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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失去魔法的魔法师（第1页）

不幸的是，此时的马六甲，因为环境的问题，已经失去了释放魔法的环境和能源，并且处于一种说不上是失明、但是也说不上正常的视力状态；

而斯内普因为精神上的折磨和污染，正处于一种濒临崩溃的空白状态——

但是幸运的是，正因为他们也受到这个所谓酒神大祭司的污染，所以其他同时受到同一个“神邸”污染的精神病们，将他们视为了同类，并没有进行攻击和同化。

也正是因为这种少见的幸运，这种状态下的两人就是白给，魔杖彻底成了木棍，哦，马六甲的大号魔杖，没准还能当个擀面杖使用？斯内普的魔杖就是纯粹的指挥棒或者筷子了。

之所以说是幸运，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在场的人都是受到同一个克鲁苏魔神的污染，而大多数时候，不是这么直面污染的情况下，造成的污染，往往是来自于各种不同的源头，而不同的世界本源，所造就的不同克鲁苏魔神，也有着不同的污染展。

信徒们通常将他们不同的本源拥有的力量，称之为“神只的权柄”。

甚至一部分的巫师为了获得更多的力量，转而成为了黑巫师——当然，他们获得了某些特殊的力量增幅，和一些不为人知的知识，但是同样，随着污染程度的加深，他们的外貌和灵魂都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没有阻拦的情况下，马六甲和斯内普互相搀扶着，慢慢退出了，这个正在群魔乱舞的阿卡姆精神病院。

“这是怎么了？”经历了这么大的变动，依旧是城市的守护神（兽？）、哥谭的暴力义警、黑暗的毁灭和维护者，蝙蝠侠家族最先登场。

红头罩少见的，最先出现在了阿卡姆精神病院的附近。

面罩下的他，声音有些抑制不住的震惊——毕竟没有人，能在看见一群半人半水母的东西，在精神病院的废墟上面飘荡，而不产生震惊的情绪吧？

在红头罩眼中的现状，就是两个穿着黑漆漆袍子的、迪克的巫师朋友，正在虚弱、并且意识模糊的，往远离阿卡姆精神病院的方向走着，两个人的动作出奇的僵硬，而且面无血色；

而且两人中的那个女性，她的眼眶中是一颗红的比较浑浊的眼球，此时正在一动不动的看着前方；两人中的那个男性，他倒是相对更正常一些，但是紧闭的双眼，和眼角下缓缓流淌的黑色血-液，都昭示着事情并不寻常。

说实话，此时的两人看上去并不算太正常，为此，红头罩不禁选择，默默拿出来他的麻醉枪，看形势不对的话，可能直接一针麻醉剂就过去了。

“小丑出现了。”因为这件事，而恢复了一部分第一世记忆的马六甲，因为这次严重的污染，似乎获得了一些特殊的能力，在她的潜意识里面，比其他人知道的更多了一点。

当然，这种某些话题上，称得上“半全知全能”的能力，她并不是很想拥有就是了，更别说因为这种污染，让她失去了正常人的视力和眼球，就更加不想置换了。

“？嗯？小丑不是已经——”红头罩很明显被小丑这个词刺激到了，他不禁死死攥住手上的麻醉枪，似乎想给这个在胡言乱语的怪异女子一针麻醉剂，让她好好冷静一下。

毕竟那个小丑，已经悄悄的死在了他的手上，这件事，一代蝙蝠侠并不知情，也或许是知情，但是因为某些原因，他默认了。

“但是只要有蝙蝠侠的地方，就会“生长出”新的小丑。”马六甲现在的感觉很不好，她觉得自己，就像是霍格沃兹魔法学校里面的那个，被学生们嘲笑的“老骗子”——西比尔·特里劳妮教授。

她甚至怀疑，刚才面对的这个并不是传说中的“酒神”，而是传说中的光明，与预言之神阿波罗，毕竟据说特里劳妮家族，就是因为得罪了阿波罗获得诅咒，从此能做出准确的预言，但是所有准确的预言，都将不被大多数人相信。

马六甲的视角里面，她的灵魂就像是飘在半空之中，像是周围的那些“水母”一样，恍恍惚惚中，她看见了另一种视角的世界。

这根之前的魔法感知、现在的二维视角都不一样，她似乎看见了某种程度的未来和因果线，这不是微观视角下的，而是一种宏观的、准则性的、甚至于接触到世界某种本源规则的视角。

她这种神奇的视角无法解释，如果非要观众朋友们理解，这更像是在一盆清水中，滴进去不同颜色的液体之后，产生的飘散的图案一样，跟随着某种规则进行碰撞和融合；

虽然无法描述，但是她就是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作为某种象征意义和规则的“蝙蝠侠”、哥谭的“良心”和正义，像是液体滴入水中，在缓缓逸散之中；

同时，另一个小小的、但是浓度很高的另一个颜色的液体，在短暂的缩短和同化后，骤然爆出来，渲染出来了更多的颜色，还有类似于笑脸一样的图案。

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她就是明白，某个存在于这个维度的小丑死了，但是只要蝙蝠侠存在一天，那么就会有永远源源不断的小丑，这是规则。

而规则，则是比克鲁苏魔神们更为久远和高维度的存在，它们不可磨灭，不可改变，只能跟随着其他规则的流动，而生存或者消亡。

她甚至感觉，所谓的小丑和蝙蝠侠，更像是两个拥有不同“权柄”的克鲁苏魔神，在水蓝星这个星系、在哥谭这座黑暗孤岛上面，进行的一次博弈。

红头罩杀了原来的那个小丑，却因此放出来了更多的小丑。

就像是人类这种存在无尽矛盾的生物一样，只要哥谭还有贪婪和欲望，那就永远不会停止“小丑”的诞生。

哥谭上空的那个、只有极少部分人，能够看见的笑脸，就是一部分黑暗欲望的合集——当它满足了一些条件，那哥谭这个游戏场，将会开展第二阶段的游戏。

比如，刚才的那场爆炸和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