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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嬷嬷看着打扮一的红颜,笑道:“姑娘真是好容貌,将来定会得皇上宠爱,我们伺候姑娘一场,也是福气了。”
可这句话却勾出红颜的泪水,她直直地望着那嬷嬷,什么话也不说。
边上另一位赶紧将同伴拉下,轻声道:“咱们办完了差事便走,吴总管交代了,别多嘴多舌。”两人朝红颜稍稍欠身,便要退下去,谁知迎面进来内务府的人,朝门里一站,问道:“哪一个是魏红颜?”
两位嬷嬷赶紧领来,那太监便说:“魏红颜接旨。”
红颜茫然不为所动,还是一位嬷嬷上前将她按在地上,只听那人朗声传皇太后口谕,说承恩宫女魏红颜,即日起充为官女子,离开长春宫迁入永巷。
传旨的人见红颜呆呆的,这里毕竟是养心殿,轮不到他拿大,该说的说了几句,留下人命带红颜去的住处,便离了。两位嬷嬷将红颜搀扶起来,说道:“恭喜官女子,既然我们在,就送你去住处收拾收拾。”
永巷是宫中的长街,两侧依序排列着单独的屋子,常是进宫后尚未分配到各宫的宫女所住的地方,也有官女子会被送回这里。而官女子所享皇室俸禄极其微薄,大部分不再被皇帝宠幸的,要重到各处劳作来养活自己,红颜这一去前途未卜,二位嬷嬷也只是说好听的话,去了那地方,也就是一夜恩宠,没什么前途了。
她们送红颜离开养心殿,红颜如行尸走肉一般,别人带她去哪里她便去哪里,走出养心殿,走过乾清宫,她都没抬头看一眼边上的光景,忽然有嬷嬷说:“你的东西呢,要不要去取回来,不然这么搬过去,你拿什么衣裳来替换?”
另一位耐心地说:“好歹说句话,你这样子可不成。”
红颜总算憋出几个字:“东西都在长春宫里。”
然而此刻,不等太后晓谕六宫,随着那太监来传口谕,就已有好事之人把这事儿传开,太后将皇后身边的宫女赐给皇帝的消息不胫而走,谁都在背后心寒。皇太后这是图什么,哪里的宫女不好挑,非要膈应着皇后,把她身边的人送给皇帝。
妃嫔们也都是皇帝的枕边人,这哑巴吃黄连的苦,她们都能体味,不过这事儿本也蹊跷,皇后身边那个小美人早就惹人注意,这事儿要如何接下去,眼下还真不好说。
两位嬷嬷陪红颜回长春宫,此刻皇后还与皇帝在宁寿宫未归来,长春宫的人已经得到消息,才晓得一晚上不见的红颜,竟然爬上了龙榻。
除了王公公心里有所准备,就连昨夜跟去养心殿的人,也没留心红颜竟然留在了那里。此刻,从门前的小太监,到里头花草、茶水各处工夫上的宫女太监,都拿异样的眼光盯着她,甚至有人特地跑出来看热闹,远远地躲在廊下指指点点,不知说些什么。
王桂迎上前,边上的嬷嬷说她们是来取魏官女子的东西,王公公要领她们去,忽然从皇后寝殿飞奔出娇小的身影,王桂一转身,见是公主跑出来,她重重地扑向红颜,红颜猝不及防,仰天朝后倒下,公主竟上前又踹了她两脚,怒骂着:“你回来做什么,贱人。”
乳母们都吓坏了,王桂呵斥她们赶紧抱走公主,可公主气疯了,挣扎着怒骂着:“你怎么可以抢我皇阿玛?你怎么可以背叛额娘?”
红颜眼冒金星,浑身无力,被人搀扶着从地上拖起来,可是入目的一双双眼睛,充满了鄙视唾弃,昔日活泼可爱的公主,稚嫩的眼中竟滋生出了仇恨。她一向不喜欢父亲的妃嫔们,可她喜欢红颜,她还想将来出嫁后把额娘托付给红颜,她今早还惦记着把奶饽饽留给红颜吃,可她竟然爬上了父亲的床榻,抢走她母亲的丈夫。
“你还能站直吗?”一位嬷嬷搀扶着红颜,但话还没说完,眼睁睁看着红颜倒下去,不论她怎么呼喊,年轻的孩子就是醒不过来了。
这一边,傅恒散了朝后,为兄长到内务府走了一趟,交代了差事便要离去,门前有人进来,并未见到他,直直朝另一处招呼道:“魏老哥,恭喜恭喜啊,你家闺女如今成了官女子,是皇上的人了。”
傅恒驻足留心听了,那边从门里出来一个人,他满脸惊愕,似乎不明白同僚在说什么,可已有人围上去,开着各种玩笑。傅恒身边送他出门的人,见富察大人饶有兴,便殷勤地解释道:“这人叫魏清泰,家里有个独生女在皇后娘娘宫里当差,像是昨夜承恩,今早充了官女子。”他问身边的人,“他闺女叫什么来着?”
