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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婉也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记忆的最后自己浑身经络都如同要炸了一般的痛,张子承把她抱在怀里,一遍一遍地帮她梳理着体内的真气。
醒来的时候,王婉意外地发现自己的修为竟然提升了一个小境界,直逼金丹期的瓶颈。
她终于有些理解了为什么合欢宗的那些修士要不顾一切采阴补阳,尤其对男人的元阳颇感兴趣。
身体上倒是没有其他不适,唯独下身痛得要死,她起床时的一个翻身险些让自己眼泪直流。
此刻已经差不多过了晌午时分,张子承不在房间里,也不知是去哪了。她觉得自己身下的撕裂应该需要处理一下,便挣扎着爬起来,分开双腿去看那疼痛之处。
果不其然便看见了肿得老高的两片蚌肉,她伸手轻轻碰了碰,疼痛便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张子承你个臭流氓,大混蛋……”
明明上一秒还在心里想着张子承的好,这一秒却忍不住把所有骂人的话都用在他身上。
骂骂咧咧的声音穿过门缝,正好传到刚回来的人的耳朵里。
张子承刚推门而入,便看到王婉正掰开自己下身,疼得满脸狰狞的表情。
“我去镇上给你买了些吃食,还有药膏。”他有些自责地将手中的食盒放在桌上,拿着药膏在她身边坐下。
“你看,这都是你一手造成的。”王婉在他面前叉开了腿,想让他知道自己的惨状。
她并不知道自己张开双腿、掰开花穴让他去看的样子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有多撩人,只看见张子承喉结滚动了两下,突然俯身,在那红肿可怜之处吻了一口。
王婉顿时愣住,在感受到他舌尖抚过穴口时,带来的那伴着疼痛的奇妙感觉后,突然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你……亲那里做什么?”
“我听说这样会让你比较舒服。”张子承将舌尖带入的汁液吞下,起身将药膏打开,涂在在掌心里化开,“昨夜我弄疼你了,以后你想要怎么补偿都可以。”
王婉思索着这“补偿”二字的深意,咬了咬唇后还是摇头:“你情我愿的事,你又没欠我的,不必说这种话。”
更何况,这种事情若是能补偿,那岂不是如同欠债还钱,随时都可以两清?
张子承默默点了点头,他知道王婉需要的也并不是一句空口无凭的承诺。
“我给你上药。”把人圈进怀里,让她的背靠在自己的臂弯上。
药膏涂抹在肿胀的花穴上,他手心触碰的时候又疼了起来,不过在药膏的凉意之下并不难受。在蚌肉上涂抹了一圈后,他指尖在药膏的润滑下又深入甬道之中,被插入的感觉让王婉浑身一紧,以为他又要打自己主意。
“我很疼,不要了。”
张子承见她紧张模样,反而有些好笑。将药膏在她阴道壁上剐蹭了一圈便及时抽出来:“我当然知道。只是你里面也肿了,我总不能坐视不理。”
虽然他不得不承认,在这个过程中身下那物又不听话地翘了起来,将衣物顶起一个大包。
“那你这是做什么?”王婉转过身,把他抵在自己背后的东西拨开。
张子承本来还想忍着不动,被她这样一碰反而有些心猿意马:“它好难受,要不你也帮帮我?”
说完捉着她的手,隔着裤子按在凸起之物上。
掌心下的东西就算是有衣物隔开,都还能感受到它正不断散发出的热情。王婉有些吃惊于它的不知疲倦:“可是明明昨晚才做过,它要什么时候才能软下来?”
“想试试?”
张子承觉得她多少有点小瞧自己,毕竟他积攒了二十多年的精气,又岂是一朝一夕能够释放的?若不是昨夜顾及到她第一次比较疼,他只怕再要她三四次也不成问题。
“别别别,你安静点,我试试看帮你解决。”王婉生怕他一时控制不住又扑上来,连忙给他喂一颗定心丸。
张子承听她这么说,虽有几分将信将疑,但还是松开手,任凭她手掌在自己的柱身之上摩擦。王婉隔着裤子上下抚弄,感觉到掌心里的东西硬得如铁一般,突然有些好奇这个曾经进入过自己身体的硬物到底是什么样子,于是便伸手去扯了他裤腰的系带。
正巧张子承也觉得隔着衣物有些如同隔靴搔痒一般的不尽兴,见她主动上来,便索性将裤子拉下。饱胀的阴茎失去了最后的束缚,倏地弹出来,险些拍打到王婉脸上。
王婉被这突如其来出现在眼前的大家伙吓了一跳,感觉到它散发着的滚烫,有些害怕地往后撤了撤。昨夜黑暗里她没来得及仔细看清这物的样子,如今算是真真切切都看明白了。她对从未见过的东西本能感到既害怕又好奇,先是伸出手去轻轻握了一下,感受到它将自己掌心塞得满满却还有一半多余,有些惊讶于昨天晚上它居然成功进入到了自己身体里。
这样想着,她突然觉得身下又痛了起来。
“怎么?这么好看?”张子承见她死死盯着那物,又伸出手去戳戳碰碰的样子,觉得有些可爱。
“没有,就是觉得很神奇。”王婉说着把柱身往下按了按,松手后阴茎立即弹了回来,打在张子承的小腹上。
张子承似笑非笑,捉着她的手将柱身包裹住,教她该如何上下套弄。
王婉的手既温热又柔软,虽然动作有几分生疏,却已经足够让他感觉到一种由身及心的快乐。
舒服到极致的时候,张子承不由得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将人从床上拎起来,让她张开腿背对着坐在自己的腹部,手上也不闲着,一只手环在她身前,去揉捏那处浑圆柔软,另一手飞速地褪去了自己身上剩余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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