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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德豹的屋子里,小袁正在镜子前仔细地打扮着,也不回头:“这么说,你也下岗了?”肖德豹说:“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是主动要求下岗的。多大点事儿!”
桌上的BP机响了。肖德豹问:“嗬,置上BP机了,谁给你置的?”小袁道:“管不着!”肖德豹追问着:“谁呼你呀?你有什么业务啊?”说着,就要看BP机。小袁伸手捂:“你给我放着!”肖德豹说:“看看还不行啊?”硬抢。小袁上前和他撕抢起来。
肖德豹气道:“你他妈的有鬼,为什么不让人看?”小袁说:“我自己的东西,凭什么给你看?想看自己买一个,搂着看,抱着看,没人管!”肖德豹怒了:“你说的这是人话呀?你是不是我老婆?老婆的东西,什么不能看?”小袁跟他置气:“我就是不让看,怎么地?”肖德豹喊着:“怎么地!我想扁你!”小袁鄙视道:“你敢!看你那熊样吧,牙长齐了吗?”
两个人吵成一团。
肖德龙走进来劝道:“德豹,你干什么!半夜这么吵,
不怕人家笑话!走,到我那儿去,消消火。”把肖德豹拽出去。
兄弟俩在西厢房里默默地喝着酒。
肖德龙劝肖德豹:“老三,你要是不嫌弃,就跟我一块儿去擦皮鞋吧,好歹一天也是十来块钱啊!”肖德豹瞪圆了眼睛问:“你说什么!我?跟你去擦皮鞋?”说罢,哈哈大笑。肖德龙问:“你笑什么?”肖德豹掷地有声地说:“你永远记住老三这句话,是金子,到哪儿都闪光!”
第二天早上起来,肖长功正在吃饭,小袁慌慌张张进来喊:“爸,不好了,德豹跑了!”肖长功一个愣怔:“跑了?”小袁哭着:“跑了,这个没良心的,留下一封信就没影了,爸,我可怎么办哪?他能上哪去呀?”
肖长功戴着老花镜,打开德豹的信。信上写着:“爸,我走了,到哪儿去我不知道,我要去闯一个世界,我再也不能这样活着了!可是我无论走到哪里,都不会给你丢脸,一定活出个人模样再回来见你,爸,我不孝啊,你为厂子为我们兄弟操劳了一辈子,二哥回来又给你添了重重的心事,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又离开你了,没有办法,儿祝你健康长寿,儿在这里给你磕头了……”
一天晚上,大嫂舞厅正在营业。一群痞子走了进来,满舞厅逡巡。
肖玉芳过来招呼:“几位,先找个地方坐下?”痞子甲挑刺:“怎么说话?有坐着跳舞的吗?”
痞子乙阴阳怪气地说:“这是正经舞厅吗?怎么有点像卖淫场所似的。”肖玉芳好言好语地说:“小兄弟,有事说事,别这么说话,我们生意还做不做了?”痞子乙存心找茬儿:“怎么,我说错了吗?你看来你们这儿跳舞的,男的像嫖客,女的一个个,哪个不像鸡?”
舞客们有的开始离场了。
肖德虎不能再忍了:“小子们,今天你们是来砸场子,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痞子甲喊道:“嘿,这老娘们儿,骂人!哥儿几个,还不动手啊!”痞子们一哄而上,叮哩咣当开了砸。
肖德虎忍无可忍,怒吼一声:“姐妹们,他们是不让咱活了,咱们下岗工人怕什么?给我上啊!”众姐妹喊:“和他们拼了!”挥舞棍棒大战痞子。
舞厅里大乱。小痞子们色厉内荏,片刻之后作鸟兽散。
战斗结束,舞客散尽。肖玉芳和姐妹们喝酒,庆祝胜利。肖玉芳说:“大家都看到了吧?只要咱们团结,谁也欺负不了。我感谢大伙,喝了这杯。”一饮而下。江玲道:“跟着玉芳姐,咱谁也不怕,喝!”姐妹们狂饮。
肖玉芳喝多了,躲进卫生间,号啕大哭起来……
夜里,肖玉芳哭着,在街上孤独地走着。
她摇摇晃晃地走到杨家门口,一边拍着门,一边喊着:“杨老三,杨老三,你这个死鬼,开门啊!”
杨老三慌忙开门,见是肖玉芳,大惊:“玉芳?你这
是怎么了?嘴上的血是怎么回事儿?”