另一人寻思着:“我记着……对了,叫红颜,咱们不是笑话过他怎么起了这么个名儿,红颜薄命。”可他话音才落,富察大人猛地一阵风就走了,人家习武之人他们也赶不上,见是走了也就罢了。
却不知富察傅恒一路往内宫冲去,可他如今没了巡视关防的腰牌,也没有上谕宣召,看守内宫的侍卫不会轻易让他进门,傅恒尚不至于冲昏了头脑在紫禁城里放肆,抓了个小太监要他传话,说有要事求见皇后娘娘。
宁寿宫中,帝后双双向太后行礼跪安,太后坐在窗下暖炕上,炕几上还放着和敬公主昨日进献的万寿帖,可现在太后被气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直等帝后离去,她才舒了口气。
华嬷嬷送上热茶,请主子消消气,太后叹道:“我怎么瞧着这两个人满腹心事,像是还有许多没说的话,我陪着闹一通算什么?不过是一个宫女,当初安颐怀着身孕,弘历一时糊涂要了嘉嫔,也没见他这样紧张,那个小宫女到底怎么回事?”
“主子,您若愿意听奴婢一句话。”华嬷嬷道,“就算了吧,之后的事让皇上和娘娘自己去面对,他们几时来求您,您再做主不迟。”
“真真红颜祸水。”皇太后念道,“连名字都这样薄命,这小宫女实在惹人厌。”
宫门外,帝后在这里就要分开,皇后低垂着眼帘不说话,还是弘历道:“朕还有政务要忙,你先回长春宫,午后朕再来,我们把话说清楚。安颐……”
一声安颐,勾得皇后心碎,她现在脑中一片空白,不是后悔更不是幸灾乐祸,她看到了她想看到的局面,一切照着她的预想展,可为什么真真切切看到了,心里会这么空,是抽走她的心,还是抽走了她心里的人?
“朕午后就来找你。”弘历再叮咛一声,便朝养心殿而去。
他们走远了,吴总管也顾不得皇后那里如何,上前悄声禀告红颜的事,说红颜在长春宫里被公主踢打,然后厥过去了。弘历倏地停下了脚步,震惊地怒道:“你是怎么看人的,为什么又把她送去长春宫,你明知道长春宫里的人,从此必然容不下她?”
吴总管不敢争辩,只是道:“奴才已经派人在永巷照顾红……是照顾魏官女子,也派了太医去,皇上请放心。”
弘历心中的郁闷散不去,紧紧握了拳,努力将浮躁的心定下来,继续往前走,口中吩咐:“你留心着,不要太张扬。现在回养心殿,今日领了牌子的大臣,可以来觐见。”
另一处,皇后尚未走远,她怔怔地看着皇帝离去,直到被千雅再三提醒,才终于迈开步子,半道上王桂从长春宫找来,屏退了千雅后,悄声与主子说了红颜的事,又道:“傅恒大人求见,正等在内宫外。”
皇后精神一凛,仿佛这一刻才清醒,立时命王桂:“你派人盯着傅恒,绝不能让他进内宫,也绝不能让他闯祸,千万千万。”
且说红颜因受惊和悲伤过度晕厥,再醒来时,已经在陌生的屋子里,而意识到自己躺在床上,立刻想起昨夜的惊恐,她倏地坐起来抱紧了被子,现屋子里什么人也没有,而自己好好地穿着寝衣,心一下松了。
此时听得外头有人来,红颜又紧张地用被子裹上自己,但见千雅提着小包袱进门来,外头有几个太监十分的客气,她反手关上了门,走到桌边放下了包袱。
红颜看到好姐妹,抿着唇只见泪水决堤,千雅却道:“官女子哭什么呢,奴婢该恭喜您呢。”
“千雅……”红颜再也无法承受,从昨晚半夜到现在闷了那么久,她终于哭道,“不是我愿意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千雅红了眼睛,将包袱皮打开,拿出几件东西,哽咽着说:“这些是皇后娘娘赏赐给你的,毕竟往后你也是皇上的人了。还有这奶饽饽……是公主早晨让人留下给你的。”
她抬手抹了眼泪,放下东西转身便要走,红颜从床下来拉着她,哀求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姐姐你信我。”
千雅望着她,连连摇头哭道:“红颜,这下子你可出不去了,你可要一辈子在这高墙里,咱们不是说好了,将来一起出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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