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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堡里,刘义符目睹着六千斤黄金如流水般入库,一颗悬着的心终于稳稳落地。那厚重而高贵的黄金,仿佛是历史的见证者,从灵魂深处散出无与伦比的幸福感,这种感觉不分老幼,童叟无欺,让人沉醉其中。
就在这时,王何匆匆赶来,向刘义符禀报道:“堡主,总结会即将召开,高无商提议在大会上公审彭元亮,以正视听,稳定人心。”
这高无商,据传闻是西晋廷尉高光的后人,因乱世纷争而沦为流民。刘义符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现了他的才华,见他精通律法,便任命他为刑狱主簿。堡内的刑罚条款大多出自他的手笔,总体风格以严苛著称。
这位黑面神高无商,性格刚烈,动辄以辞职相要挟,对刘义符的仁慈政策颇有微词。他在堡内素有威严,绝不是一个好对付的角色。
刘义符闻言有些无语:“哎呀,他这么心急火燎的?彭元亮这狗东西刚被我们押回来,屁股还没坐热呢吧?”
王何点头附和道:“是啊,而且高黑面早就派人把彭元亮的家眷从东方堡接过来了。看样子是打算来个杀鸡儆猴。”
刘义符面露不忍之色,但随即又摇了摇头道:“罢了罢了,就让他去当这个恶人吧……我也懒得管这些琐事了。”
说罢,他转身回到官邸迅换上一身轻便的软甲,戴上一顶精美的束冠。自从来到乐安之后,他的府邸里便没有了贴身婢女的身影。王何和白破轮流过来伺候他的起居生活。
作为一个拥有现代灵魂的人,刘义符对于那些骨子里透露出卑微的婢女总是感到不适。她们诚惶诚恐的表情让他感到压抑和不自在。他渴望看到自信、微笑和阳光的面孔,然而在这个时代却难以寻觅到这样的存在。
刘义符收拾好了之后,又跑进了师傅的别院。
远行归来,总是要看望长辈的,古人重视孝道。而且这老货其实还是颇有些见识的……兼听则明嘛,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稀里糊涂的。
当刘义符兴冲冲地走进小院,看到的依然是那个半躺着、醉眼朦胧的徐老头儿。他似乎永远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让人捉摸不透他到底在追求些什么。
刘义符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迫不及待地向师傅炫耀起自己的战绩:“老头儿,你徒弟我这次可是大展神威,一举降服了那些盐商,他们主动献上了无数黄金。还有那个刁雍老匹夫,也被我杀得落花流水……”他故意顿了顿,期待着从师傅口中听到赞美之词。
然而,徐老头儿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他只是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短视!”
这两个字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刘义符的心上。他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师傅,仿佛在说:“纳尼?”
徐老头儿并没有给他缓冲的时间,紧接着就是一通严厉的训斥:“你抢来的这些黄金,能帮你在这个冬天生存下去吗?那些盐商现在可能不敢动你,但刁雍的势力远比你想象的要强大十倍!你以为你赢了一场就高枕无忧了?实际上,你只是拉了一堆仇恨而已。而且,你那些黄金现在用来买铁、买粮都来不及了。”
刘义符被训得哑口无言,心中的得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之前的想法确实太过短视了。今年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他根本来不及把黄金花出去购买所需的物资。
徐老头儿并没有停止他的打击,继续说道:“你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兵力太少。你那几百个战兵,根本经不起消耗。虽然你不缺人,可以从流民中招募几千乌合之众,但你缺的是兵甲武器。整个青州都缺铁,你有铁厂却没铁可用。冬天就要来了,索虏可能也会在这个时候动兵,他们也缺铁。你浪费了太多的铁资源,所以现在你必须收起你的洋洋自得。你这乌龟堡再坚固,也经不起强敌的持久围攻。小子,我看衰你!”
刘义符被师傅的话激起了不服输的劲头,他辩解道:“老头儿,你既然有这么大的能耐,为何不帮我寻些铁矿来?为何不提前做好准备,让我未雨绸缪呢?”
徐老头儿啐了一口,气呼呼地说道:“我怎么没给你说过?可你这小子自从有了坞堡和重甲兵,就把我的话当成了耳边风。你天天就喜欢听别人吹捧你‘天下无敌’,就真的以为自己无敌了?哼,小子,我看出来了,你现在心里开始慌了!”
