。看来,这位太自信了,怕是没尝过被后浪拍死在沙滩上的滋味吧!
正在车厢内巡查的汪新,听着姚玉玲的声音,心里的某个角落像是被打开了,仿佛是蒲公英,落在了它该降落的地方。当有乘客向他确认是不是自己时,他笑着点点头,这是群众第一次对自己的肯定。
不过,这个当口,还不是两个人激战辩论的时候。乘客接连不断地上车,马魁跟汪新搭过几句话后,左右帮忙,两只手就没闲着,汪新自己也陷入了忙碌当中。
关于案件,关于汪新,姚玉玲声情并茂地讲述,内里无比激动,绘声绘色:“失主急坏了,求助乘警汪新。此时,火车快到站了,要是小偷下了车,那丢失的包就不好找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乘警汪新沉着冷静,迅破案,为失主找回了皮包,挽回了损失。乘客同志们,虽然,我们的乘警办案经验丰富,很能干,但是,你们也要提高警惕,一定要看护好自己的东西,以防再次出现类似情况……”
直到乘客上车完毕,有了片刻的空闲,马魁问起汪新:“为什么当乘警?”
姚玉玲娓娓道来:“案情经过是这样的,乘警汪新同志,在车厢巡查过程中,有人报案说丢失了上海牌皮革包……”
“打小就喜欢当警察。”
火车一直向前,姚玉玲的播音声不断传来:“大家好,我现在播报一条生在本次列车上的新闻。在刚刚过去的三个小时内,本次列车的乘警,汪新同志破获了一起盗窃案……”
“是吗?我咋没看出来?”
大地领悟着一切,活着的与死去的,只剩风吹而过。风扫过原野,原野只剩一缕风。
“凭啥让您看出来?”
蒸汽机车奔驰在春日的原野上,原野缄默不言,在路途上的人,只看着这一片原野,自问自答。
“你光屁股蛋那会儿,我就见过你,翻墙上树堵人烟囱,给你爸气得直冒烟。他还跟我说呢,要不好好收拾你,早晚得进公安局。嘿嘿,还真进公安局了。”
这时,姚玉玲请示老6,想把汪新破的案子播报出去,希望能引起乘客的注意和警惕。这件事儿,于公于私,合情合理,怎么说都是一件好事情。老6琢磨片刻,点头同意了。姚玉玲忙让汪新给她详细地讲破案经过……
“这些事儿,您都知道?您跟我爸很熟?”
“6叔,有您在,我哪敢翘尾巴,夹得紧紧的呢!”汪新说着,还真有点夹尾巴的模样。老6看着,笑出了声音,都在一个院子里住着,还能摸不清这小子?不过,孩子还真是长大了,老6连番感叹:“岁月不饶人,只见孩子疯长。”
“何止是熟啊!回去问问你爸,就知道了。”
老6一番感慨:“小汪他爸,那是个大能人,这就叫‘虎父无犬子’。小汪,你可别骄傲,小尾巴得按住了,别翘到天上去。”
汪新有一种感觉,一提到自己的老爹,马魁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甚至,马魁叹气的声音里,都夹杂着听不透的心声。他的这位师傅,和他的亲爹之间,有着汪新所不知道的纠缠。像是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又像是一起肝脑涂地过,究竟是一个真相的悲苦,还是一个谎言的炽热,又仿佛是一个空白,抓不住,描不上。
蔡小年的话,汪新认同:“没点贼心眼,怎么抓贼?”
马魁盯了汪新几眼,拍了拍汪新的另一只胳膊,说:“跟我干,得小心,万分小心!”说着,就走开了。汪新望着马魁的背影,哼了一声。马魁回过头问:“什么动静?”
蔡小年附和说:“看不出来呀!汪新,你这贼心眼还挺多的。”
“鼻子痒。”说着,汪新赶紧揉弄鼻子。
听了汪新一席话,姚玉玲夸道:“不愧是警校毕业的,脑子就是好使。”
对于这位师傅,汪新觉得还是少招惹。本来,不打不相识,听着还不错,可惜现在看来,他们师徒,都想朝对方伸手,斩了对方的手爪。
“这还不简单,失主丢了东西,肯定得找,还会报警,小偷肯定急着下车。可是,他做贼心虚,看见站台上有警察,肯定不敢下,那我干脆给他让条道。他看见警察走了,再加上玉玲姐多报了几遍车预报,那小子一心慌,想着赶紧下车溜。心里有鬼的人,走路都跟旁人不一样,一眼就能看出来,剩下的事儿,就好办多了。”
蒸汽机车在夜幕中前行,经过春日的原野,奔赴没有星星的夜。黑的夜,夜的黑,这都是夜晚要表达的全部。
“哟,还挺谦虚呢!哎,你是怎么把那小子从人堆里揪出来的?”蔡小年实在好奇。
车厢里,随着夜深,乘客们开始犯困。人挤着人,人贴着人,各种睡姿,千般模样,都在这旅途上一一展现。
蔡小年对着汪新一顿猛夸,夸得汪新有点不好意思了,脸色微红,说:“芝麻小案,没啥大不了的。还得亏了大力,把那小子绊了个大马趴,要不然也没这么顺利。”
一个小伙子闭着眼睛,他的身体左右摇摆着,良久后倚在身旁的一个女乘客身上。
汪新确实饿了,他打开饭盒,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蔡小年真心为汪新高兴,这才上班几天,就破了案,可真是露脸了。姚玉玲一脸崇拜,都说喜欢一个男人,是从崇拜开始的。在姚玉玲眼中,汪新还真符合她的心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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