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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不回去,落合银便眼睁睁地看着宇髄天元变了脸色。原本很是放松站在面前的男人颇有些不耐地拧眉,在漫长的叫他觉得难捱的沉默中一点一点偏头,只视线依旧落在他身上。
像是在问他,“开什么玩笑”。
这么关键的时候,落合银却变得嘴笨了。他艰难地迎着宇髄天元的注视,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只藏在袖筒里的那只手一点一点攥紧了。
指甲轻易将掌心划破,可鬼出色的再生能力又让他很快恢复。只掌心尖锐的疼痛和残留在指甲缝里变得黏腻的血液在提醒他,他的掌心破掉了,并且仍旧有人类一样的疼。
“我不想、不想再……”
月色煞是温柔,可落合银的话只开了个头,声音便开始颤抖。他背对着月色,清俊的脸上印着跳跃的烛火,光影之下就连眼睫的颤抖都变得格外清晰。最后他很是艰难地露出个笑来,隐隐有些无奈的味道。
“这里真的挺好的。”
事实上,他现在觉得,哪儿都比宅邸里好。
一百多年,落合银觉得自己真的是已经折腾得筋疲力尽了。以前他也相信自己是可以留在宅邸里的,只要控制好不吃人,不给大家找麻烦,他就可以像是停留在鬼杀队的时间里,不用面对自己已经变成鬼的事实。
可几乎每一任的柱,都会消耗他的精力。
他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像是人类,除了不能见太阳,以及极其偶尔的失控,大多数时候他都表现得温柔又得体,大抵可以算作初期引领柱的角色。
可一到了关键时候,现实就会提醒落合银,这样根本没用。
他用全部精力控制自己压抑自己,他在宅邸回廊底下目送许多人离开。有的人会在天或者半月之后回来,更多的,不知道哪次说了再见,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但比起自己熟悉的人离开了的现实,更为糟糕的是留下的人对自己的态度转变。每次有熟悉的人离开,落合银的去留就会被搬到台面上。他坐在会议室的隔壁,听着留下的人泣不成声的问时任家主他们为什么要任由一只鬼留在这里。
原本跟他很是熟悉亲近的人也会因为突然的别离而失控,就算有时任家主在场,他们也会毫不避讳地低吼,“他跟那些畜牲都是同类!”
落合银知道那些人说的都是对的,宅邸里都是鬼杀队的成员,大家每天为了多杀一只鬼而奔波在路上。生活只留下很少的时间给自己,回到宅邸本来应该是难得可以喘息的时候……
可宅邸里有一只鬼。
于是每次,每次落合银都会很顺从地离开。
但他控制不住,一旦有人出来接他回去,他便又喜滋滋地跟着——一开始是喜滋滋的,但折腾多了,落合银也开始觉得疲惫。
就算接他回去的人之后不管经历什么都不会再抛弃他,可人类的寿命是短暂的,尤其进行着斩鬼这样的高危职业。
仔细想想,落合银觉得自己或许也不是厌恶了注定被抛弃的日子。
他只是实在受不了更多的离别了,那些人从宅邸大门离开时的背影一直留在他的脑海里,最远的就算已经过去百年,都还依旧清晰。
所以这一次出来,落合银是真的不想再跟鬼杀队扯上关系了。他是留恋那个地方,可百年已经叫他疲惫不堪,他不想回去再折腾一遭。
落合银难得这么坚定,宇髄天元却只觉得荒唐。他看着落合银,满脑子都只有一个问题,“落合银怎么能不回去呢”。
对于许多柱来说,落合银都是自己来到宅邸就开始陪伴着自己的存在。在他们心里,如果有最后一场的任务,那落合银就应该是留在宅邸目送自己离开的那个人才对。
这人可是要见证自己一生的存在。以他们对落合银的感情的复杂程度,现在别说是让落合银活着离开,就算是落合银要死,也得死在宅邸里才行。
于是听着落合银说不回去,宇髄天元的情绪果然很快就绷不住了。他上前一步紧紧扣着落合银的手腕,因为先前跟落合银说话的时候一直双手抄着,这会儿掌心已经滚烫。
“这里挺好的?你说游郭?”
