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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家的三位小姐里唐学萍冷静克己,自小到大都很有主意,不过因为性格的原因和谁也不太亲近。另一位唐学茹则顽皮好动,三天两头地惹出一堆事情来,每次要受教训时就会跑到唐老夫人房里避难。只有白蓉萱文静秀雅,又乖巧又懂事,随着年纪增长特别会逗人开心,唐老夫人总把她挂在嘴边上,疼她甚至过了两个嫡亲的孙女儿。
白蓉萱出生在唐家,是李嬷嬷眼看着一点点长大的。就好像温室里的花朵,悉心照料多年,花朵终于含苞待放惹人怜爱,这时候偏偏就有人要伸手折下来,李嬷嬷既心疼又气愤,看白蓉萱的眼神充满了怜爱。
唐老夫人劝她说道,“你不用担心了,蓉萱好端端的什么事儿都没有,只不过孩子受了惊,手脚冰凉一直没缓过来。听说已经请了大夫来,你去问问严管事到了没有?要是到了就直接领到我这里来给把把脉,可要留神仔细些,别给她妈知道了。”
李嬷嬷也怕唐氏知道事情后要着急上火,要是惹得身子不痛快,那就不好了。她连连点头,脚步匆匆地出了门。
白蓉萱见外祖母将最贴心的李嬷嬷也支了出去,看来是有些私密的话要单独问自己。她连忙正了正神色,紧张地望着唐老夫人。
唐老夫人拉着她的手坐在了罗汉床上,声音格外慈爱温和地问道,“好孩子,现下这里没有旁人了,你可以放心地告诉祖母到底有没有受欺负,千万不要顾及名声不敢说实话。”
白蓉萱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外祖母在担心江耀祖到底有没有对她动手,是不是碍于人多不好意思开口,吃了亏也只敢咽到肚子里去。
白蓉萱笑着摇了摇头,“真的什么事儿都没有,江耀祖即便有胆子,但今天对于江家来说应该是个重要日子,所以他也只能讪讪地罢了了。”讲到这里,白蓉萱干脆将江家为了招待上海来的重要客人特意打造了一艘画舫的事情说了。提到上海时,唐老夫人的脸色微变,有些不大自在,大概是怕白蓉萱会胡思乱想,所以什么都没有说。
白蓉萱就顺着她的意思继续向下道,“接待的人里不但有江家的两位公子,还有李家那位新当家的大公子,后面还跟着马家的两位公子。”
唐老夫人微微皱眉,表情疑惑地问道,“还有马家的人?马家自视甚高,向来不愿意和商家为伍,什么时候和江家搅到一起去了?”一副怎么也想不明白的模样。
白蓉萱却猜了个七七八八,小声道,“您还记得有一次舅舅回来提过一嘴,说是江家野心很大,一直想去上海立足展,只不过因为上头没有人帮着牵线,所以总是不能如愿。马家那位大公子过去在杭州读书时和荛哥一个书院,后来读到中途就去了上海,这件事您还记着吧?江家招待的那三位贵客今天我也正好见到了,年纪和马家大公子相差不多,很有可能是他在上海读书时的同学。马家一直想给家里的两位公子争一个前程,为此不知给南京那位亲戚送了多少礼,之前还在咱们家预定过雨前龙井,但正好那一年龙井产量低,因此价格飙升。马家觉得贵,说什么都不要了,弄得舅舅和荛哥也是一脸无语……”
白蓉萱声音不大,听上去软软糯糯的,让人又舒服又合意。唐老夫人一边听,一边开始回想每一件事,还真像她说得那样,哪一件都对得上。
白蓉萱见外祖母听得认真,讲得更加来劲儿了,“如今这样的世道,多少人都想走政府的门路,马家南京那头的亲戚估计帮不上忙,马家就只能另想出路。说不定马家大公子的同学中就有能说得上话的,马家想走这人的路子,所以才会费心费力地招待,这件事儿不知道怎么给江家知道了,江家正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得知马家有这样的人脉,就算是病急乱投医也好,肯定不会轻易放弃这样难得机会,于是就横插了一杠子,只是没想到今天西湖边上生了江家二公子拦路的戏码,估计江家的打算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唐老夫人听着连连点头,诧异地说道,“你不过和那些人打了个照面,为什么就敢这样肯定?”
