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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旸见状,便举起右掌,轻轻放在扁担中央。
在场众人,从伙计们到苏见黎、徐濯埃,各自屏气凝神,都以为一场大战即将开始。
谁想顾旸只是把掌心放在扁担上,并未出招,过了片刻,缓缓把手抽回。
苏见黎慌忙小声道:“哥哥,你……”
话音未落,那扁担却忽然从老仆手中滑脱,“笃”地一声,落在了地上。
苏见黎、徐濯埃和众伙计见了,无不讶然。
原来顾旸虽未出招,却把武当蓬莱派一脉先柔后刚的劲力灌注手中,老仆一时虽感他掌力绵软,谁想那一股磅礴之力随后方至,老仆一则本未用劲,二则轻敌未防,手中扁担便被顾旸拍落在地。
“……好!好!”老仆微怔片刻,把扁担往墙边一踢,大笑道,“你这小子,有点功夫。你若胜过了我,我便引你入见黄先生。”
顾旸道:“前辈过奖了。请赐教!”
老仆笑道:“来,你先出招。”说着把手往旁边一招,一个伙计抛给他一把锄头。
顾旸抱拳一笑,说道:“献丑了!”话音未落,腰间宝剑已出,握在手里,轻轻往老仆面门刺去。
眼看剑尖离老仆脸颊一寸,他却并不躲闪,顾旸一愣,忽觉腹上风起,又哪里来得及低头探视,左手急出,恰拍在老仆的锄头上,右手剑力自然也卸了。
“好!”苏见黎喝了一声彩。
老仆赞道:“好小子,反应却快!”
顾旸涩然一笑,深知这一下看似云淡风轻,实则凶险至极,若非本能地击出这一掌,拦住锄头,自己已然落败了。
想到此处,顾旸左掌运劲把锄头推出,右手中剑却同时刺向老仆肩窝。
顾旸只觉老仆功力深厚,左掌不仅未能即刻推开锄头,反而给了老仆喘息之机,被他左指轻起,瞬间欺至顾旸右手手腕上,凝力一点,顾旸腕臂剧震,宝剑随之落地。
想那顾旸毕竟自幼习武,于上下左右、拆招攻防之上颇为敏感,见自己右翼落败,左手把锄头推至一半,便急松手,转而挥起,瞬点那老仆肩头的“肩井穴”。
那老仆被他这一点,上半身登时酸麻难抑,顾旸也就趁此时飞起一脚,踢中他左臂,那锄头打个转,直飞到门旁。
众伙计都看得呆了,苏见黎更是连声喝彩,连徐濯埃也忍不住拍扇大赞一声:“妙绝!”
那老仆片刻酸麻之后,又恢复如常,捂了捂肩膀,问道:“你这小子,哪里学的点穴功夫?”
“点穴?”
须知这点穴功夫到了明清之际已几乎失传,但被论起,都道是古时候的神妙招式。
不想这年纪轻轻的江湖少侠,居然会此功夫,众伙计听得,都窃窃议论。连苏见黎也有些惊讶——为顾旸点穴之功不精,极少使用,故而她也不知他会这般功夫。只是这危急关头,竟然生效,助他脱出了老仆进攻之风的笼罩。
顾旸心想:“不好!本不该用这点穴功。只是危急之际,竟不由自主地用了出来。”一面故作惶恐,谦笑道:“小子本来不会,想是稀里糊涂,歪打正着了。”
老仆听了此话,便知他有意遮掩,这点穴功夫在民间失传已久,若是随意点来,便能如此轻易地成功,那这武林岂不是乱了?
想到此处,老仆便也不再问,心中却也欣赏起这少年的武功,微笑道:“小兄弟,你是第一个打落我锄头的人。方才这几个回合,咱们算是打了个平手。你可愿跟我过过拳脚上的功夫么?”
顾旸本把剑拾起来了,听得此言,把剑“咣啷”一抛,朗声笑道:“好!小子奉陪到底。”
徐濯埃忽道:“顾兄,你出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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