问题的补充让气氛变得莫名,落合银本来因为宇髄天元的动作而拧紧了眉头,一听补充内容,红了脸磕磕巴巴,“我不是那个意思……”
宇髄天元不说话,只盯着落合银,直瞧得本就脸薄的青年面皮烫得发红。他心情诡异地好转了,又忍不住开口,“你还会脸红。”
落合银几乎想一脚狠狠踩在宇髄天元的脚背上。
可穿着浴衣的男人没给他机会,不等他反应过来,男人先一步搂着他的腰翻转,将他压在榻榻米上。他还因为这变故而惊得合不拢嘴,对方先又调侃,“银,我以为你会想念在宅邸的时候。”
落合银毫不怀疑这其实是句荤话,因为男人说话的时候,大手已经沿着衣摆往里深入,最后滚烫掌心紧紧贴着他的侧腰。他被那温度烫得轻喘一声,下意识紧紧抓着男人的衣襟,脑子里已经想起自己在宅邸被操得崩溃的时候。
衣裳被解开了,落合银眉头轻轻拢着,却没有出声制止。他已经忘了自己是多久开始和这些人荒唐的,只感觉原本搭在腰上的那只手顺势摸到下腹,细嫩的不带伤痕的皮肉被常年用刀起了茧子的大手摸得战栗。
“还是这么敏感……”
宇髄天元轻声感叹,因为从落合银隐忍着欢愉的表情中得到不少趣味,说话时语调都恢复成和平时无异。
“你是在游郭乐不思蜀了,银……但是没关系,我会帮你回忆一下。”
话音落下,宇髄天元直接脱了自己身上的红色浴衣。他肌肉隆起的身体暴露在光里,胯下已经半勃的性器就垂在落合银腿上。
被肉棒抵着腿根大抵叫落合银有些羞耻,宇髄天元没有收到落合银的抗拒,可确实感觉到落合银有挪开腿的架势。他轻轻啧声,索性抱着落合银起身,最后控制着身形单薄的青年跪坐在自己怀里,因为身形的差距,从后面他已经能够完全遮挡住落合银的身体。
“窗户……!”
抬眼的那一瞬间,落合银简直慌张到极点。他的身子确实是被宇髄天元遮挡完全了,可糟糕的是他面朝着窗户,对面店里的人影晃动都能够全部映入眼帘。他下意识欺近宇髄天元怀里,脸蛋埋在宇髄天元肩头不肯抬起来,“你去关、呜……”
手里握着落合银秀挺的阴茎,宇髄天元满是无所谓的撇了下嘴。他低头看着落合银已经红得似要滴血的耳垂,忍不住凑近舔舐一口,弄得落合银都呜咽着扣他肩膀了,这才道:“被看见了才好吧……高潮脸被看见,银应该就不会好意思待在这里了。”
话是这么说的,可宇髄天元也不强迫落合银抬起头来。他只拢着落合银的阴茎细细揉弄两把,因为有段时间没有跟落合银做爱,只是给落合银手淫,他的阴茎便也已经硬得完全。
那根粗长的鸡巴完全硬挺起来时是十分可怖的模样,紫红茎身盘绕着隆起的青筋不说,一旦马眼翕张着吐出法的样子惹得有些羞了,崩溃一般用视线像五条悟传递了求饶的意思,可他也是急得不甚清醒了,忘了五条悟的劣根性,就是喜欢挑着这种时候欺负他。
不给伊莱逃走的机会,五条悟很快将人抱起来抵在了床头软垫上。他挺胯操得娇嫩的小子宫被自己的鸡巴顶得移位,少年的肚皮也轻易叫粗长的肉刃操出了鸡巴头的突起,他腰腹肌群紧绷反复挺动,故意将人抱得更高一些,得以有机会含着软嫩俏立的小奶子吮吸一瞬。快感刺激得怀里人淫叫着挺起胸脯,可他偏偏又挑着这时候将人狠狠按向自己的鸡巴。
伊莱的身体被稳稳钳制着,五条悟顶到最深的地方的时候,他的眼睛都有些翻白了。扣着五条悟的胳膊的手指已经绷出白痕来,他在顶灯的照耀下被操得涎水和眼泪一并往外流,最后只能如五条悟所愿的主动缠上去,用黏腻甜软的声音叫老公。
五条悟得偿所愿了,但性欲依旧高涨没有要回落的意思。他咬牙忍耐着射精的欲望,操得伊莱的小肉棒都在两人身体中间晃悠不停,最后别说精液了,只断续几滴热尿从红肿的呤口流出来。
怀里人被折腾的身子潮热,他还故意凑近了将自己的脸送到人眼跟前去,“娇娇以后要坦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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