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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呆滞地看了一会微信,没给陈简回复。他打开微博,突然看见自己主页里有一条新微博,是宣布新专辑已经发行的消息,那时他在睡觉,不是自己发的,八成是经纪人或者助理,为了不吵醒他,上了他的账号。
歌迷们并不知情,热情地转发评论告白。江砚眼睁睁看着数字往上涨,明明他什么都没做,一切却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不受任何影响。
他心里忽然产生一股莫名的悲观情绪,也许他是不被需要的,陈简也好,粉丝也好,没有了他,地球还是好好地转,没有人会因为他的缺席而伤心,包括他远在法国的妈妈。
江砚突然情绪失控,趴在床上,脸埋进酒店的枕头里,失声大哭。
他从来没有这么伤心过,曾经以为自己无坚不摧,什么事都敢做,什么事都不怕,原来是因为没有过真正痛彻心扉的经历,不了解自己的弱点,过分自信地以为自己没有弱点。
他哭了一会,后来哭累了,两眼通红地下了床,去浴室洗澡,把自己弄得正常了一些,然后换上衣服,对着镜子抓了抓头发,重新恢复成一个体面好看的样子。
下午两点,江砚回了陈简的别墅。
陈简不在家,大概去赴赵文哲的生日宴还没回来。江砚自己进了大门,进门后的第一件事是去厨房找吃的,他很久没吃东西了,胃里很空。可厨房里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他在吃零食、叫外卖和自己做饭三者之间犹豫不决,正想看看冰箱里有没有速冻食物可以煮的时候,外面传来一声开门的声音,陈简回来了。
江砚的动作僵住,背对门口,迟迟没有转身。
他听见陈简换了鞋,脱掉大衣,似乎发现他了,脚步声渐行渐近,往厨房这边来了。
“江砚?”陈简在背后叫他,“你在干什么,什么时候回来的,没吃饭吗?”
“嗯,有点饿。”江砚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转过身,对陈简笑了一下。
他气色不佳,整个人状态很虚,似乎非常累。陈简看在眼里,原本因为他有时间发微博却不接电话不回微信的事不高兴,现在也没脾气了。陈简说:“你想吃什么,我做吧。”
“不用了。”江砚从冰箱里拿出一个苹果,咬了一口,走出厨房,用吃东西时模糊的腔调掩饰情绪,问道,“你去赵文哲那儿了吗?”
陈简一同出来,并未多想,说去了。
江砚闻言,原本走到沙发边,突然折回来,像往常一样,两手一伸,主动搂住了陈简,然后脸贴在他脖颈上,深深嗅了一口。
陈简一愣,笑了:“你干什么?”
江砚摇了摇头,手从陈简背后抬起来,又咬了一口苹果,状似不经意地说:“熟人很多吧,好玩吗?”
陈简迟钝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接着刚才的话题,问赵文哲的生日宴,答道:“没意思,那种场合能有什么意思。”
实际上陈简根本没待多久,刚到场就被赵林钧拉走了,他们提前退场,换了一个清静的地方喝酒聊天。自从赵林钧订婚,两人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听闻最近赵公子挣扎在水深火热之中,被他未婚妻折磨得死去活来,相识短短几个月,被迫从头体会了一遍前面三十年都没体会过的情感磨难,十分悲惨。
陈简安慰了赵林钧几句,一起吃了饭,临别之前,被问到“你和江砚怎么样了”,陈简说一言难尽,赵林钧便点头,表示理解。是否真的理解不重要,每个人的故事都复杂,谁又能真正理解谁呢。
江砚一言不发,只搂着陈简,在长久的沉默里,做出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陈简不觉得哪里不对,只当他工作太累了,把人从怀里放开,按到沙发上,拿掉他手里的苹果,放到茶几上说:“你多久没休息了?谢霖太过分了吧。”
“……”江砚抬起头,从下面望着陈简。
他发现陈简今天似乎很温柔,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但都不长久,陈简是忽冷忽热的,他摸不透规律,以为是因为自己不被信任,所以陈简常常不高兴,这是他们之间矛盾的根源所在。
现在看来也未必吧,也许陈简早就不在乎他是否值得信任这件事了,高兴与否也和他无关。比如今天,他为什么这么高兴,为什么这么温柔?
江砚控制不了自己偏激的想法,曾经他什么事都往好处想,现在忍不住把什么事都往坏处想——他想,陈简一定见到康乔了,他们会去没人的角落里聊几句吗,会不会牵手,有没有接吻,康乔在直播里说,把今天当成最后的机会,那一定费尽心机,陈简被他哄得开心了吧,是这样吗?
“……”
江砚感觉自己要疯了,想问的却问不出口,怕自己捅破这层窗纸以后承受不了后果。他低下头,躲开陈简注视的目光,轻轻吸了口气,再抬头时努力使表情恢复平静,他说:“没办法,特殊时期,工作太忙了。”
陈简还没接话,他又说:“陈先生,我有件事要对你讲。”
陈简动作一顿:“什么事?”
“我得搬出去住几天。”江砚看着对面墙壁上的挂钟,不敢看陈简的表情,胡乱编道,“过几天参加一个真人秀节目,要拍我住的地方,这里不方便。”
“要多久?”
“不一定,也许很久吧。”
“……”
陈简盯着他看了几秒,从他脸上看出了撒谎时明显的心虚,顿时面色一沉:“好,你想搬就搬吧。”
江砚说要搬出去,是一时冲动,他伤心之下情绪极度不稳定,暂时不想再见到陈简。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如果再果断一点应该直接分开,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吗?陈简不需要他做牺牲,他也该放自己一条生路,以后各走各路,谁都好过。
可惜太喜欢一个人时放手总是不容易,就算很痛苦,那么喜欢他,怎么舍得让自己从今以后的生命里再也没有他的存在?
江砚收拾好随身物品,当天就搬了,他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办,想先冷静下来再做进一步决定。陈简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对他的谎话耿耿于怀,沉着脸,送他到门口。
这时天已经黑了,黄昏的最后一抹色彩消失在地平线尽头,与夜幕相携而来的还有北风,那风里夹着零星的雪花,扑面打在身上,江砚提着小旅行箱的手被冻得缩了缩,却没有放下,只压低了拉杆,手指蜷回袖子里,回头对陈简说:“我先走了。”
陈简站在门庭的台阶上,沉默地看着他,眼神还是很难懂,江砚隐约感觉陈简生气了,气什么呢?他很介意他搬不搬走吗?
这个想法一冒头,江砚忽然发现陈简神情黯淡,那样子似乎是有点受伤的,像是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被他抛下了……怎么可能,错觉吧?
江砚忍住鼻酸,告诫自己应该有自知之明,不要想太多。他抬手揉了揉冻红的耳朵,勉强笑了一下,说话时呵出一团白雾,在冷风里很快散了,他对陈简说:“太冷了,你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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