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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牧川揉了揉季安渝順滑的長髮，「怎麼會呢？」

季安渝苦惱皺眉，「可是歐歐畫了裙子。」

白牧川牽著季安渝走出了廚房，拿起歐歐的那幅畫，將歐歐叫了過來。

歐歐抱著大鯊魚玩偶跑了過來，沒剎住車，撞在了爸爸逆天的大長腿上。

白牧川指了指畫板上的裙子，道：「daddy不喜歡穿裙子，擦了重畫。」

歐歐為難地啃了啃手指，「我不會畫褲子。」

白牧川：「先把裙子擦了。」

歐歐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睛，「可是那樣daddy就光著了呀！」

「過來，我教你。」白牧川用濕巾擦掉了畫板上的裙子，抓著歐歐的手給小人畫了褲子，外加一雙酷酷的馬丁靴。

放下畫筆的第一時間，歐歐將畫板遞給了季安渝，「daddy，看，爸爸幫你穿褲子了，還有鞋子。」

「那你幫我謝謝他吧。」季安渝本來只是隨口一說，他怕歐歐對他的性別認知不清晰。

沒想到白牧川竟然對這種小事都這麼上心。

晚餐時，桌上大多是季安渝愛吃的菜。

歐歐想要坐在季安渝的腿上吃飯，白牧川一把將歐歐抱到了兒童座椅上。

「誰家三歲的小朋友吃個飯還要人抱？」

歐歐不高興地撅了撅嘴，「daddy，歐歐想要daddy抱。」

季安渝伸手想抱歐歐，白牧川語重心長地道：「別慣著他，enigma不能太嬌氣，不然以後找不著對象。」

「也是哈。」季安渝收回了手，「乖乖吃飯，別鬧。」

歐歐氣鼓鼓地嘟著嘴，「哼！」

晚餐後，歐歐一直粘著季安渝，就跟條小尾巴似的，季安渝走哪兒，他就跟哪兒。

白牧川想和季安渝親熱，怎麼都找不到機會。

熬了兩個小時後，白牧川將歐歐抱進了浴室。

歐歐：「我要daddy！」

白牧川掐了掐歐歐肉嘟嘟的小臉，「我和你daddy還沒領結婚證。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歐歐歪頭，好奇道：「什麼？」

白牧川：「你daddy要是喜歡上別的叔叔了，他可能就跟別的叔叔走了。你就不能每天看見他了。」

「我要daddy，daddy不能跟別的叔叔走。」歐歐一聽daddy要跟別的叔叔走了，眼眶立馬紅了。

「別急著哭，我有個辦法，你想不想知道？」白牧川給歐歐抹了抹眼淚。

歐歐吸了吸鼻子，「什麼辦法啊？」

白牧川一本正經地道：「只要你daddy多喜歡我一點，他就會跟我去領證。只有這樣，你才能每天見到他。過會兒洗完澡，你乖乖睡覺，爸爸想辦法留住你daddy，讓他每天都和我們住一起。」

「好的。我會乖乖睡覺的。爸爸不能讓daddy去找別的叔叔嗷。」歐歐說完這話，脫掉了毛衣和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