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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名顶替?”这可真是稀罕事……
赵淳若有所思地看着宁如瑜道:“你可有什么凭证?”
“我目前没有什么证据。”宁如瑜咬着唇瓣,一遍又一遍强调,“但她肯定是假的,你看她长的模样?哪里有半分像我爹?”
“我看你长得也不像你的爹娘。”没有真凭实据的东西,赵淳可不会轻信。
“宁如谙自打出生以后就被我爹娘送进乡下庄子生活,前不久才接回来,你看她如今,经商天才,医术卓绝,哪里像是从乡下来的野丫头。”尽管,宁如瑜不想承认宁如谙的厉害,但这些是众所周知的事实。
赵淳没有说话……
他自然也有怀疑过宁如谙的身份,但他派出去的探子根本查不到有用的信息。
而且,对他而言,她是不是宁如谙似乎并不重要。
“你说她假扮你妹妹,她有什么理由要这般做?”这其中最不合理的地方就是这里。
“她刚到宁家时,面黄肌瘦,全身都破破烂烂的,如果不冒充,早就饿死了。”
“正如你所说,这宁如谙是个医术卓绝的经商天才。”当然宁如瑜少说了一点,赵淳所认识的宁如谙,还逢赌必赢,“这种情况之下,又怎么可能饿死,若是想攀上高枝,妄图麻雀变凤凰,更是无稽之谈。当时你们宁家可是穷途末路,根本不是一个值得攀附的好枝头。”
“再说现在,宁家若不是靠她,又如何能在短短几个月内绝
处逢生。若是她只把宁家当垫脚石,如今时机已经成熟,她大可以抛下你们宁家。但她并没有如此做。”
赵淳分析地头头是道,宁如瑜找不到一丝漏洞去反驳。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冒充。但是她真的不是宁如谙。”思索了半天,宁如瑜也只有这么一句话可以说。
“你若坚持她是假的,应该告知你的爹娘,而不是说与我听。”赵淳不熟悉宁如瑜,所以不知道她今日对自己说这些是为了什么,“在下只是宁家的合作伙伴,并没有资格去插手你们宁家的家务事。”
说完这句话,赵淳便示意立冬推自己离开。
大门被人推开,耀眼的日光直逼双眼,宁如瑜有些睁不看眼,但她还是盯着那个背影,大声问道:“你就不怕,他日她犯了错,害怕担责,会直接一走了之,将烂摊子丢给你和宁家处置?”
赵淳的背影渐渐远去,并未回复只言片语。
虽然见惯了朝堂之上的明争暗斗,可这种小门小户里的是是非非,同样让立冬看不明白:“主子,我还是想不明白,她没有证据,为何能一口咬定宁如谙是假的,又为何不将此事告知宁老板和宁夫人。”
“真相绝非她说的那么简单,她一定是隐瞒了什么。”不过宁如瑜有一点说的没错,一个乡下丫头如何能够成为医术卓绝又逢赌必赢的经商天才?看来他得再派人去好好调查一番了。
“那主子,你
信她说的吗?”
“信也不信。”
“主子,我不懂你的意思。”
“我虽然不知道宁如谙是不是宁如谙,但她的身份绝非我们看上去那么简单。”赵淳细细思量方才宁如瑜说的话,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至于逃跑?她如此看重宁家,岂会扔下宁家。”
“对了,让宁家人将那个木偶抬上马车,我们去趟铺子。”
……
宁如瑜站在大厅里许久都没有回神,直到下人看到她,恭敬地喊了声:“二小姐好。”她才醒悟过来。
两个下人越过她,径直走到人偶旁,宁如瑜也看到了那个人偶,出于好奇,她询问道:“这是?”
“哦,这是三小姐给贵客定做的新衣服,今日特地抬过来让赵公子点评的,现在要抬回铺子了。”
“贵客?什么贵客?”宁如瑜追问。
“小的不知,不过三小姐很重视这位贵客,衣服修修改改有半个月。”
宁如瑜不禁将目光看向了那条穿在人偶身上的裙子,裙子非常重工,虽然只是水蓝色的萝布裙,但是边角都有珍珠镶嵌,贵重的衣服才能配的上贵客,而且还让宁如谙如此重视,想必此人的身份非富即贵,是他们宁家人得罪不起的。
但若是这件衣服出了问题……
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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