刘义符闻言大怒,反驳道:“慌?我刘义符在建康都敢抢国库,我会怕谁?”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服气和倔强。
然而,徐老头儿却一针见血地指出了他的问题:“可是自从你有了这个乌龟壳之后,你就失去了当初的勇气和决断。比如现在,明明缺铁,你却在心里开始担忧了。你嘴上不说,但心里却在害怕别人来攻打你。”
刘义符被说中了心事,脸色开始变得难看起来。他一激动,脱口而出,将那个从盐商那里获得的重要信息告诉了徐老头儿:“老头儿,刁雍有铁!他在商山存了六十万斤铁,还有很多铜呢!”
徐老头儿闻言眼睛一亮,说道:“哦?那就去抢吧!否则你明年都过不好。”他的语气里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和果敢。
刘义符却一脸郁闷地埋怨道:“老头儿,我本来是个人畜无害富家翁,可自从跟了您,就被怂恿去打盐商。结果呢?拔出萝卜带出泥,现在又要我去抢铁矿。接下来还得防备有人来找我麻烦……这没完没了的,您老人家也太坑徒儿了吧!”他的话里充满了无奈和抱怨,仿佛这一切都是师傅的错。
他凝视着徐老头那潮红的面颊,思绪如飞,眼神中透露出些许无辜与迷茫。徐老头似乎洞悉了他的内心,嘴角微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
“你这瓜娃子,以为搞个坞堡就能安然度过这乱世?未免想得太简单了。”徐老头的声音中透露着一丝戏谑,“为师已经为你谋划好了一切,去抢吧!既能壮大自己,又能削弱敌人,这才是真正的王霸之道。等你扩军之后,谁还敢小觑你?当然,如果你不敢去抢,那就记得给为师准备一条快船出海,别忘了。”
说罢,他侧身一躺,闭上眼睛,不再理会刘义符。留下刘义符站在原地,满脸愤懑地嘟囔着:“王霸你个大头鬼!”
从师傅的别院出来,刘义符的心情如同阴霾密布的天空一般沉重。直接去刁雍的老巢抢物资?这个想法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却又被迅否定。他刘义符虽然勇猛无畏,但也不至于盲目到这种地步。他知道自己的实力和局限,也清楚尊重历史和现实的重要性。那些天下无敌的奉承话,他听听也就罢了,绝不会因此而迷失自我。
他抬头望向远方,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迷茫和焦虑。如果能有一万战兵在手,他或许能在这青州横着走。
他恶狠狠地一脚踢飞了路边的一块石头,自己的脚尖也生疼起来,考!
远处一片锣响,他知道这是战后总结大会要开始了,他只得走向校场。足足有两千人已经到齐,有不少人还是从东方堡过来的骨干,他也赶紧步入会场。
但是让全场热烈气氛为之一窒的是,一个带着杀意的声音却先响了起来。
“带叛徒彭元亮,及其全家!”
是高无商在抢节奏!
两条腿已经被打断的彭元亮被拖了上来,他面如死灰,眼神像一个死人。
高无商面无表情指挥着人手布置着法场,看着彭元亮的眼中似乎有难言的热切。
刘义符打了个机灵,这高黑面敢情喜欢砍人啊,自己之前没给太多机会,变态!
当彭元亮看见自己的父母、妻子和两个孩子也被押上来的时候,他突然嘶吼起来。
“祸不及家人!放了他们!”
“住口!”高无商喝道,“你已经第二次以叛徒的身份来这里了,你没有资格要求什么!”
高无商扫视众人,正色道:“家人当然是无辜的,但是我们的军法,就是要震慑所有的人!当叛徒的,祸害的也是所有的人,凭什么你一人换我们这么多人?”
此时,彭元亮的父母、妻儿都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六十多岁的老父亲指着彭元亮怒骂:“堡主哪里亏待我们家了?吃得饱穿得暖,可你背叛所有人,我们活着也没有意思了……”
高无商大声宣布:“查彭元亮屡次背叛向阳堡,谋害堡主出卖利益,按堡中约法,全家坐罪论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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