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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从臂环内射出的是那张精钢丝网。它从臂环内激射而出,往上面升了不到两尺,果然遇上了阻碍。
只听得轻微的沙沙声与金属摩擦的轻响一起传来,在铮铮铮的轻微响声中,丝网与上面的阻碍一触即落。
阿南收回了丝网,将它慢慢收拢,塞回闭环当中:“奇怪,上面好像是一个铜铁的大罩子,居然没有什么刀箭暗器。”
“罩子大概有多大?我们将它掀开逃出去吗?”
“不大,中间大概有两尺空间,等我看看有多高。”阿南说着,一拉朱聿恒的衣袖,示意他送自己上去。
他搭住她的腰,一时迟疑:“那罩子,定有古怪,否则对方不至于连暗器都不必再布置。”
“正因为有古怪,所以才由我上啊,你肯定摸不出门道来。”阿南轻快地说着,脚尖踩在他的臂弯之上,借由他托举的力量,毫不迟疑地纵身向上跃起。
朱聿恒仰头看向她的身影。
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转为黑暗,没有点灯的屋内,一片黑沉。只有窗外似有若无透进来的微弱天光,依稀描绘出她的身影轮廓。
夏日衣衫轻薄,她纵身的姿态又极为轻盈,薄薄的纱衣在空中飞扬,她便如一只浮空的蜻蜓,转瞬便跃出了地窖口。
但随即,便听到“咝咝”几声轻响,空中的阿南身影微微一滞,随即便如折翼的鸟儿般,翻折下来,迅即落回他的怀中。
温热柔软的身躯落个
满怀,朱聿恒下意识地托举住她,鼻中却不是她身上栀子花的馨香,而是淡淡的焦臭味。
阿南旋身从他怀中翻落于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懊恼道:“养得这么辛苦的头发,日日打理,这下可好,又要剪掉好多绺了!”
原来是她的头发遭殃了,其余的看来倒是没有多大问题。朱聿恒也自放了心,开口问:“那罩子有什么古怪?”
“是中空的铁管子盘成的,里面灌了火油,正在燃烧。”阿南恨恨道,“我算知道他们为什么不是直接掉下一块铁板将我们封死在地窖中了。因为铁板我们还有办法掀开,可这灼热滚烫的铁网罩,就等于将我们压在了雷峰塔下,根本无从借力将其打破。”
仿佛在证实她的说法,头顶的黑暗当中,渐渐显出网罩的轮廓来——是铁管里面燃烧的火油太过灼热,渐渐地让铁管也被烧红了,黑暗中发出了诡异的红光。
朱聿恒闻着阿南头发上尚存的淡淡焦味,只觉毛骨悚然,庆幸她反应如此迅速。
这样的黑暗当中,如果是普通人往上跃起,肯定会撞到铁罩子上,烫得皮焦肉烂。毕竟,热烫是触感,并不是视觉与听觉之类可以迅速反应的东西。
至少,他没有信心,能像她一样,以这如同野兽般的灵敏反应,逃过这一劫难。
屋顶上传来轻微的脚踩瓦片的声音。两人抬头向上望去,这网罩如同佛前巨大的盘香,从
屋顶螺旋盘绕下来,不偏不倚罩在地窖口上。
脚步声渐渐消失了。显然是楚元知灌完火油之后离开了。
朱聿恒问:“等到管子中的火油烧完了,冷却下来,我们是否就可以掀翻网罩逃脱?”
“别做这种春秋大梦了。”阿南在黑暗中无情地说道,“你没见过锻铁时的情形吗?铁被烧得过热发红后,拿纸或布条等易燃物一触即燃。如今地窖里瘴疠之气弥漫,铁管又热得灼烫,爆炸燃烧只是迟早的事情,我们哪有工夫等这铁罩子慢慢冷却?”
她说完,便再不开口。
周围无比安静,黑暗中只看见头顶一圈圈的黑色条纹渐亮,有几点甚至已经变成了暗红色。
下方涌出的瘴疠气息,也逐渐浓重,仿佛死亡在无声无息地包围住他们。
那气息在上升,而朱聿恒的心逐渐在沉下去。
盛夏,在这封闭的屋内,头顶是灼热的曲铁罩,热气蒸得他后背温热的汗沁出,将两层越罗衫都湿透了。
他一瞬间想了千万种方法,如何放出消息,让守在巷子中甚至可能就在门口的韦杭之知晓他如今的困境,从外面击破这个缓慢进行却必将置他们于死地的机关。
即使他的生命注定已经所剩无几,可他至少不能莫名其妙死在这里,甚至落得一个可能会尸骨无存的下场。
在这沉默绝望之境,阿南却抬起手,握住了他的手掌。
她的手既不柔软也不细腻,带着姑娘家不
常见的粗糙与力度,紧握住了他的手。
她与他十指交缠,紧扣在一起后,又紧握了一握。
“怎么啦,掌心都是汗,你很怕吗?”然后他听到她平静的声音,在耳畔低低响起,甚至带着一丝戏谑的意味,“早知现在,是不是后悔刚才定要跟着我来啊?”
朱聿恒怔了一瞬,有些恼羞成怒地想要甩开她的手掌。
“好啦好啦,这就生气了?不跟你开玩笑啦。”阿南握紧他的手,声音轻快得可以想见她唇角的弧度。
朱聿恒偏开头,没有搭话。
“不过我这是在庆幸呀,这回我一个人可闯不出去,幸好有你和我在一起。”阿南笑道,甚至将身子也倾过来,和他贴得更近了一点。
那几乎呼吸相闻的距离,让朱聿恒的身体略显僵直。他不自然地轻咳一声,问:“怎么?”
“你把这个机关从头到尾想一下,有没有发现什么重要的东西?”阿南有了把握后,语气就低柔又愉快,仿佛此时置身的不是死亡逼近的黑暗,而是在春风中谈着家常,“楚元知将我们引进来,踢桌子诱使你引发四壁机关;四壁的暗器齐射,我们唯一的生路只有进入地窖;地窖内弥漫瘴疠之气,我们一旦点火便会葬身火海;然后他爬上屋子,放下这个罩子,因为中间的火油正在燃烧而一碰就皮焦肉烂,我们根本没有办法抓住铁罩子或者从间隙里挤出去。”
朱聿恒点了一下头
,但又想到阿南或许无法看到他的动作,于是便闷闷地“嗯”了一声。
“然而,我们在进入这个屋子的时候,你注意到有这么大的一个铁罩子了吗?堂屋空荡以至于四壁都可以藏下火线机关,这么巨大一个顶到屋梁的铁罩子,对方是如何瞬间转移到地窖口的?”
如暗夜中一点火星突然迸射,朱聿恒心中一凛,脱口而出:“只可能是,收在屋顶!”
“对,所以这是一个可以快速收放的铁罩。就像庙里的盘香一样,平放在地上时只是一圈圈线香螺旋,挂在佛前时则会自然下垂,与我们上头的铁罩一般无二。既然要收放,必有关节机窍,就像一个渔网一样,只要我们能寻找到收网的关键点,便可提纲挈领,动一点或者几点而改全局了。”
朱聿恒抬头看向头顶,里面火油燃烧甚烈,在铁管中久久不息,有几处红点已经蔓延成手指长的暗红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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