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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还要严刑逼供一番,砍个手指什么的。
谁知道对方如此没有节操,甚至可以说是交代的技能已经训练有素,不知道私下练了多少回了。
他再次感到这样的军队如果不改造,自已迟早坑死在这些孙子手里。
可是自已现在还什么都不能做,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把刀回鞘,那士卒讲的话才再次回到脑海。
五万大军!
王彦庭觉得自已血都凉了。
他这个二把刀的历史爱好者,根本不记得时溥的感化军战力如何。
眼前唯一明确的是兵力之比是一比十,这他良的怎么打?
心里翻江倒海,根本没有注意到现在就不是该他盘算的时候。
好在巴加图尔和王彦童两个队正经验足够。
把队伍收拢,把敌方无主的马匹牵了过来。
甚至还贴心地把王彦庭射倒的那人的人头给挂在了马鞍一边。
回过神来,旁边的俘虏已经被从马身下抬了出来,捆了个结实。
“龟甲缚!”
熟悉的既视感。
百忙之中,恶趣味上来的王彦庭还多看了几眼,心里感慨原来小日子电影里的手艺是出自唐代老祖宗之手。
“巴图,你留下监视。汝明,你和我回去向大帅汇报!”
招呼着王彦童的字,王彦庭翻身上马。
几个士兵忙着把俘虏绑在空闲的马上,牵上了缰绳。
“走!”
这一次,是不惜马力地全速冲向自已的大军。
宣武军行军的队列旁,朱珍和李唐宾就着几块石头坐着。
听着踏白军营将王彦章和都将王彦庭把感化军的情况一一说明。
旁边,捆缚着的俘虏惊惧不止地回答着对方将领的提问。
“禀告大帅,卑职在回来的路上观察了一下地形,此地前出大概5里左右,有一个小山夹大河的位置,比较狭窄,不适合感化军五万大军展开,但是对我方来讲正好合适。”
“此地在往前,就是一马平川,对我方甚为不利。”
看两个主将问的差不多了,王彦庭插了一句嘴。
这是他回来一路上有意观察的。
事关自已的小命,实在是没法藏拙了。
“嗯。”
朱珍和李唐宾都看了这个都将一眼,没想到一个小军官还知道回来路上观察地形。
这个年代,可不是每个人都会看地形的。
这说明对面这个小子要不就是打过很多仗的老兵,要不就是读过书的。
看年纪,后者的可能性大一点。
李唐宾更是瞥了朱珍一眼,看看主帅对王彦庭的态度。
他俩虽是主帅、副帅,其实私下里说是仇人都是客气的。
在濮州李唐宾就以为朱珍要找机会杀了自已。
现在看到一个好苗子,本能地在判断自已应不应该收进麾下。
“你来说一下。”
李唐宾越过了朱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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