白蓉萱当然可以肯定!
虽然直到此刻她依旧不知道管泊舟到底是什么身份,但前世骄傲得不可一世的白玲珑见到他时,也会放低身段一副娇滴滴的小鸟依人模样,管泊舟的地位一定不会太低,不然白玲珑不至于这么上赶着。
可这些话她不能对唐老夫人言明,只能婉转地说道,“我就是看他们衣饰华贵随意猜的,而且江家在杭州横行霸道惯了,您什么时候见他们低过头?可是在那三个年轻人面前,江家大公子都要点头哈腰的,所以我猜他们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唐老夫人听着陷入了沉思。
白蓉萱之所以说这么多,就是为了提醒外祖母要小心防范江家。江家宁可耗费金钱人力打造一艘画舫,可见对管泊舟几人的重视程度,如果这件事因为江耀祖拦住白蓉萱的去路而作罢,谁知道江家会不会狗急跳墙来疯狂的报复唐家?
唐老夫人越想越觉得不安,正准备叫来唐崧舟商量,李嬷嬷已经带着大夫走了进来。那大夫常年给唐家的人看病,白蓉萱过年时生了病就是他来诊得脉。唐老夫人客气地起身相迎,让他赶紧给白蓉萱瞧一瞧。
早些年大夫给女眷诊脉都要隔着幔帐,手臂上还要搭一条帕子。如今时代不同了,加之这位大夫年纪和唐老夫人相等,是可以做白蓉萱祖父的人了,唐老夫人也就没估计那些没用的事,请大夫给白蓉萱诊脉。
大夫来之前已经知道了唐家生的事情,他和唐家经常打交道,对这一家子人充满了好感。得知这件事情后气得不行,没用唐家的人催促,他自己紧赶着就来了。
“脉象不稳,有些惊吓的症状。”大夫诊过脉后起身开了个方子,交给李嬷嬷去抓药,“这药每天早晚都要喝,静养几天就好了,不碍事的。”
唐老夫人相信他的医术,听了他的话放下心来,准备亲自送他出门。大夫连称不敢,还对唐老夫人道,“你们唐家在杭州立家也有百年了,想当年我还是小学徒时就经常跟着师父来你们家给老太爷诊脉看病,赶上年前蒸年糕的时候,太夫人总会给我包一些,还让我好好跟着师父学习医术,以后悬壶济世治病救人,我至今仍能记得太夫人的音容相貌,常常回忆起过去的事情。俗话说身正不怕影子斜,万事抬不过一个理字,大家都知道唐家的为人,谁都不会胡乱说什么的,至于那些爱嚼舌根的尽管让他们说去,真金不怕火炼,过些日子就好了。”
唐老夫人被他的话打动,听了连连点头,“有您这句话,我心里就敞亮多了。”到底还是亲自送他出了房门。
李嬷嬷送着大夫离开,唐老夫人则一个人在门前站了半晌。
白蓉萱望着她的背影,悄悄走过去问道,“祖母,您还好吗?”
“好孩子,我没事儿。”唐老夫人面容平静地望着门外的天空,绚烂的夕阳像是掏空了生命一般璀璨夺目,她轻轻叹息了一声,“我这一生经历了太多,比这更可怕的事情也不在少数。人活一世不可能不遇险境,重要的是遇到险境后要如何面对,蓉萱,你以后的路还长着呢,要记住祖母今天告诉你的话,既要走得稳又要走得远,没人能陪你一直走下去,到最后终究还是只会剩下你一个人。什么都不要怕,就一直向前走,只要做到问心无愧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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