肖玉芳惨然一笑:“对不起,我喝醉了,找不着门了。”杨老三忙道:“快进屋吧,把嘴上的血擦一擦。你怎么醉成这样?”肖玉芳摇了摇头:“不,我不进去,我回家。”杨老三大声问:“谁欺负你啦?跟我说!”肖玉芳摆了摆手,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杨老三追了出去。
夜色中,杨老三搀扶着肖玉芳在空荡荡的大街上慢慢地走着。肖玉芳忽然站住了,转过身子,直盯盯地看着杨老三。杨老三问:“玉芳,你这是怎么了?”肖玉芳还是死死地盯着他。杨老三道:“你说话呀!你这么看我,我这心里发毛啊!”
肖玉芳转过身,踉踉跄跄地朝前走去。杨老三追了上去。肖玉芳又站住了,盯着杨老三,半天不说话。杨老三叹着:“我的八仙姑啊,你说话呀!”
肖玉芳问:“杨老三,你敢不敢跟我走?”杨老三心惊肉跳地问:“上哪儿?咱都这么大岁数了,可别再犯错误。”肖玉芳拽着杨老三,走到厂区的大铁管子跟前。
杨老三一下子愣住了,肖玉芳摇摇晃晃钻进去:“进来呀,三哥。咱俩在这里好好喝一顿。你害不害怕呀三哥?”杨老三喊道:“疯什么你?我记起来了,当年咱俩年轻的时候就是在这里犯的事,你说怪不怪,这么些年了,怎么这些东西还在?”肖玉芳直招手:“进来呀
,三哥,来,喝!”她把杨老三拽进了大铁管子里。杨老三挣扎着:“别,别,别,喝多了你,别疯!”
肖玉芳颓然道:“我扛不住了,三哥,舞厅干不下去了,火锅店也黄了,敢不敢和我远走高飞?”杨老三问:“飞哪儿去啊?”肖玉芳呓语:“天涯海角,没人能看见的地方!”杨老三道:“又说疯话!咱俩都多大岁数了?你寻思还是年轻的时候啊?我送你回家吧!”
肖玉芳接着问:“三哥,敢不敢和我再犯一次错误?”杨老三道:“怎么不敢,我就盼着这一天哪!”说着挽胳膊捋袖子。肖玉芳朝杨老三依偎过去。杨老三叫着:“小样你,早晚收拾你,来呀,放开点,你给我来呀!”
肖德虎猛地搂住杨老三。杨老三提心吊胆地环望着:“这地方没人吧,咱可别让人抓着,年轻的时候抓就抓吧,人老了,脸皮脆薄……”肖玉芳气喘吁吁的:“三哥,你别说话……”
杨老三道:“玉芳,听我说一句,不管怎么样,宝亮现在还是个人物,我得给他留一张脸,咱下回找个好地方,这水泥管子多凉啊……”
肖玉芳望着杨老三。杨老三尴尬地擦着汗笑着。肖玉芳笑着,指着杨老三:“你这个人,什么地方都好,就是胆小!好,你胆小,今天我胆大……”说着扑向杨老三……杨老三挣扎着……又猛地搂住玉芳……
天亮了,二人正在
熟睡着,铁管子忽然动了……
一团团黄土涌了进来。杨老三呛醒了,他大声地咳嗽着:“玉芳,不好了,地震了!”肖玉芳也醒了,她挥舞着黄土问:“怎么了三哥?”杨老三喊:“快跑,快跑……”铁管子晃晃悠悠地升起来。
杨老三迷惑了:“这是怎么回事?管子怎么升起来了?别动别动……”杨老三一把搂住玉芳:“我说这不是个好地方,当年在这犯的事,老了又在这犯事了!”
铁管子慢慢地升高了……钢厂清晰的在他们的俯瞰下。肖玉芳突然兴奋地说:“三哥,你看!咱们厂子!”杨老三道:“对,是咱们厂子!你看,那不是俱乐部吗?哎,那是哪?”肖玉芳说:“那不是咱锻轧车间吗?”杨老三兴奋地直点头:“对对对,那是钢管车间的烟囱,那是炼钢车间的屋顶……”肖玉芳指着说:“你往那看,三哥。”杨老三叫:“哎呀,二炉的工炉也看清楚了!”肖玉芳问:“能看见咱班组吗?”杨老三道:“看见了,那不是你吗?正在换衣服呢……”肖玉芳哈哈大笑。杨老三哈哈大笑。两个人疯笑起来……
他们终于看见下面一个塔吊正吊着他们,一群戴着彩色安全帽的人正在指挥着塔吊,吹着哨子……
两个人朝下面摆着手,叫着……
又是清晨,肖家正房的桌子上铺满了零钱。肖长功耐心地教肖德虎算账:“这是十块
,我给你这一张,你找给我八块,给我一个五块,再一个两块,再一个一块。要不就是四个两块。要不就是……”不断地组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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