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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牺牲肯定会有，但必要的牺牲换来的是更多人的活命，和城市的早日恢复秩序，我认为是值得的。”西娅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部分真实想法。没说的部分就是这些人死活干我鸟事，这座城市或许还有好人，但真心不多了，早打完早收工！

她的回答，并不出莱拉的意外，相反还是很符合她心意的，作为政府人员，她并不喜欢超级英雄，因为这帮人仗着能力强大，基本是不尿政府的，心态平和的能跟着说几句话，恶劣的就装聋作哑。

“如果蝙蝠侠回归后不赞成这种办法呢？”莱拉这个问题更尖锐，你西娅毕竟是外人，哥谭做任何事都绕不开蝙蝠侠，现在是老虎不在家，你可以随意折腾，等他回来了呢？

这问题西娅真没想过，她的本意是等老爷回来自己就撤退了，管他洪水滔天，死多少都跟自己没关系，蝙蝠侠天天盯着，人死得少吗？这座城市的方针必须扭转，否则死亡率会一直居高不下。

但这话直接说有点显得蝙蝠侠无谋戈登少智，西娅还是想保持着谦虚谨慎的外在形象。

“如果做出成绩想来他不会反对，如果这期间不出大问题的话，有一个月时间城市的动乱就会平定下来。”

不平定也和我没关系了，西娅准备打得差不多自己就撤退，她已经吩咐好费莉希蒂重点关注几个有钱的逃犯，比如企鹅人什么的，只要等到他们落单，哼哼……

两人边走边聊，不时谈一些时局的看法，莱拉是带着任务来接触，西娅也知道这人未来会走上天眼会领导位置，再加上她和狄格尔的夫妻关系，狄格尔和奥利弗的好基友关系，自己和她真不算外人。

随着两人的交谈，她们之间的关系逐渐熟络起来，西娅讲了几个前身带来的符合这边国情的笑话，引得她哈哈大笑，莱拉也说起了自己的军旅生活，当她提到导弹时西娅仔细听了半天，越来越觉得导弹不好搞，军方管理的太严格了，难道自己还要继续停留在弓箭阶段？

莱拉在临走前还表示自己会在哥谭待一段时间，希望下次有机会再聊。

……

莱拉缓步走进车内，神态由轻松变成严肃，接通远程连线。

“阿曼达，目标初步接触完成，比我们预估的要乐观。”

“哦，和我仔细说说。”镜头中的女黑人阿曼达露出一丝好奇。

“从谈话中能判断她心智很成熟，也很有想法，最让我觉得有意思的是，她的立场是近似于反英雄的，她反对个人英雄主义，她竟然鼓动哥谭市民站出来反抗暴徒，我给你传过去的图片不知你看了没有，他们已经在市区架设隔离带了……”

莱拉说着说着脸上的严肃表情也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几分戏虐“蝙蝠侠回来的话，看到这场景他的表情一定很好看。”

阿曼达倒没什么过多表示，只是轻轻点头，她换了个话题“杀手鳄是被什么困住的？你了解吗？”

“随行的专家说是液态氮，没想到她能把这东西当武器用，说实话咱们的几个专家都是很佩服的。”专家岂止是佩服啊，都已经写报告向上级申请，以后出外勤的人员，一人带几发，这东西安全环保对付有血有肉的敌人再好不过了。

遇袭

西娅对于自己进入天眼会视线并不奇怪，这是迟早的事，自己对他们是有利用价值的，反过来他们也能帮助自己，不管是母亲的竞选还是自己的科技武器，都是需要海量人脉资源的。

甚至说得功利些，自己去当英雄母亲去竞选，这相当于过去交人质一样，只要母亲一天还在政府任职，自己就不能做什么反社会的事，同时自己的种种英雄表现也会反过来给母亲加分，至少是在这个国家高层眼里加分。

反复思量发现自己没说错话，也没什么遗漏，放心得去找费莉希蒂聊天闲扯。

……

“喂，费莉希蒂，你这几天看到猫女了吗？”距离莱拉运走杀手鳄已经过去了三天，西娅参加了一次芭芭拉组织的打怪活动，过程可以用波澜不惊来形容，用缠绕箭抓了疯人院跑出来的十五个疯子，其实这些疯子还是挺欢乐的，个个悍不畏死的往蛛网上冲，简直就是来送人头的。

任务过后西娅又闲得难受，一人出去逛有点别扭，她就想找个伴，费莉希蒂手无缚鸡之力，城市里对她太危险，于是就想到了猫女，但找了一圈发现猫女不知跑哪去了，最近几天谁也没见过她，这才有了上面的问题。

“啊，哈哈，猫女啊……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费莉希蒂说的含含糊糊，还不断的摇头加重语气的真实性。

嗯？有问题啊，西娅没说话只注视着她的眼睛，费莉希蒂被她看毛了，眼珠子四处乱瞄，嘴里不知在嘀咕什么，就是不说猫女的下落。

小样还挺有义气……西娅也懒得逼问了，反正这两人不可能去暗中投靠贝恩吧，这世界虽说变化很快，但没快到这地步。

“走吧，咱们去你屋里喝酒！”

看她不再继续追问，费莉希蒂长出一口气，喝酒？谁怕谁啊，来吧！

两人抱着几瓶哥谭啤酒去了费莉希蒂的屋子，来到哥谭西娅才知道，这家伙随身电脑里装了n多游戏，看安装日期，就是两人要来哥谭准备装备的那会短短一个小时装的，这孩子是真不害怕啊，你当是来旅游的吗？

其实两人就是来旅游的……冲在前面打生打死的不是她们，戈登局长天天忙得脚不沾地，已经逐步收复了三分之一市区，随着警员和普通民众参与的越来越多，城市收复速度滚雪球般的进行着，相信不用一个月就能彻底解决这次事件。

两人闲得不行，西娅倒是想没事练练武，但当她找到具体人时，发现自己在哥谭这一亩三分地已经无敌了。

芭芭拉看到她就绕着走，猫女行踪不明，罗宾秉承着不和女人交手的门规，说破大天也不动手，弄得西娅现在只能打游戏喝酒度日，其实她心里也很苦的，或许吧……

两人玩了半夜喝得醉醺醺的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

“杀吧，全杀了。”

“痛苦吗，恐惧吗？”

“亲爱的救救我……”

谁在说话？我在干什么……西娅感觉不断有人影从自己面前飘过，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有几人似乎是自己那一世的朋友，正在努力回想时，又有两个全身是血的影子从自己身边走过，母亲和马尔科姆？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这太不对劲了，自己这是怎么了？使劲摇晃了一下脑袋，母亲和马尔科姆的身影又变成了老罗伯特和奥利弗，同样是满脸鲜血，两人身体有些浮肿，像是在水中长期浸泡过。

奥利弗怎么会在这里！他不可能在这里，这太不科学了，老娘还没去找他，他倒自己找上门来了，笑话！

西娅终于意识到自己出问题了，努力用西瓦女士教的呼吸法，恢复平静调整思绪，但收效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