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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ddy，你喜歡什麼花？」

季安渝停下敲擊鍵盤的手，「我不喜歡花。」

歐歐追問道:「daddy為什麼不喜歡花花？」

季安渝自以為很帥地挑了下眉，「a1pha怎麼可能喜歡花？」

「可是爸爸說要給daddy訂花。他讓我問問daddy喜歡什麼花。」

歐歐話才說一半，季安渝忽然來了興致。

他搜索了一下花語。

紫色鬱金香的花語是最愛。

白玫瑰的花語是我足以與你相配。

藍桉的花語是溫柔只對一人。

……（省略幾十種花）

季安渝:都想要怎麼辦？

白牧川在客廳等了幾分鐘，踱步到了臥室門口。

季安渝:「歐歐，告訴你爸，我想要粉玫瑰、紅玫瑰、白玫瑰，紅色鬱金香、橙色鬱金香、紫色鬱金香……」

歐歐:「daddy，我記不住。」

季安渝:「那我做個表格吧。」

「不用做表格，我記住了。」白牧川推門進來，「一天一束還是一天兩束？」

季安渝:「兩束。一束放家裡，一束放辦公室。」

白牧川俯身揉了揉季安渝的頭髮，「好。」

「他的幼兒園手工作業還沒做，我先帶他出去了。」白牧川將歐歐抱了出去，季安渝看了一眼手機里的鮮花圖片，心裡開始期待了。

季安渝:白牧川明天會送我什麼花呢？

洗完澡後，季安渝隨意地用毛巾擦了幾下，頂著一頭濕發晃到了客廳。

「還沒做完嗎？要不要我幫忙？」

白牧川注意到季安渝還在滴水的髮絲，提醒道:「安渝，你先去吹頭髮。」

季安渝搬了一把椅子放到白牧川身邊，假裝不在意地道:「沒事，很快就幹了。」

「1，2……」他在心裡默數，還沒數到3，白牧川起身去浴室拿了吹風機。

「過來，吹頭髮。」

季安渝放下剛拿起的黏土，快步走到了白牧川的身邊。

吹頭髮時，季安渝忽然踮腳親了白牧川一口，白牧川愣了一秒後，提醒道:「不能親嘴，會沾到我的信息素。」

季安渝不悅，「我又沒伸舌頭。」

白牧川:「以防萬一。」

季安渝的反骨「咔咔」想了兩聲後，再次踮腳親向了白牧川的雙唇。

白牧川單手捂住了他的嘴，「安渝，別鬧了。」

「哼！」季安渝雙臂抱胸，「不給信息素還不讓親，你送我去當和尚算了。」

吹完頭髮後，季安渝幫歐歐一起完成了幼兒園的手工作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